一时间,酒馆里面竟如炸开锅般沸腾起来。
殴打声,叫好声,还有衣物的撕扯声不绝于耳。目睹一切的珀西咽下一口酒,他蹙了眉,心里埋怨着啤酒突然比往常酸苦到难以下咽,这种苦涩而酸楚的味道甚至令他的胸腔紧绷地直颤。
索洛被几个人按倒在地,身上仅有的那件招待裙已经衣不蔽体,白皙的肌肉上还有指甲的抓痕,这时,一个青年有力响亮的声音穿透了众人,立刻喝止了众人的暴行。
一旁的混混龇牙咧嘴地侮辱叫骂,没等索洛放下托盘,便粗鲁地撩起他的裙摆,狠狠在他的臀尖上甩了一巴掌。
“……!”
男人的手劲狠辣,伴随皮肉碰撞的脆响,索洛被打得身形一晃,散乱的美丽金发覆盖住上半边脸庞。就如同任打任骂的沙袋般低垂着头,硬是连呻吟和惨呼都尽数吞进了喉咙。
每当他生出反抗的心思,他的性器根部上的贞操环就持续释放电流,直到他乖乖就范为止,而手握控制器的,则是在酒馆的一处作壁上观、嘴角勾着笑的黑街组织首领珀西。
【索洛,如果你敢有什么异动,我会让你的下面被电流烧焦,不信就试试看】
钴蓝色的瞳仁晦暗无比,索洛当然相信珀西有可能会这样做。他眯起双眼望向珀西所在的角落,阴鸷的眼神中锋芒毕露,嘴角冷笑着挑起一抹弧。
在他完全袒露背部布满了未消去的红肿鞭痕,堪堪遮住胯部的短裙下若隐若现地闪着金属的光泽,这具身躯到底私下里受到过怎样痛苦而甘美的虐待。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不堪入目的短裙遮掩下,男性腿间硕大的性器被穿戴着电击式的金属“鸟笼”,时刻抑制着他勃起的欲望。
紧绷的肌肉深邃沟壑处汗水不住滴落,燥热污浊的空气一刻不停地炙烤着他的精神和意志。
索洛眉梢微微抽动,不管怎么样,利用现在珀西对他的莫名情愫解放自己才是最优先的,即使被当作女人羞辱也得忍耐。
注意到索洛落在他身上的眼神,他冷笑一声,自顾自地将食物放下坐在桌前。
“别误会,这可没有你的份。因为你害得我晚餐没在酒馆吃,所以我才要弄点夜宵。”
索洛听到后也没有什么反应,他也确实没把肮脏的黑街头子想得那么善良,怎么可能还好心到给他提供免费的餐食。
珀西的住处是一间还算宽敞的双层阁楼,虽然位于贫民窟鲜少有这样的住所,倒也很符合他这个黑街地头蛇的地位。
珀西离开了房间下了楼,索洛便眯起双眼观察着四周。
他记得昨天自己被锁在地下室里,后半夜体力不支昏睡得不省人事,结果早晨起来,虽然还被锁在那里,自己身上竟然莫名盖上了一条旧毯子,那些下腹上的精液似乎也被处理过了。
珀西对他的态度总是阴晴不定,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似乎被这行为触及到柔软处,索洛不再能狠下心,只能叹了一声,默默地放弃了砸死青年的想法。
“疼……?”珀西抬起头,冲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首领发了话,挨了骂的众人只得委屈低着头,一哄而散。
珀西冷哼了一声继续坐下,顺便说出了命令:“索洛,过来,给我倒酒。”
衣衫褴褛、满身伤痕的金发军官慢慢站起身,走到珀西所在的角落站定,他抬起酒瓶的一刹那,钴蓝色的双眸里映出青年的额头,眼神中浮现出冰冷刺骨的杀意。
傍晚时分,隐匿在黑街深巷中的酒馆一反常态地热闹,乌烟瘴气的阴暗空间内座无虚席,红蓝彩光绚丽交错,在这潮湿又躁动的氛围里,时不时从中传出龌龊的嬉笑声和唾骂声。
此时,酒馆内正上演一幕新鲜又轰动的“羞耻表演”,在座的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今晚的特殊“女招待”身上,淫猥的目光和话题几乎都围绕着他。
“呃……哈啊……”
“住手!”
珀西抱着双臂站起身,声音里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我只是让你们给他点颜色看看,谁给你们胆子随意碰我的人?都给我回去坐好!”
已然漆黑的眸色并未被羞辱激起一丝涟漪,索洛冷漠地挺直身体走开,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根本没有正眼看那个找茬的低贱人类。
这种行为令等着看好戏的混混们自讨没趣,他们感到十分不爽,邪笑着互相确认过颜色,就当“女招待”是在对这种行为的默许,恨不得抓住索洛走过的每个瞬间对他上下其手。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这个装清高的家伙穿着贞操带!原来是个性奴!”
明明身陷危机,索洛却仿佛是优雅而隐忍的猎人,时刻等候着一个爬出深渊的机会。
首领珀西不动声色的饮着酒,心里默默计算着,这个贵族出身的军官能反抗到何时。
“金发臭婊子,端个酒都这么磨迹!”
作为一个合格的“女招待”,索洛的工作则是给这些低贱的醉汉混混端上大杯的啤酒,直到酒馆深夜打烊。
“呃……!”
两边的托盘被再次放满了大杯的啤酒,像是老板在刻意折磨他,索洛手臂已然酸痛到颤抖,然而他却必须忍耐,否则,迎接他的将是更加残酷的电击惩罚。
他慢慢走到珀西身旁站定,抓住珀西拿着叉子的手腕。
“这个东西,给我解开。”
“你说贞操锁?……可以啊。”珀西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嘴角勾起恶劣的笑,“你站好,腿分开,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他当时凑上前去轻嗅,毯子上是与珀西身上相同的甘甜气息。
这种味道令索洛不禁阖眸想道,珀西的气息就像是交织在一起的红醋栗与鸢尾花,初尝有些许辛辣难以接受,回味却又有一丝隐匿的温软香甜。
珀西推开门进来,手里端着简单的蔬菜沙拉和烤面包。
索洛不再言语,只是将目光不自然地瞥向别处。
“好了,这里没有药,”珀西站起身拉住索洛的手臂,看着对方漂亮的躯干上到处是伤,腮帮不坦率地鼓起:“今天就到这了,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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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这瞬间,在他的脑袋上砸下去……
然而,此刻放松下来的珀西却对眼前的危险毫无察觉,他看到索洛腰间有一道流着血的划痕,从一旁拿过准备好的布帕擦去血迹。
索洛紧盯着珀西皱眉认真替他处理伤口的模样,手法轻柔得如对待珍贵的丝绒,心里复杂万分。
金发的贵族男性军官艰难地咬着牙,紧扣托盘边缘的手指用力得泛白,他强忍着被视线灼烧的屈辱,不得不迎着众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向前走。
他高挑赤裸的身体只穿着一件衣不蔽体的女招待裙,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衣物遮挡。
单层的粗布制成的黑色短裙点缀着白花边,两条黑色的裙系带绕过白皙坚实的胸膛,薄布条掩盖住胸前左右挺立的凸起,交叠在后颈束起媚意横生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