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伦斯从内袋里取出了一根注射器,在迦利的眼前晃了晃,泛着冷光的针尖上冒着漆黑的液滴。
琉璃色的眸子里满是戏谑,像是为这场快要收官的好戏做以满意的喝彩。
珀西忽然意识了过来,眼里从未充斥着如此极其惊恐的神色,他不顾一切地冲撞着铁链,手脚上已经全是鲜血。
一声声惨叫和羞辱不断冲击着珀西的大脑,让本来混乱不堪的神经犹如被击碎的玻璃裂纹,只需要轻轻一推便可瞬间倾覆。
这场野兽般的奸淫持续了很久很久,最后,迦利的泪水都早已干涸,喉咙也变得破碎,只能发出“啊、啊”的呼救声。
特伦斯将迦利使用完之后就一把将人丢到了地上,少年像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满是凌虐痕迹的身体抽搐般一下一下地发着抖,屁股里面还流着男人刚射进去的白浊。
“真可惜,我可不是索洛,对你这种烂泥般感染了的身体完全提不起兴趣呢。”
听着迦利惨绝人寰的哭声,自己却只能无动于衷地看着,珀西明亮的眸子在一点一点熄灭,逐渐堕入绝望。
实在是太有趣了。特伦斯嘴角上挑,嗜虐欲已经达到了极致,他一边律动着下身,一边嫌弃迦利哭声变得细软,于是进一步加大了顶撞的力度。
特伦斯一边狞笑着,一边猛烈地侵犯着迦利,琉璃色的眼瞳中夹杂着嗜血的疯狂。他恶趣味地将少年的腰拖着按在自己的分身上,又将他狠狠摔在珀西眼前的地上,如野兽般疯狂撕咬着少年纤细的身体。
“你在我们面前就只是个下贱的牲畜,你什么都做不到,什么价值都没有。”特伦斯讥诮的语气带着些舒适的低喘,像是故意要说给珀西听,听着自己的作为上位者享用猎物的愉悦笑声,让他心里刺痛无比。
特伦斯在珀西的面前强行占有迦利,就是为了让这个人类意识到自己的无能。对于这种倔强又信念坚定的人,身体上的折磨不能奈何他什么,但同时珀西也有他致命的软肋——
“不要……求你……”紫水晶般的眼瞳中映着处刑者的身影,在漆黑的液体流进少年身体的瞬间,阴森的牢房内回荡起珀西撕心裂肺的哭喊:
“不——!!!”
“真是可怜呢,你保护了那么久的弟弟,最终也要经受和你一样被‘不死鸟’的烈火焚身的痛苦,并在这种痛苦中死去。”
珀西绝望地摇着头,语气变成了近乎哀求的哭腔:“求求你,不要对迦利这样,他没有办法承受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过他……杀了我都可以……”
特伦斯毫无怜悯的冷哼一声,他俯身捡起了昏倒的迦利,将针尖抵住纤白的颈侧。
“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呃!”珀西痛苦地挣扎着,手腕因强烈扭曲弯折而高高肿起:“放开迦利,滚开!”
特伦斯将那些粗鄙的话置若罔闻,直接将迦利推倒在地,抱起对方的腰就挺身插了进去。本来窄小的穴口就没有经过好好治疗,在男人暴虐的对待下伤口再度撕裂,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流出了鲜红的血。
迦利哭得快要喘不上气,他的手早已被特伦斯牢牢禁锢在身后,无端遭受强制性交已经让他痛苦不堪,下身被抽送着的小穴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即使如此,他声嘶力竭地冲着男人吼道:“住手、住手……只有这个、放过他……!”
特伦斯肆意地玩弄着针管,故意在迦利的颈动脉上轻轻挑弄,嘴角的笑容更加阴冷。
“‘无法被治愈、一旦感染就无法存活’的病毒pheonix-2,现在就在这个注射器里。”
被铁链锁着的珀西精神颓靡地坐在一旁,冷汗涌满了他的额头和身体,眼瞳早已变得混沌且污浊,只能勉强倒吸着气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这就说不出话了?只是看到你弟弟被我上的样子就变得这么扫兴,还以为你有多坚强呢。”特伦斯挑起了英挺的眉,嘴角的笑容更加阴鸷,映在珀西的眼中就像是地狱中的罗刹。
“那么,就再给你看一样东西吧。这个东西我想你再也熟悉不过,珀西。”
“不……!啊啊啊……哥哥、救救我……迦利好痛……”金发少年断断续续地向他求着救,惨呼声回响在阴暗的牢房内。
“你以为说的那些话能达到什么目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你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首领,在我的眼里就是耍耍嘴皮子,到头来你谁也拯救不了,你根本就是连弟弟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将他的精神击溃的最好方法就是在他面前破坏一切他所珍视的东西,让他看着他们被自己亲手毁掉的过程又什么都做不了。
“停下、畜生……你放过迦利……你怎么样我都可以……”珀西的声音已经变成了颤抖的哭腔,迦利是他怎么都不能放弃保护的对象,想到迦利因他的倔强才遭受这种苦难,不由得央求道。
“你想代替他?”特伦斯冷笑一声,轻蔑地扳过了迦利的脸,又再次将满是泪痕的脸庞撞在了他的面前,像是要提醒他的低劣和无能为力:
“求你……求求你……”
“你的固执和愚蠢,才导致你弟弟跟你落得一样悲惨的下场,要怪就怪你自己的无能吧。”
特伦斯心情极好地扯出一个弧,毫不犹豫地用指腹将液体缓缓推进了少年的身体。
身后传来淫靡的交合声,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对着自己一插到底,然而迦利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对方的顶撞,顺着鲜血润滑的伤口侵犯到了直肠的深处。
“呜啊啊……!哈啊……疼……不啊啊啊!求你……嗯啊啊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了吗,人类首领,你连你弟弟在面前被侵犯都无法保护,何谈还想向我们发动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