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又土又油腻……
陶皎脚趾已经施工修别墅了。
姜正峰说完自己都陷入沉默，几秒后为自己尬到陶皎道歉，“对不起。”
“没事，我吃得完的。”这是陶皎从小的习惯了，不爱剩饭。
“别吃了，太撑跳舞肚子又要不舒服了。”说着姜正峰便把陶家面前的碗拿走，“我没饱，我吃。”
陶皎没来得及阻止，姜正峰已经开始吃他留下的碗底。
餐厅出菜很快，味道也好。
陶皎化了妆，吃饭时都很注意，把食物完全送到嘴里才慢慢嚼，动作文文雅雅、干干净净的，很漂亮。
虽然练舞需要保持身材，但他这年纪哪里吃得胖？他又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不知不觉吃了不少。
肚子疼、卫生巾……
“就他俩啊。”
“奇怪了，卫生间垃圾桶里怎么还有用过的卫生巾啊？”
“上波客人留下来的？”
到了餐厅以后，他才发现这里是需要提前两小时预订的。
环境很不错，清净素雅。
服务生带他们去了提前订好的包间。
同时他听到外面收拾碗筷的两位女服务生在聊天。
“刚刚这包厢是几个人吃饭啊？”
“两个啊。”
姜正峰见陶皎跑过来，羽绒衣遮不住全部的裙摆，偶尔翻起来，像一朵蔚蓝的云，又像卷起的浪花，而陶皎就是云中的月，水中的珍珠。
回到车上，陶皎却说，车上的围巾忘到了包厢洗手间的台子上。
姜正峰没让他下车，陶皎虽然穿了厚羽绒衣，但其实裙子和裤子都单薄，在室外还是会冷。
陶皎没有阴毛，他就着灯往下看时，才发现从腿根到阴部全都一片通红，像发烧似的带着灼灼的痛感。
他好难受，便把纸巾打湿给小洞周围的皮肤降温。
当冰凉触感贴近时，他松了口气，舒服许多。
当把所有的束缚全部扯下来的时候，陶皎终于松了口气。
那片像小孩儿尿布一样的巨大卫生巾竟然被血染透了一半，陶皎分腿站立的过程中，还有粘腻的血液往下滴。
陶皎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冷静了一下才继续。
他下面又闷又热，还被磨得瑟瑟地痛，他甚至怀疑是破皮了。
排练厅是一栋老楼，厕所也是又小又脏，门锁都不好使。上次是突发情况，而且人都基本走光了，他才有胆子躲进去。
今天上午实在太混乱，陶皎即使带了好几张替换用的卫生巾，也没机会换新的。
刚刚也是他拜托郜雯去看看陶皎还在不在排练厅，然后才有了郜雯的朋友圈。
陶皎拒绝，“我已经化好妆了，在团里吃就行，不想跑了。”
姜正峰继续充分发挥“女朋友”郜雯的用处，“是想和女朋友一起？那叫上你雯姐，我们三个一起也行。”
“嗯……还是安静吃饭就好。”
临到走的时候，陶皎说自己要上厕所，让姜正峰在外面等他。
陶皎其实早就想去卫生间了。
“你……你是还很饿吗？要不要再点一碗饭？”
“新饭吃不下，只吃得下你的剩饭。”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姜正峰等陶皎差不多要停筷才真正开始吃。
他最近忙，东跑西跑一上午，早饿了。吃得一点儿也不斯文，大口大口的，却一点儿不邋遢，反而让陶皎觉得看着很香。
姜正峰见陶皎还在和剩下的小半碗米饭作斗争，“吃不下了？”
竟然有独立的卫生间，对此陶皎觉得很满意。
姜正峰问了陶皎的口味，已经点了四道菜，还要继续时，小孩儿忍不住阻拦，“少点些吧，吃不完的……”
“吃不完我吃，再给你点个汤，暖和。”
“不会不会，卫生间换一批客人就要清理的……”
……
姜正峰拿了围巾往回走，一只手揣在兜里捏着卫生巾，脑子里全是刚刚听到的话。
“就是那俩帅哥对不？”
“对啊。”
“没别人了？”
陶皎记得一点没错，姜正峰在洗手间找到了围巾。
他拿起来的时候，有东西掉到了地上。
姜正峰拿起来仔细辨认，是卫生巾。
怕姜正峰等自己太久，没再磨蹭，换上新的卫生巾将羽绒衣一套就走了。
出去得太着急，正撞上进来收拾卫生的女服务员，又赶紧道歉。
女服务员看着面前精致的男生，连连摆手。
他先用纸巾擦过下面的肉花，明明看起来很光滑的纸面划过时，却让陶皎觉得疼到发颤。
太嫩了。
一上午被湿热的液体黏着又被糙硬的棉质表面磨，本来就外凸的娇嫩的阴唇早已经受不住。
餐厅的洗手间很干净，光线也不错。
陶皎把羽绒衣先在一边，围巾叠放在衣服上，又撩起厚重的裙摆，褪下绸裤。
他今天在内裤外又套了一层紧身的四角裤，把卫生巾露出来的小翅膀遮住，也是为了防止渗到表演服上。
陶皎都差点忘记自己还有女朋友这一回事，心中腹诽，这人比我还关心我“女朋友”……
陶皎想了想，怕再拖拉一会儿和郜雯撞个正着，到时候大庭广众的尴尬翻倍，干脆套上自己的大羽绒衣跟着去吃饭了。
他现在带着妆，总觉得不自在，还好姜正峰车上有围巾，还能稍微遮一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