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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入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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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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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忍泪意转身离开,穿过走廊,下楼梯,大步跑出客厅,微风鸟鸣包围上来,温柔的花与光影。我知道结束了,都结束了,他不要我了。

凌家地界开阔,我沿着高大的围栏走,外面跑过金色马车,小马不到四十英尺,大概是富人送给小孩的玩具,这里是玫伦区,街道对面就是陈家旧宅。

小时候我们共骑一马在这条街上飞奔,和汽车比速度,把整个马场的骑师吓坏了,差点报警。

一瞬间我抛去了所有自尊,泫然欲泣道:“我喜欢你,凌歌,我……我爱你。”

我不信,我不信他真的无情。

凌歌望着我,就这样对视很久,环绕他的电脑屏幕中忽然有一台亮了:“教授,在吗?王工设定的初始向量……”

他瘦了。

白皙的容长脸更加棱角分明,下巴颏线条坚硬了,两只凤眸光芒锋利,隐在银丝框眼镜后,他说:“你来干什么?”

我心中一紧,用力攥住手中的玫瑰。

我点点头,看此处绿荫萋萋,花园里的大香樟树笼下大片清凉,平日里凌歌坐在这里喝咖啡,编纂教科书,一定分外惬意。

这时那扇门开了,两个陌生人走出来,傅洲寒说:“你可以去了。”

我一边走,一边抹头发理衣服,清清嗓子,最后以指骨敲门三声。

他捏住我的下颌,牵我扭头跟他舌吻,“这骚嘴,没被别人尝过?”

那手撩弄我的乳尖:“这奶儿,没被别人吮过?”

他钳住我的腰身,狠狠往里挺送:“这细腰,没被其他人掐过,还有……”

凌歌这下更是发了狂,抽出皮带扯下裤子,把我的头往他裆部按:“舔!”

我听话动嘴,捧住他热腾腾的半硬雄根,舔一舔马眼,凌歌揉我臀肉的手骤然抓紧,我伸长舌头向下舔,舔过柱体上的虬结青筋,一边舔,一边歪着头拿眼角望他的脸,媚意痴缠,嫣红的舌,迷离的眼。

凌歌猛地掐住我腰肢,手臂发力将我调转一百八十度,手指捅软了早已涂满润滑剂的黏腻穴道,雄腰猛挺噗嗤一声一插到底。

我心跳剧烈,拼命挣扎中衣物摩擦,带出一股熟悉的冷香,我睁大眼,不敢相信是他。

“骗子!明明说爱我,却跑得比兔子还快,为什么不多说几句!你不该哄我求我亲近我吗!真是,气死我了……”

“凌……凌歌。”

他穿白上衣,格子背带裤,像英国男校学生的打扮,有种整洁美。

我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先是那顾什么,后是他,凌歌身边的优质男可真多。

傅洲寒带我踏上一条露天走廊就停住了:“教授正在那边开会,你在这里等。”

想起那时的快乐,我再也忍不住,拿手背用力拭泪,快要走到大门口,路过的最后一栋建筑是凌家的藏书馆,在夕阳下通体淡粉,下方四方四正,屋顶是完美的半球,小时候我叫它“泰姬陵主殿”。

真的很像,那种典雅的美丽,我情不自禁地靠近它,只想再回味一下往昔岁月,以后我不会再来了,他不爱我,我不再回。

口鼻猛然被蒙住,一只手臂紧紧束缚我的上身,我竟然无法撼动那力道,腿部格挡招式也被轻易化解,那人把我架进藏书馆,光线骤然微弱,虹膜感受到的仅有黑暗。

“抱歉,我很忙。”凌歌对我扔下这一句,继续他的线上会议,他工作时也矜冷自持,用语十分简洁,大部分时间里手指迅捷地敲程序,做极其复杂的建模。

我居然忘了他是怎样的人,人中龙凤,俊美冷艳,高高在上,辜负过这样的人之后,我竟然还妄想与他互诉衷肠,然后皆大欢喜?

真是自取其辱。

他看见玫瑰,冷淡道:“这是什么?”

我不敢相信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我的玫瑰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这间肃寂的会议室里没有半点艳色,雪白墙面,灰白环形桌面,五台银色电脑屏幕,墙上顶到天花板高的大白板,布满黑笔写出的验算式。

他上身穿件米白针织衫,好像是傅洲寒的同款。

“进来。”

是他的声音!仅仅两个字,就让我品觉出清坚泠然的美感。

自俄罗斯别后,我终于再度与他相见。

“没有,”我低沉喘息着,摸我们的结合处:“这里,只有你,进得这样深,深到我心里了。”我牵动臀肌,轻轻吸他裹他,动情道:“只让你进,别人都不行,凌歌,我为你……守身如玉。”

凌歌彻底发了疯。

送我上天堂,带我下地狱,无穷无尽的欢爱奔放,趴着操,躺着操,抱着操,只恨不能将身体全部嵌到彼此体内,恩爱成一体。

我嗓中溢出闷哼,还未适应,他就急急抽插起来,“哥、哥哥……慢、慢点……”我像只母狗跪趴在长凳上,承受一记记深捅,忍不住往前爬,下一刻被他掐着腰拖回,狠狠钉在大屌上。

“受不住……好哥哥,小半年了……没挨过……”

凌歌沉声打断我:“从没被其他男人碰过?”他一只手揉乱我的发髻,深深一嗅:“这头黑缎子,没被其他男人闻过?”

身体被凌歌带的踉跄,他拦腰抱起我,将我扔到皮质长凳上,炙热的胸膛重重压下来:“又想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说扔就扔?上次在俄罗斯你想跑,我跟个老实人一样给你路费,你还真以为我没脾气?”

凌歌粗暴的脱我衣服,恨声道:“那时候我就想把你扛起来扔到床上,脱了裤子狠狠肏,把你肏得服服帖帖,看你还敢不敢去找其他男人,你……”

他已然褪了我的裤子,我咬住嘴唇,羞涩万分地说:“想着要到你这儿来,今天就……就没穿内裤。”

走廊尽头的门紧闭着,我讪讪叹气,靠住身侧的桌子,低头看见桌面上摆放整齐的稿纸,有好几摞,写满了高深莫测的物理公式。

“这些,要不要收好?我听说演算过程也可能是学术机密。”我问傅洲寒。

他说:“没有必要,大学教材而已。”看我疑惑,他补充道:“教授在根据新大纲修订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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