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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曝出是爱吃男人巴的烂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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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若森想从英国飞来当面感谢我,我拒绝了,这个时候任何男人特意来见我都纯粹是往枪口上撞,我让他派来一位女性来洽谈合作。

跟章小晗沟通的过程很顺利,美林美银的方案无可挑剔,我直接签了名。

时间还不到六点,章小晗啜一口红酒,高脚杯后的黑眸始终盯着我。

前些天我接到盖若森的电话,他快高兴疯了,我的方案让他大赚一笔,荣膺金牌大鳄的身份。

因为帮助腾明系,得罪了易淘系高层,易淘在香港上市的募股承销商没有美林美银的份,我秘密给盖若森写了个方案:模拟易淘的ipo股票。

易淘是中国公司,最大的股东却是日本网银和美国优狐,通过一揽子金融产品配合两家公司股票的比例调整,做空与做多结合,从两家公司剥出与易淘相似的纯净资产,然后上市销售。

“您看,那几家店卖香料、卖古玩,比较有文化价值……”

我稍微探头,看见檀兰旃香事馆,芙蓉书画等招牌。

“政府可以补贴,但大部分资金还是要靠他们自己,重中之重是改造店面布局,我看他们很有消防隐患啊……”

可是其他人,包括在艺术领域具有资深品鉴能力的香川影织、王羽喆都大加赞扬,于是我顺水推舟,应下了这样的设置。

有时候上位者要保留几分昏聩,坦然接受属下不过分的谄媚,上下级关系才能更圆融。

走到小福宫外又是摄像机怼脸,记者们叽叽喳喳吵得我头疼,好不容易等保镖护送我上了车,参观天福路估计是不成了,我让司机慢慢开车,带我在周围逛几圈。

“我不是第一次为你做这种事。”

“我很想你,阿净,跟我见一面吧。”

他声音里带着笑:“嘿,老兄,你的本事还真不小,现在各家媒体的新闻都撤啦,网上干干净净,没有你半点坏消息,陈栖雪澄清了……”

我打开新闻,头条之一是陈栖雪澄清:几天口误将“表弟从小就喜欢跟同性玩”说成“表弟从小就喜欢同性”,误导了大家,特此向公众声明,并向名誉受损者郑重道歉。

新闻收的干净了,但坏影响终究是放出去了。

“你太会夸人了,章小姐,没必要的。怎么活不是活呢,我跟你没什么区别。”

章小晗低着头,手指摩擦杯沿:“我用自己的头脑、姿色往上爬,我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说我,我那些闺蜜们……”她冷笑一声:“呵,我不在乎,这一切都是我身为女人的自由,就像男人能出卖体力一样。我很自信,我可以超越丁慕白,甚至盖若森,他们靠出身拥有的,我凭借自己的能力拿到。

但是,陈净,我永远都没法超越你,一个富有家族能培养出的最贵的东西,都在你身上,才华,气质,悲悯天性,对一般人我绝对不会交浅言深,但你不一样,你能听懂。”

我摸不清她的路数,炫耀?交心?喝醉了?我只能说:“章小姐,我来谈公事,不是来听你的浪漫故事。”

章小晗不羞不恼,笑得娇艳:“做邓文迪当然需要本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是实在人,我跟你说真话。最起码能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以后你想找承销人,脑子里第一个蹦出的就是我。”

我捧场地笑一笑:“别具匠心啊。”

“日后游客数量很可能爆满,我要运营部设计一个预约系统,早上九点开馆,下午五点闭关,这八个小时划为16个时段,每30分钟为一时段,有500个预约名额,这样博物馆在高峰期不会超过4000人,能保证游客的观展体验,而且确保了安全通道载人量的上限。”

运营部人员快速做着笔记,我看向设计部部长,她是印度裔姑娘佩丽妮卡,姿色一流,头脑也相当聪明。

“日后你们工作的大方向在于开拓艺术衍生品市场,从最基础的版画,到瓷器倒模出的小冰箱贴,抓住游客的心理,不断推陈出新。具体参考故宫博物院、纽约艺术博物馆,他们在这方面是佼佼者。你们部门内先商议,一周后把报告交上来。”

“你不问我丁慕白的事?”

我没有回答,从何谈起?他们的纠葛我又不好奇。

章小晗径自笑了:“他那种男人,都把我当成漂亮物件,玩一玩,不当真。但其实,是谁玩谁呢?”她明眸微睐,颇有风情:“先是丁慕白,后是盖若森,来一个我踩一个,上好的垫脚石。”

易淘在香港上市当天股价暴涨40%,我设计的产品与易淘股票市盈率相当,当易淘的股票涨的时候,这个股票会有几乎相同的涨幅。

就这样,盖若森虽然被易淘拒绝在门外,却还是能跟着分一杯羹。他为了感谢我,除去答应过我的那件事意外,还愿意跟cae长期合作。

正好我打算收购国内一家中等规模的会展公司:古咖博览,从而扩展cae的展览业务。本来该用自家的陈裕资本来做收购,但是陈裕资本仍被陈露夕把控,我转而委托美林美银,盖若森同意只收1%的佣金。

小刘连连附和:“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尽快落实到位。”

下午,我让覃奕开车带我前往西塞罗咖啡馆,这里相当雅静,提前预约过,西崽领我进了包厢。

章小晗已经到了,笑靥如花,落落大方,和伦敦商学院那会儿大不一样。当时她是丁慕白的女友,现在她是盖若森的情人。

几分钟后在街边停车,一个政府官员坐进来:“陈局,喊我小刘就好,我陪您看一下街道规划。”

我点头:“麻烦了。”

天福路毗邻小福宫,商业潜力巨大,过去破旧的小店铺都要被重新改装。

我正琢磨人民党想玩什么把戏,手机上跳出一条陌生人的短信。

“喜欢我的礼物吗?”

“陈栖雪害你,人民党想把事情闹大,是我跟高层们斡旋,把你所有坏新闻压下来。”

临走前,她再一次说:“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幸运。”

我沉默许久。我知道她说这些话的前提是:她不知道我背地里是怎样一个烂货。我抚摸自己精心保养的柔亮黑发,笑了。

手机铃响,惊醒我的遐思,又是苏勋那贱人,每次他来电话都没好事儿。铃声快断时,我耐着性子接了。

“我已经见识过太多人了,这世上,三分贵族都想装成十分,暴发户嘴脸;五分贵族都想装成八分,吃相不算难看;八分贵族呢,心里更有数,装九分就够了,所以难辨真假。而十分贵族,超然于物外,从不弄虚作假,你就是这样。”

我觉得尴尬:“非要说这个吗?贵族不贵族的重要吗?”

“看,就是这样,你不在乎,就算坐在你面前的是英国女王,你也这样说。”

原定半小时的会议延长了五分钟,出门时我又看到了自己的画,正对小福殿大门,一个四米长的玻璃展台设在影壁的位置,里面锁着我那幅取法郎世宁的黑色绢丝长卷。

宝石颜料熠熠闪光,乍一看倒有云蒸霞蔚的万千气象。虽然画的是小福宫全景,但摆在进门的位置,未免有喧宾夺主之嫌。

我的雕虫小技,哪里比得及徐渭、文征明、傅抱石、毕加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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