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竟肿得这么大这么烫。
他不敢去看身后的肿肉,生怕身后凄惨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心疼自己。
从浴室到床上并没有多远的距离,肿痛到不像话的臀瓣变本加厉地叫嚣着,又烫又痛的感觉从臀瓣蔓延到了全身。
暮云还被绑着上身,这个姿势难受极了,小声求饶道:“去床上,别在这儿……”
顾知非嗤笑了一声,忽然一巴掌掴上脆弱的小球,疼得他大叫一声。
“行啊,”顾知非淡淡道,“如你所愿。”
顾知非抓起少年,将他放到了宽大的洗手台上,肿痛的屁股挨上冰凉的台面,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挨了打的部分,一瞬间的舒适后取而代之的是更难忍受的折磨。
顾知非将他双腿抬起压过头顶,将润滑剂简单地涂在穴口,粗暴地提枪便往里挤。
细嫩的穴口挨过狠厉的抽打,此时还可怜兮兮地红肿着,未经开发之处被人粗暴地对待,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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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顾知非并不满足于只做一次,他把暮云按在床边,再次挤进了被操肿的后穴里。
暮云恢复意识时,是被抱着在浴缸里清洗时,肿痛的臀瓣和穴口被热水包裹着,痛不可当,他挣扎着要从浴缸里爬出去,可是挣扎之际,却发觉男人滚烫坚硬的性器紧贴在他大腿内侧。
于是在热水的润滑之下,暮云被按在浴缸里,哭着任由男人予取予夺。
暮云羞耻地低下了头。
顾知非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下床,让他的背靠在落地窗前紧紧关着的柔软窗帘上,透过窗帘,落地窗巨大玻璃的冰凉慢慢地传递过来。
身后,是万家灯火。
暮云疼得几乎跪不住,又不敢忤逆惹怒他,小声哭着报数。
直到被皮拍打出瘀红,继而开始泛青,顾知非也没有放过可怜的臀尖,仍是心狠手辣地抽在这一处。
皮拍打了早已不止二十记,甚至四十都不止,两团肉布满了道道淤肿,深红里透出青紫,明明按上去都有了肿块,却还颤颤巍巍地不住发抖。
沙哑又凄惨的哭声爆出来时,顾知非的欲望才被吞了一半,暮云似乎太久没承受过激烈的性事,身体柔嫩紧致得像是第一次承欢。
等到顾知非敷衍地安抚过后,终于将穴口尽数劈开,连根没入,而暮云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臀瓣和大腿的肌肉都在细细抽搐,身体被充满的感觉并不能抵消痛意,可是强烈的快感也让他近乎失神。
已经被撑到只有薄薄一层的穴口在刑棍骤然抽出时竟觉得有些空虚,随即,一次次猛烈而彻底地驰骋让暮云止不住地惨叫起来,却不得不跪趴着吞吃着可怖的欲望。
顾知非淡淡一笑。
柔嫩高昂的玉柱忽然被粗粝的手指握住,指尖用力收紧,将勃起的玉柱紧紧攥住,突然被如此残忍对待,痛得暮云弓起了背,直接被逼出了哭腔:“不啊啊啊——”
手指继续用力,几乎将柔嫩的柱身掐出了紫红色,剧痛之下迅速地软了下去,甚至怀疑自己要被废了下身。
顾知非又掴上了红肿的臀瓣,一记记狠打逼得身下之人不停地收缩穴口,又不得不哭着放软,再趁他意乱神迷之际猛然攻入,却也只能挤进去一点点。
暮云被身后的疼痛与快意刺激得大叫了一声,全然没有了刚开始冷漠高贵的模样,不止臀瓣在打颤,连大腿内侧紧绷的皮肉都止不住地痉挛,几乎跪不住,止不住地向前躲去。
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点点,一下就被赶出来了。
暮云说不出如此羞耻的话,顾知非笑着狠掴在他的臀尖,不留情地掴打了二十几下仍不停手。
暮云哭泣不止,仿佛全身的感官只剩了身后的疼痛。
“呜——呜啊!……求你……操我……啊!……”
清瘦白皙的身体被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皮板子一般的手掌不停地掴打着淤肿的臀瓣,另一手的手指则在一根根探入他身体深处。暮云被折磨得难受极了,他忍住难耐地情绪,哑声道:“够了……进来。”
巴掌掴打在皮拍抽出来的淤痕上,疼痛渗入到身体深处,暮云早已承受不住,沙哑好听的声音不停地哀求。
“呜……别……呜呜……别打了……”
暮云压抑住小声的哭声,轻声道:“五下……呜嗯!……”
顾知非狠抽一下打断他的话:“数不出来,就不作数——当我的规矩是摆设吗?”
暮云抽泣着咬紧了牙根,故作平稳的声线里带着细细的颤抖:“四……”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艰难地跪趴在床上之后,他期待已久的激烈又刺激的性爱,是伴随着落在伤痕累累的臀瓣上不停地掴打的。
肿痛的臀瓣再遭狠打,痛得他几乎崩溃。
顾知非见不得血,不管是打人还是操人,都见不得一丝血迹,哪怕sub挨操时受不住他的尺寸痛到忍不住咬伤了自己的嘴唇,鲜红的液体流下的瞬间,顾知非也能心冷到立时拔吊走人。于是得益于顾知非耐心的前戏,暮云身后的小穴虽红肿不堪,却也没有撕裂出血。
他解开绳子,打开浴室的门,看着暮云冷淡表情下狼狈不堪的身子,强烈的对比更激起了他的性趣,嘴角微微一勾:“请吧。”
刚挨过狠打的屁股还疼得不行,每抬一次腿,每迈出一步,大腿牵动屁股上的肿肉,就痛到几乎站不住。暮云其实很想看下身后的两团肉到底被打成了什么模样,可他实在做不出如此羞耻的事,只趁顾知非不注意时,将手背轻轻贴在了身后的肉团上。
滚烫温度几乎灼伤了他的手,轻轻一碰就痛得他身子一抖,挨打的时候每一记都觉得挨不住了,疼到不知所措,疼得生不如死,可在顾知非严厉的态度下,每一记狠打都挨住了,甚至还能从中得到快意。
顾知非动作一停,蹙眉道:“第一次?”
暮云抓住一缕仅剩的理智,小声啜泣道:“……不是,太久……没做过了……”
顾知非“嘶”了一声:“真麻烦。”
报数报到第十七下,暮云哭到说不出话来,全身都在颤抖。
顾知非难得放了下水,没有强硬地逼他报数,快速打了最后三下。
皮拍在湿润的臀瓣上发出好听的声音,随即被压抑不住的惨叫声盖了下去。
顾知非看着纸上的那个开心的颜文字,眯起了眼睛。
这一夜激烈的情事令顾知非极为满意,也非常难得地没有在完事儿之后赶人离开,而是温情地抱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当顾知非从美梦中慢慢醒来,盘算着是给重金跟对方保持长期关系还是直接上手追求的时候,赫然发现搁在床头柜上的一张数额不小的支票,和写在酒店意见簿上潦草的字及一个电话号码——
昨晚很尽兴,谢谢!
身前,是欲望之渊。
顾知非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连根拔起又全根没入,暮云不得不攀住眼前的男人,被他贯穿到神志不清,巨大的快感没过头顶,早已记不得红肿的玉柱喷吐过几次了。
当顾知非终于释放出来时,暮云已经被疼痛和欢愉折磨得几乎昏了过去。
顾知非把他从床上捞起,让他抱着自己坐下去,让欲望更加深入。滚烫的臀部坐在男人坚实的腿上,含着对方坚硬的欲望,身体被严丝合缝地填满,极深地贯穿感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涣散。
暮云埋头在他怀里,羞耻得几乎耳根滴血,顾知非却抬起他的下巴。
“动啊。”
“我……我错了……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危险的手掌终于从玉柱上松开,转而在他臀上狠狠地扇了下去。
暮云疼得身子都软了,双腿打颤到跪都跪不起来,哭得喘不过气来。顾知非终于停手,握住他的腰拉着他跪起来,刑棍抵在柔嫩的穴口处,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咬住了猎物的喉咙。
顾知非拍拍他的臀瓣:“乖,吃下去。”
暮云惊惧地摇了摇头,侧身一躲。
太疼了,这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尺寸。
狠厉的掴打终于停下,暮云感到肿痛的臀瓣被双手分开,隐秘之处一览无余,硬烫之物贴在穴口挤了进来。
求仁得仁……
没撑过半分钟,在察觉到身后的尺寸时,暮云幡然后悔。和几根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身后似被粗粝的刑棍强行劈开,一点点挤入柔嫩的软肉之中,每一处红软的褶皱都被撑开,柔软的内里包裹上了滚烫粗硬的刑棍,疼痛与快感都格外猛烈。
顾知非冷冷地笑起来:“求我。”
“求……求你……呜啊!……啊!……”
顾知非:“求我什么?”
顾知非不满意地再抽一记,仍然不放过凄惨的臀尖:“这就没了?后面的话呢?”
暮云疼得呻吟不止,好一会儿才道:“谢谢先生……”
顾知非笑了下,下一记皮拍高扬快落,仍抽在最痛的臀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