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你记着,家里的婊子有一个就够了。”
这份感情就像给人下了降头,像美杜莎的蛇头,就算知道看一眼会变成石头……
宋恩还是想抬起头,对他哥哥说。
“哥哥……我……不想替他,我……”
宋恩的大脑被突如其来的巨浪冲击,理智的冰山开始融化。
小狗般永远汪着银河而闪亮的眼睛此刻被水雾朦胧。
不甘、委屈的情绪像蠕虫般在心房里钻来覆去,心脏被快这些蛆爬满了。血液供应不足,宋恩感觉大脑有些缺氧。
房内三人对峙,氛围诡谲,这更像是宋将言一人的审判。
储秦在欲望的沟壑里挣扎,被抛上欲潮的顶端又狠狠跌落,循环往复,爽得涎水四流,早被折腾得不论外界是非,只想被男人狠狠操死来缓解肠道里的酥痒。
男人抽出自己,粗长的手指还继续玩弄被操烂的穴口,把流出的白色精液又送回去。
光说出这话就已经耗尽了宋恩为数不多的勇气。
他还想说很多,可他不良于言。
“最好这样。”
他僵直站在门口,脚下的地上凭空多出一条无法跨越的天堑,把他和他哥刚好分隔在两端。
沟壑下藏着妖魔鬼怪、蛇虫鼠蚁。腐烂尸体弥散出恶人的气味,压抑着万世的谩骂。
数亿人中总有一小部分人禁不住诱惑渴望跨出这一步,义无反顾,摔得粉身碎骨。
男人懒洋洋地乜斜门口沉默不言的弟弟。
宋将言蹙着眉,语气加重,十分不耐烦。
“想替他就过来啊,要我把你绑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