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窗帘紧闭,房间的幽暗被迷路的光撞破。
宋将言默不作声侧倚在门框,细边眼镜下的眼眸低垂,嘴角微抿,瞧不出在想些什么。侧边还站了身型相仿的男人,大概是被屋内的一幕怔住,开门的手停留的在门把手上,在关门和关门之间进退维谷。
按摩棒滋滋的嗡鸣声不合时宜地响着,储秦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他如小兽般发出可怜的呜咽声,说不清是爽的还是别的。
他多么希望有个任意门可以把宋将言立马传送到自己身边,由男人温热宽厚的大掌给予自己痛与爽,爱和性。
他叫道:“宋将言,老公……”
尺寸本就可观的肉棒猛然间伸长,撞击更深出的软肉。
“啊!”储秦张大嘴巴如干涸的鱼无力呼吸着,眼角被刚刚毫无防备的重重一击撞出了泪花。
啊,还在伸长……储秦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玩具撕成两半,侧环的震动的滚珠也在孜孜不倦地刺激敏感的肠道。
按摩棒不知运转了多久,配合着手里动作,一下比一下猛烈地重重撞在深处最敏感的软肉上,储秦伸直了长腿,动作越发凶狠,肉穴与阳具交合的地方一片狼藉,浠沥沥的淫水止不住地从缝隙中漏出来,泛着糜烂的水光。
他绷紧脚趾,把自己送上高潮,尖叫着射了出来。
储秦还为从高潮的余味中缓过来,卧室门被毫无预兆地打开。
一手稳固住底座自虐般地让红肿水淋淋的肉穴承受猛烈的撞击,一手收回胸前揉捏来回揉弄已经挺立的乳头。
为了方便灌肠和扩张,勤剪指甲的习惯储秦一直保留到了现在。圆润的指尖掐住浅粉色的乳头,却已经被阳具肏软了身子使不上力。
不够,还不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