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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用批囚禁我(双/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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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好,我不插进来。(灵力实体化捣穴,高潮痴态,知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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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勉强压住火性,走上前去想替玄煜扯好伤风败俗的衣领,却被对方牢牢拽住了手腕。

魔头俊美眉眼间绕着一层戾气,凛然逼问道:“你去哪了?”

李琰:“……练剑。”

春天他娘的连寂岭里的野猫精都发情,如此匪夷所思,玄煜简直怀疑李琰偷偷修了什么老仙究的法诀,从此要做个寡欲清心的小道士。

或者是,被外面的狐狸精把魂儿给勾跑了?所以一天天的不着家?

魔尊大人浑然没意识到这地界没谁敢动他的人,蹙眉想了半盏茶功夫,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手上青筋暴起,那块柔软的巾帕已经快被青年捏碎了。

他咬牙切齿地想,怎么这个玄晏老是阴魂不散的?要不我去给他上柱香磕个头,请他教我怎么弄才舒服?

——

“插得疼……还酸……”玄煜感觉压在肿胀胸乳上的力道加重了些,身体一抖,温热的鼻息搔在青年脖颈旁,“顶不到的地方……会痒。”

李琰:“……”

掌心的湿帕子猛地一紧,拧出一股水,沿着嫣红的乳尖湿答答地向下滴落。

然而纵然抗拒,食髓知味的穴眼儿却已经严严实实把硕大肉头包裹了。几日不曾承欢,身体早已经空虚到了极点,只要这长枪轻轻一顶,便能极尽谄媚地门户大开,欢迎其畅通无阻地攻城掠地。

“不许我碰,要给别人碰?”青年黑色的眉眼低落下来,手指抽离穴口,右手两指推开闭拢的鲍唇,夹住红肉中那颗红肿涨立的阴蒂。他贴符的手快而准,如同要将这小肉粒揪下一般从根部向上提起,一面用指腹拉扯揉捏,一面问道,“那我在旁边看着魔尊大人被别人肏……好不好?”

“呃唔——小混蛋——别——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别扯——阴蒂要坏了——”最敏感的肉粒被大力磋磨,魔头立即被玩弄得五迷三道、汁水横流,鸦羽般的眼睫翕动着投下阴影,在濒临高潮的顶峰断续哀吟着,身体向后仰倒,被青年眼疾手快地揽了腰抱在怀里,便是负气般抬起手肘,遮挡渐趋迷乱的表情,“呃嗯、嗯、嗯哦——不、不许看——嗯啊、啊啊啊啊!”

李琰早就爱疯了他,妒忌心强到可怕,平日连助兴的器具都不愿意用,只坚持身体力行地将这个人霸占尽了。如今看着他这般又羞耻又抗拒的模样,光是想想那场面便觉得心头压抑的黑火直冲脑内,倾身便捏了一边如熟果般的圆涨奶头,埋头用力吮吸起来,捏着阴蒂的手连番抖动,便感觉身下人立刻紧了身子,一面高吟着一面从颤抖的蜜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液,将两条大腿之间染得一片狼藉。

这可算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李琰眼底一红,便侵身上去,食中二指径直探入穴内,徐徐扣挖抽送起来,只是轻轻一捣,那馋疯了的内里便清液横流,如凿穿泉眼般沾了青年满手。

“有的是人喜欢?别人也这么肏你吗?能像我这么让你爽吗?”

“唔啊——对——啊!”玄煜几日没被碰的地方格外敏感,轻轻抖动剐搔一下便能带起股股淫电,让他下身一阵阵地酥麻发软。他一面被指尖的剑茧摩擦得淫喘不已,一面还极为硬气地激他,“别人,弄得本尊、哦啊——可爽了——呃啊啊啊啊!”

春回时节,连穷山恶水的寂岭都吹了几阵暖风,小葱精拔成了大葱精,大蒜精长成了蒜苗精,一堆新生的小妖在山野间叽里咕噜地猛跑。

李琰将玄煜给的灵力尽数通过修炼消化后,灵根中的潜能便全然激发出来,功力大涨。道生草木,长养万物,因此他充分发挥长处,这两个月把赤帝洞府附近一里地全都用灵力润泽了个遍,只等这春风一到,总会带来些生气。

然而他那平日飞扬跋扈、精力无限的魔尊大人,从年初便像是犯了春困一般,愈发嗜睡起来。

他清透的眸一晃,玄煜便能一眼看出他在撒谎,心底冷笑一声,好啊小混蛋,做了夫妻还这么藏着掖着,到底跑哪偷吃去了?

“练剑要大老远跑出去练,本尊这里不够你练的吗?”男人心头怒气冲冲地燎起一阵火,将柔韧的双腿向两旁打开,露出一条汩汩流着蜜汁的白嫩肉缝,紧紧合拢的大阴唇微微一抖,整朵催熟的花阜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绽开来,露出内里嫣红可口的淫肉,楚楚可怜地勾人侵犯。

然而上边的红唇吐出的却是不留情的话,“李琰,你要是不稀罕,可有的是人喜欢……”

十八岁的心眼儿就像海底针,玄煜盲目一通乱捞,最终只能捞着满肚子酸水。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李琰提着凌霄从雅室外间走进来,见到的便是魔尊大人光着两条大长腿盘坐在被褥上,凝眉的模样,上身松松裹了件水红的睡袍,衣襟不羁地大开着挂在肩头,露出凹陷的锁骨肩窝和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

青年感觉自己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大魔头玄煜最近觉得特别不爽。身上时常困倦疲乏,心里也燥热不安,可是下边又淫痒得要命,欲求不满地渴求着被填满和浇灌。

但偏偏——李琰这小兔崽子连续好几天都不碰他了!

不是借口说修炼过头,就是推辞说怕他累着,每天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样,搂着他板板正正地睡觉,天不亮就跑出去练剑,夜深了才回来。

还陷在困倦里的魔头却浑然不知,只是继续喃道:“玄晏弄得不疼……你跟他学学……”

“轰隆”一声,李琰感觉头顶骤然炸了个响雷。

他预感到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八成已经注定是这狗前任的名字。

那从肥嫩肉缝间飞溅而出的淫液直喷了近半分钟,魔尊才瘫软在青年胸膛上,被狼崽子捏了下巴含着嘴唇狂热啃吻,又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伸到他红唇之间让他含吮自己的骚味儿。

“怎么今天……水这么多?”李琰察觉玄煜敏感过了头,便又捏上他雪白酥胸揉搓,觉得连这弹软奶肉也大了些似的,抓了满手也盈握不全,更是只要一掐乳头,穴里便一绞,像是钟乳般滴滴答答地向下漏水。

“唔嗯……你还问——啊——”骄傲如玄煜,纵然奶头被拧得又痒又麻、花穴淫水如泉涌,也断然没有服软的意思,只是一掌拍在对方胸膛上,就听得青年吃痛地闷哼出声,却反倒将下身一挺,龟头便牢牢顶在肉缝里那肿立充血的阴蒂之上,“唔嗯啊——给本尊拿、开!——哈啊……不准插进来!”

青年手指猛然上抬,将指弯碾在穴壁上向里钻去,那里已经如浆果一般粘腻湿滑,随便揉搓到哪处都能痉挛起来,魔头难耐地扭腰想要躲避,却在弹动之间不自觉将肉臀向上迎合,送得更近了些。

“谁弄你你都能发骚?就这么浪?”李琰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被那泥泞之处的熟媚风情激得提枪而上,箍着他一边光裸修长的足腕抬起,向内探入得更深了。两根手指被紧致娇嫩的穴壁层层绞着,像是徒劳地阻止他侵略,又像是极为不舍地挽留。

“唔嗯……发骚了——本尊也——呃啊啊——不许……呃唔你碰——咿啊啊啊——”玄煜已是面目潮红,雪白丰腴的腿肉在空中颤巍巍抖动着,衣袍半敞挂在紧绷的胸乳间,两粒如蜜枣般挺立的茱萸从丝绸间探出头,弹动着勾人采撷。

“阿煜,已经辰时了,”青绡帐中,青年揽着男人的腰,用湿热的巾帕替他擦拭光裸的胸膛与脊背,指尖轻柔掠过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低声问着,“不然起来吧?是昨天太累了吗?”

“嗯……心肝儿……”玄煜眯着一双狭长的紫眸,慵懒至极地挂在他身上,声线里带着喑哑的余韵,肿胀胸乳被巾帕揉得哼了两声,迷糊中以为他又要惹火,用下巴蹭了蹭他肩膀,嘟囔道,“不要来了……不舒服……”

李琰动作一顿,察觉这人半梦半醒里不提防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于是低下头去,趁机追问道:“怎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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