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琰眼底汹涌的血色,在此时终于慢慢消散了。
他在晕眩中茫然了一刻,黑眸缓缓垂下,眼神甫一碰触到已经被操弄得几乎失去神智、浑身布满淤青血痕、腹部高高隆起的男人,喉头便溢出一声尖锐的哽咽。
他全身抖得比玄煜还要厉害,好似做了这世间最过罪孽深重之事,面色苍白如纸,那清透的眼眸里水珠一滚,便啪嗒啪嗒落下泪来。
青年抱着他的腿弯,由坐改站,最后将他按在石床上直上直下地纵情冲撞着、挺掼着,“啪啪啪”的水花激荡声响彻整个洞穴,凶残地淫虐着已经几近崩溃的男人,臀肉晃荡,灵识拍散,仿佛永无休止地进攻冲击,尽情地捣弄他身体里的每个角落,让他不断地淫喊求饶、最终臣服着痛哭失声。
这场狂暴发泄的交媾不知持续了多少时辰,青年终于俯身下去,将上半身压按在他隆起的胎腹之上,一手紧紧掐着这妖艳酥软似魅魔的喉咙,一手抓捏着他胸前挤涨的胸乳,像是要将骨血里带着的所有掌控欲和阴暗爱意都释放出来一般,用全身的力气疯狂地啃吻着他。
随即,他狠狠地奸入宫囊深处,怒张地马眼源源不断激射出浓精,将娇嫩的胞宫烫得滚熟鼓胀,然后猛一用力,将一股灵气也尽数灌入了子宫之中!
他提着最后一缕残存的灵识,将魔气的脉息引入自己体内,终于气息一松,几近虚脱地合上双眸。然而此刻的识海已经脆弱得毫无防备,下一刹,青年青涩凶悍的灵力便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直撞上了他灵识深处!
一瞬间,天地氤氲,阴阳颠倒。
灵魂仿佛被撕碎成片,又揉散为丝线,根根缕缕地牵连着,又被悍然长驱直入的识魂冲撞拨动,然后“崩”地一声,琴弦落断,神经崩溃,连阻隔的血脉都被生生冲断,火花四溅,噼里啪啦地烧遍全身。
玄煜毫不犹豫,用自己的灵体牵引着那丝魔气向他下体渡去。
“啊啊啊——”魔气牵拉血脉,彻骨疼痛可想而知,青年立刻痛苦地狰狞了面容,额上青筋爆裂,一双眼染得通红,只紧紧攥着男人柔软的腰臀搓捏,如同饮鸩止渴般把自己的阳具向对方紧致的胞宫中深埋而入,然后抱着这熟透的孕体,开始不顾一切地开始大力抽动肆虐起来!
“李琰——不哦啊啊啊——!李、琰哈啊嗯——嗯呃呃嗯嗯、唔啊啊啊、不行——不行呃呃呃啊啊啊啊啊——”魔尊正全神贯注地牵引着那一缕真气,下身防线大开,敏感抽缩的宫壁却突然遭受到这么一通穷凶极恶的狠命鞭笞,像是要被操破一般向上顶起搓动,又隔着宫壁碾轧在装满灵卵的生殖腔上,那一刻陡然爆发的滔天快感几乎将他整个人湮灭,尖啸轰鸣着碾过全身,耳朵里如同塞了一团棉花般失声沉沦,淫态毕露、涕泗横流,已经被抛上了灭顶潮吹的顶端。
“没事……心肝儿……咱们是夫妻,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心甘情愿。”
为你,山穷水尽,烧心焚身,违天悖人,亦欢喜得很。
然而青年连缓冲的时间也没给他,在阳物进入那腻滑褶皱的肉壁之中的时候,便已经发了狂性一般,挺动着劲腰不管不顾地开始狠戾抽插冲撞。
那深处的花蕊正嘟起闭合着,却被粗暴地碾弄挤压,向内凹陷着裂开一条缝隙,泉水汩汩,随即便被巨大肉头毫不留情地捣入,接着大开大合地疯狂抽送起来。
“嗬——嗬啊啊啊——呃呃嗯嗯、呃呃啊、哈啊啊——”娇软胞宫被不带怜惜地凶狠冲撞,连生殖腔中正缓慢生长膨胀的灵卵也被连番挤压作弄,脐腹就压在青年的腹部被不断挤压,前后穴像是被车辙压过一般寸寸破碎,又在滚热的阳具开拓中重新融化交合,让他在欢愉与痛苦的边界跌宕起伏,沉沦颠倒。
男人的灵识还在震荡中没恢复过来,整个身体虚软得不行,却感觉天上下了金豆,落在胸膛上一砸一个坑,心里昏沉地无奈想道:梨花带雨的美人,真消受不起。
他手指微动,便被青年紧紧握在掌心,贴在面颊上,眼泪还在无声地落着。
魔头便搔了搔他的下颌,恍若用指尖亲吻唇角:
“啊啊啊啊啊啊~~~~”被灌了满腹精液,玄煜大睁双眼,那灵力在紧致的胞宫里胡冲乱撞,却又随着精液化入沸腾的血脉之中,像是将他的胞宫当做了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的炉鼎,让那股真气沿着纯阳之躯肆意涌动,再一次一次地拍打在宫壁之上,把娇嫩的胞宫烫得糜红变形,最终成为熟泥精盆。
他感到那灌满体内的精液仿佛也在被胞宫源源不断地吸收着,本就膨隆的肚腹整个鼓胀起来,盆腔酸软麻涨到毫无知觉,只能抽搐着驯顺地含住满腔精水,又牢牢锁在体内最幽秘的深处,渗透进愈发敏感的内里。
若是青年此时扣弄下花穴中含的那小小孔隙,或者再顶弄下他已经失去知觉的甬道,大概他便会完全遏制不住地失禁,将最不能自持的狼狈情态暴露无遗。
玄煜整个人像完全失去了不应期一般,淫水如浪涛汹涌而出,胞宫缩得不能再紧,如同肉套般唆舔着粗大阳物,只要被轻轻捣弄一下,就能湿淋淋地喷出水液来,再顺着烂熟扁圆的鲍唇缝隙飞溅而出。
“唔啊啊啊——呜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操烂了——烂了啊啊啊啊——!”
灵识、子宫和生殖腔全都被狠狠奸弄冲撞,桀骜强大的魔头彻彻底底地被侵占去了每一个部分,难以形容地极致快感让他声泪齐下地放声哭泣,整个身体抖成一团在空中狂颤,只能用胡喊乱叫去发泄心头充盈的快感,攀着男人的指尖掐入脊背,留下一道道长长血痕。
——他还不能高潮!他还牵着李琰的丹田,一旦灵识溃乱,这魔气必然将他整个身体全然侵染!
“哈啊——啊——嗬啊——”玄煜整个身体抖如筛糠,已经浸满眼泪的紫眸涣散又凝聚,然后猛然点向自己几处大穴,狂泄的淫水生生止住,阻断了高潮的来临。
然而虽然暂时无法潮喷,但灵识就在那岌岌可危的顶端悬着,那滚热的肉柱还在胞宫里狂肏怒捣着,每顶弄一次,就把他往那高潮巅峰推一次,无法纾解的憋涨难当感让俊美的男人整个人双目翻白,红舌吐出,几乎状若痴傻地停驻在灭顶高处,肉穴紧绷痉挛着却泄不出阴精,只能随着一次又一次被顶弄无力弹动、抖若筛糠。
点火的人此刻却已玩火自焚,眼角耳根无一不是像胭脂一样娇艳欲滴,只能攀附着青年紧实隆起的肌肉被接续狂野顶撞、上下颠动,一对白腻饱满的胸乳飞甩起来,肿胀嫣红奶尖晃荡,唇边断断续续地溢出破碎地呻吟,墨发胡乱散落,淫电狂窜喧嚣着侵入识海,将波涛汹涌的快感尽数拍打在灵魂深处,震荡起将人拖入昏聩之中的激烈共鸣。
两具汗如雨下的躯体粘腻在一起如胶似漆、抵死缠绵。然而魔尊在这般狂乱的鞭笞中,却依旧死死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神智,剧烈喘息着伸出已经揉搓泛红的手指,从青年凸起的喉结一路按到胸膛中心大穴,两指并拢,紧闭双眼,便是在那一秒,探入了李琰的识海深处!
他用以试探的,是最精纯不过的纯阳灵体,顷刻便在青年躯体内运行数个小周天。对方的五脏皆被魔气侵蚀,安放丹田之地,此时五内郁结,气海沸腾,像一滩混浊的血水冒着气泡。若放任下去,本体蕴藏的木灵根能量必然全都被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