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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用批囚禁我(双/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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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这张床,有别的男人睡过。(亲嘴吮奶,嫉妒地爆肏一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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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把魔头抱到榻上,倾身而下想继续吻他,却又忽然一顿。

“哈啊……又怎么了?”玄煜陷在熟悉的床榻里正觉得分外舒心,抬腿把李琰勾得更紧了些,主动把湿软饱满的花穴往李琰下身顶送,一双狭长的眼眸含着春色望向他。

修炼之人五感通明,青年鼻尖轻嗅,再次笃定地确认了——这柔软床褥之上,有股似有若无的清幽香气,不是玄煜身上浓烈惑人的酒香,而完完全全地,是另外一个人的气味!

李琰便托着魔头向那岩壁走去。穿过结界时,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书上曾写过,结界或能连接千里之外,或能开辟扭曲空间,那些传说中的三界大能维持一处结界也已是不易,所以多用其潜藏珍宝和功法,而后世之人自然也为了找寻结界趋之若鹜。他能轻而易举地就踏进其中,实在是很好奇这虚空之后会藏着什么。

然而他眼前一花,却进到了一间装潢清雅的雅居里。

什么叫做十八岁的鸡巴比金子还硬,他算是知道了。不过这雏儿的技术实在是跟不上硬件,方才在桌上虽然进得省力些,但尾椎骨却硌得生疼,男人便在唇齿交缠的空隙中喘息道:“到床上去……”

青年的身体一僵。他偏头看了看那原本是床的方向——

那儿只剩下一撮灰尘了。

青年诚实地摇了摇头,然后轻轻张嘴,将眼前那根如葱玉般修长的指头含进了嘴里,用舌尖去搅弄一番,才含混不清地念道:“阿煜。”

那绵软温热的花穴立刻缠紧了他的肉棒。玄煜老脸一红,讪讪地抽回手指,偏头道:“不许叫!”

“阿煜……”李琰黏糊糊地蹭到他耳边,用独属于青年人的清朗微磁的嗓音喊道,“阿煜。”

微微凹陷的痛感与被吮吸的爽感相交织,玄煜眼前一阵晕眩,正随着吸吮而绵延呻吟着,忽然感到那舌尖碾弄在奶头顶端,像是要向娇嫩的奶孔中钻去。

青年清俊的面容沉得像锅底般黑,即使阴茎像是浸泡一汪泉眼儿中般舒爽至极,也缓解不了他心头的这股憋闷淤塞之气。

他看着眼前人因狂热顶撞而摇晃着的躯体,看着那对在眼前翻起肉浪的白腻胸乳,看着那嫣红肿立的乳尖儿和晕开红潮的肌肤,便觉得那把火直从脚跟烧到了头顶,让他猛地低下头去,用火热唇舌狠狠嘬吸住了一边挺立晃浪的奶头。

“啊~~~~”男人本就被肏弄得有些失魂荡魄,肉道被那杆长枪磨得火辣又肿胀,如同要融化一般。胸脯又忽然被热流覆盖,敏感的乳首同时被大力吮吸起来,这一开口呻吟,兴奋又浪荡的叫声中竟是含了媚意,“哦哦啊~~奶~~奶头被吸了——嗯啊啊啊~”

他已经被体内的淫痒感磨得有些难耐,声音里也带上些许颤抖的鼻音:“唔……嗯啊……小屁孩儿,本尊可活了……呃唔……上万年了,”他紫瞳中涌动着妖异惑人的光彩,接着激他,“你觉得本尊会没有别的男人吗?”

“呃唔嗯!嗯啊啊、呃啊、啊啊啊——”下一刻,那滚烫的肉物便直直碾弄上了花心,以沉猛凶悍的动作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将魔头本轻声的闷哼都撞成了支离破碎的哼吟。粗热的肉棒每次都坠得极沉,像是要把宫颈口整个磨弄成平整的一片般,大力地戳插顶刺着,交合之处“咕叽咕叽”地冒着黏湿淫水,撞得魔头眼前一片白光,整个饱满的阴唇口都颤抖着绞紧,不知是挽留还是推拒。

李琰怎么会不明白玄煜会有别的男人,甚至还曾亲耳听对方说过“本尊的男人”如何如何。想想也是,能上天入地、呼风唤雨的强大魔尊,想要什么男人没有?

情事过后,两个人都满身是汗,如同在水里浸了一遭,又如胶似漆地黏在一块。李琰还深深埋在男人身体里,低垂着眉眼认真地看着他,看了一会儿,便像是忍不住一般,倾身想去舔舐那透着水光的饱满红唇。

“怎么,亲上瘾了?”玄煜慵懒的声线里透着餍足的沙哑,闷笑一声,只觉得对方活似个要糖吃的小孩儿。

青年不说话,清亮的眼眸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望,像是在这酣畅的情事中尝到了甜头,也学会了索吻的方式,将唇似触非触地递了上去。

李琰的眼眸便忽然沉沉地黑了下去,双手撑在男人身侧,垂眼望着他问道:

“这张床,是不是有别的男人睡过?”

魔头察觉对方的声线里有直白的怒气,他弯唇一笑,腰背微微拱起,紧窄湿热的甬道紧缩向里吞含夹弄那肉柱,尽头微微嘟起的花心更是紧紧衔住硕大肉头,谄媚地将其向内吸弄。

屋内如雪洞般空明透彻,桌椅皆刻着雅致高洁的莲花纹样,满室似有淡香萦绕,令人心神顿觉清明畅快。

男人这一路被那火热的肉柱深深浅浅地插着,早已是周身酸痒酥麻,他捏了捏青年结实的胳膊,用沉沉的鼻音哼吟道:“嗯……到那边床上去。”

李琰愣了一瞬,才见这雅居还以屏风隔成里外两间。从屏风前绕过,便看见一张床榻,其上依然是雕镂莲花纹样,两边青碧色的垂帘如水波般晃荡着,像是拢着一层清淡薄雾。

毁床的始作俑者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本尊有别的床。”

青年见魔尊掌心微动,身后便忽然传来一声异响,他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石壁霍然洞开,空气微微扭曲着似是在燃烧,竟是一处藏得严密的结界。

玄煜将腿交缠在李琰身上,俨然将对方当成了代步工具,懒懒抬了抬下巴道:“行了,进去吧。”

他每叫一声,那甬道便如同有感应一般缩紧一次,又从内里泌出些汁水来,像是因这睽违许久的称呼而情动不已。

魔头忍无可忍,按着他后脑勺便把唇送了上去,舌间立即便混合着浓郁的喘息交缠在一起。青年颇爱他柔软又姣好的唇瓣,亲着亲着便开始吮起来,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直到把两瓣红唇都咬得肿立充血、嫣红如霞,才心满意足地将舌尖探入,去扫遍男人温软的口腔,舔舐他每一寸莹亮的津液,功夫做得细致又拙劣。

缠绵地吻了一会儿,玄煜便感觉身体里那根玩意儿又怒发贲张地昂扬起来,就抵在他已经微微开合的宫口上,试探性地浅浅研磨着求欢。

李琰于是深埋在他胞宫内,一边用前端小幅度地戳刺顶弄着娇软柔韧的宫壁,一边专心致志地含着那颗如樱桃般红嫩的奶头,用舌尖去勾缠弹玩,牙齿则含着乳晕用了力道,像是要将熟红的果实采撷而下般重重留下一圈牙印。

“嗯呃呃、啊啊~~小混蛋——哈啊——你还真咬——嗯嗯属、狗吗——哦嗯嗯——哈啊啊~”魔尊的胸乳本就敏感,一时被咬得又涩又麻,腰部向上剧烈弹动,便是整个人痉挛起来,含嗔带怒地推了李琰一把,却又被对方埋首大力地吮吸激得全身颤抖,湿软花穴绞紧着激喘连连。

青年高挺的鼻梁就磨蹭在鼓起的白乳之上,将那弹软乳房里硬涨之处向下按去。

自己不过是他上万年之中看上的其中一个罢了——大概率还是最弱的一个。

但他心脏里就是烧着一把熊熊烈火,咬牙切齿地想要把这个人撞散了、撞碎了,让他这紧绷淫浪的肉穴只能套弄着自己一个人,让他火热湿红的唇瓣只能接纳自己一个人,让他身上的浓郁酒香、津液味儿、淫水味儿,统统只能被自己一个人舔舐干净!

只有亲身体会过这具完美的胴体是多么诱人,才会明白对这个人食髓知味是多么轻易、又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操都操了,亲个嘴又不会掉块肉。但魔头忽地想起一事,便伸出手指来将青年的唇抵住,挑眉恶劣笑道:“叫魔尊大人。”

“嗯?”李琰眨了眨眼睛,似是不解其意。

“小道士,你可知道这方圆百里的寂岭,都是本尊的地盘。要是有求于本尊,就必得高呼三声‘八方幽冥无量赤帝魔尊大人’,”男人语带戏谑,“本尊今日心情好,便宜你,只用说‘魔尊大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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