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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用批囚禁我(双/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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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叫我玄煜。(手指探穴,舔穴潮吹,同床共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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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啊啊——”男人瞬间双目大睁,剧烈痉挛着拱起腰背尖喘起来,一口温暖肥嫩的肉穴也剧烈蠕缩着,将那两根手指狠狠绞紧,那微凸的娇嫩软肉便整个挤压在了指节上,被碾压得凹陷下去,激烈快感瞬时沿着神经狂涌而上。

李琰发现自己只要捻弄那肉蒂加之抠挖那凸起,魔头就会抖如筛糠般用淫艳的嗓音高声呻吟起来。他本就一点即通,立刻双管齐下,把那红肿的肉粒牵扯搓动,玩弄得颤抖不已,长指也震动着向深处碾磨而去,尽心竭力地照顾着每一寸温暖柔滑的肉壁。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俊美的男人不停抖颤着身体,圆润莹白的脚趾蜷缩又舒张,竹编摇椅随晃动“吱嘎”响着,一次次把身体送到对方手指之下,带起甬道被不断抽动摩擦。脆弱的器官哪里禁受的住如此猛烈的刺激,终于在这般快感的累积中攀升到巅峰,一大股晶莹的淫水从痉挛的甬道中湿淋淋地涌出,又顺着青年纤长的手指徐徐滴落。

他浑身微微颤抖起来,而青年那温热的左手手指,重新探入了他娇嫩脆弱的下体之中,正好奇地在肉缝末梢抠挖探索着。

“啊……嗯嗯……唔嗯嗯……”男人显然也低估了自己这花穴如今的敏感程度,急促地随着那作乱的手指翻搅而喘息起来,手指还紧紧地攀附在两片白嫩蚌壳上尽力向旁撑开,青年带满粗砺剑茧的手指就这样戳入他空虚淫痒的内里,“咕叽咕叽”地浅浅搔弄着,一遍遍摩擦过他娇嫩湿滑的肉壁。

魔尊本意是想让他熟悉下这对男人而言陌生的性器官,青年却上来就将手指径直捅入,也没用什么力道,只是不断搔着那微微颤抖的湿黏淫肉,满腔穴肉被外来的异物这么不上不下地弄着,让他心痒难耐,下腹更像是烧了一把火般,炙热酥麻地期待被插入。

男人似也是很久没有这般抚慰过那处了,微蹙着一双浓眉,秾丽的眉眼间泛起一点红潮,修长的双腿向两旁大大岔开,雪白紧实的身躯下垫着那鲜红的袍服,鲜明的色彩对比更让这具堪称完美的胴体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面上含着无边春色,用低哑磁性的嗓音邀请着他:“凑近点……摸摸这儿……”

青年便顺从地走了上来,半跪在躺椅之前,试探性地用指尖触碰那门户大开的鲜嫩花唇。

“本尊吃饱了撑的,骗你干什么。”男人简直好笑,他这厢都脱得精光,屈尊纡贵地掰穴请他肏了,这小孩儿愣了半天居然真对着这活色生香的场面考虑修炼的事。

难道这百年来,他魅力减弱了?

这想法也就在心底打了个转,便被魔尊果断否决。从前追在他后面跑的莺莺燕燕不知凡几,要不是玄晏对他一见钟情加之死缠烂打,他现在定然也是万花丛中过的。

可以,可以个屁。他上万年的老脸都丢尽了。

大魔头无力地捂着脸,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轻敌,光想着怎么给小年轻开荤,没成想到头来把自己给栽了进去。

玄晏跟他上床的时候通常就是半哄半骗,看似温柔体贴,每次还都询问了他的意见,实际上每次他都是在对方层出不穷的花样下落败的那个。

他一边在心里凶狠腹诽,一边无力地颤动着双腿,在李琰火热唇舌的攻势下两股战战、溃不成军。

青年方才已经将他穴肉上的敏感点记了个牢牢实实,那滑嫩嫣红的花穴眼儿被唇舌搅动着,灵巧的舌尖先是缠绕着阴蒂打转,再径直钻入肉壁内,顺着滑腻颤动的穴肉向内探索,如灵蛇般蛄蛹着模仿手指的动作一抽一插,把口娇软的淫穴玩得颤颤巍巍,柔嫩地缠吸在舌头上,两厢软肉摩擦,将每一寸骚肉都捋了个严实。

“唔嗯……唔嗯嗯……嗯啊啊啊——”魔头发现青年这一番“口技”,大多是用了自己在温泉亲自教授的招数,可用在自己身上却怎么就这么爽快、这么激烈?

“啊!”男人高潮后犹未平息的身躯正在敏感之时,那幼嫩之处被火热口腔紧紧包裹,下体像是重新浸泡在了温泉中,暖融融热乎乎的,对方舌尖紧接着拙劣又努力地在穴肉上翻搅起来,巨大的刺激让他双腿颤抖不止,只能双眼迷蒙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骂他:

“啊啊啊……小混蛋……哈啊!……谁……教你的……”

而李琰一面还吮吸着那鲍穴狂唆猛舔,一面抬起一双星眸澄澈明亮地望着他:“咕嗯……你教的啊。”

“嗯?”男人还慵懒无力的目光向他扫来,带着问询之色。

“你……流水了……”青年面色微红,含混不清地表达道,“这算不算一次收费——”

话音未落,魔尊那光裸修长的脚便狠狠蹬向他胸膛,恶狠狠道:“废话!当然不算!”

李琰这人,天生就长着一把倔强又坚韧的脊骨,用他师父的话来说就是:“心眼儿太实在,要单落在吃人的江湖里,迟早得吃亏。”

在俗世里受了冷眼,便觉得是自己勤奋不足,愈发比他人刻苦百倍地潜心修炼;遇到不平之事,便认为行侠仗义是自己的责任,就算被揍得遍体鳞伤了也不服输……

但哪有人想天天撞南墙的。如果有捷径可走,为什么不?

高潮后的魔头紫眸中氤氲了一层水雾,饱满红唇还随着余韵喘息不断开合着,整个人仰面躺在摇椅上,汁液还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丰腴的胸乳微微摇晃挺动,如同一幅艳情的美人图。

李琰看着他心想,其实如果是这么简单的差事,应该说是自己赚了才对。

他半跪在男人面前,神情认真地问他:“这算一次吗?”

“没叫你……摸里面……哈啊——!”忽然,青年似是在这翻卷的肉浪中寻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径直把另一只手也拢了上来,便是捻起了那潜藏在肉蚌之中的一粒红豆大小的细小肉粒。

“嗯啊啊啊——”有如一阵淫电从那肉粒末梢飞快窜出,顺着男人的脊椎爬升而上,直冲脑髓。他那极酸软敏锐之处受了青年人不知轻重的碾磨,尖锐的快感便无法抑制地一阵阵潮涌而上,让魔头眼前发直,掰着穴的手指连同饱满大腿都抖颤起来,呃呃呜呜地无力抗拒起来:“啊啊——不——那里不行——额啊啊啊啊——”

李琰却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正摩擦在甬道内的两根手指弄错了地方,便微微蜷曲指头准备退出些许,突出的骨节却是一弓,便抵弄在了深处一枚凸起淫肉上。

白皙饱满的唇肉如同雪豆腐般柔软,只是轻轻用力,便柔顺地向内凹陷进去,青年冰凉的手指戳得那鲍唇轻轻颤抖,惹出男人一声低哼:“嗯……好冷……”

李琰实在是没有经验,只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怒他,慌忙又抽回手指,一双颀长的手飞快地摩擦生热,想要将掌心捂得暖一点。

魔头笑道:“你傻不傻,又不是——唔嗯!”

怕是小年轻没经验,乍见自己这口花穴被吓着了。

于是他长指向内伸了些,将那汁液淋漓的鲍唇整个掰开,完全绽露出其间红如胭脂的花蕊,还随着呼吸起伏一张一翕,风情万种地泛着浪潮,水盈盈、湿淋淋地逗引着身前的青年。

魔头用两根苍白修长的指节没入湿滑软嫩的穴口,如同妩媚花蕊上落了一层霜雪,将那久未开拓、如初生般紧致之处撑开些许,却也不过是让那肉眼儿从花生大小变为了蜜枣大小。

当时他就磨着尖牙狠狠地想过,要是让他早遇着幼年的玄晏,一定把对方欺负哭。

那舌尖像是有灵性一般,记住了他每一次颤抖的幅度,也不断变换着姿势与角度,在他穴口翕张时挺入抽插,身体颤抖时则大口嘬吸,像是要将他满腔淫水都吮舔干净般,让他只得在这般要命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丢了魂般的缴械投降,高潮迭起,狂乱绞紧的甬道内大股大股吹出水来,如同泉水汩汩,又全都被青年珍贵地悉数吞下。

直到那濡湿淫浪的内里都快泄无可泄了,只能腿脚酸软地无力颤动着达到一次次干性高潮,李琰才像是心满意足一般,用牙齿沿着那滑腻鲜美的花阜咬了一圈牙印,像是犬类认领自己的所有物般,一遍遍舔弄着花穴表层柔软的肌肤,才缓缓抬起了头。

青年仿佛是觉得自己有样学样的本领不错,在对方身上更是寻到了满意的答案,一双幽黑的眼眸中洋溢着光彩,愉悦地冲男人露出个唇红齿白的笑容:“这样可以吗?”

从来狂妄自大的魔头看着那双与男人如出一辙的清亮眼眸,心脏便不受控地在胸腔内砰砰冲撞起来,让他像被烫着一般移开视线,耳根透着红,抬起手臂挡着脸,心里暗骂该死。

就算过了几百年,他还是会着这个人的道。

当时重逢太高兴,就直接给他含几把了,没想到小兔崽子学东西飞快,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青年被这一脚踹得闷哼一声,胸口真气疯狂翻涌,火辣辣地疼起来,幸好男人完全没用劲,不然他这肉体凡躯,被踹吐血才更正常。

果然不行,还是得那样做吗……

李琰心中有了主意,便攥起那只赤裸白皙的足,将上身向魔尊倾去,然后俯身面对着那正微微翻绽开的花苞,啊呜一口,就将白嫩柔软的鲍穴一整个叼在了嘴里!

这巨大的诱惑就摆在他面前。擎天架海的赤帝魔尊竟然不杀他,还亲口说要教他道术,放眼人界谁听了这话不疯?

何况他如此渴望变强。

于是青年怔怔立在魔头面前,半晌又问了一遍:“按次收费,然后教我修炼,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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