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的鸡巴很大,遗传自他另一个父亲。龟头因充血而涨成了紫红色,有鹅蛋大小,程悦光是把龟头含进去口腔就已经快满了,嘴角几乎要撕裂,但程焕还在挺身,要程悦给他深喉。
“给我舔,骚货,舔湿了我好肏你的骚逼。”
“唔……”
程焕还不放过他,又说:“说你错了。”
程悦眼前黑一阵白一阵。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缓慢地用嘴型说:“……爸爸错了……”
“给我道歉。”程焕命令道。
程悦看了程焕半晌,眼睫颤抖着。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一滴泪顺着发红的眼角流了下来,没入头发。
他想抱住点什么,但什么也没有,他只能努力用骚逼夹紧程焕的鸡巴,希望这样能换来一点程焕的垂怜。
“宝宝的鸡巴好大……不愧是被爸爸从小吃大的……宝宝,快肏死爸爸,把爸爸的骚逼肏烂!!”
程悦不再遮掩自己的骚贱,也不在乎自己的淫叫会不会被邻居听见,会不会让他们知道这一户人家的父子正在家里赤身裸体地乱伦。这一户人家的儿子,把他的鸡巴插进了亲身父亲那畸形的骚逼里,甚至还不戴套,一点都不怕会把父亲的肚子奸大,生出一个同样畸形的近亲相奸的产物。
他只顾浪叫着,流出来的口水把沙发都打湿了一片,而回应他的只有程焕愈发粗重的喘息。
想到这些,程悦的心一下子变得酸涩又胀痛。
他愧疚难当,想说些什么哄哄程焕,却被程焕压得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
程焕狠狠掐了把程悦的脸。
程悦看不见他的脸,听不见他的声音,只有那根粗烫的鸡巴一次次在他体内进出,进去的时候一路碾压着骚阴道壁,出来的时候狠狠带出嫩红的穴肉。
快感陡然从疼痛里升了起来。
“啊啊……!好爽,小焕好会肏!!!啊啊啊!!”
程悦努力转过头,哀求地看程焕,“小焕,爸爸这几天都没玩过骚逼……小焕轻一点,心疼一下爸爸……”
“少他妈装了,轻点喂得饱你的骚逼吗?你这逼就是欠操,就适合这样被鸡巴强奸!”程焕不顾程悦的求饶,毫不犹豫地继续抽插了起来。他插得并不快,但每一次打进去都带着十成力道,还会故意在深处碾磨很久,似乎是想要肏穿那里,到更深处去。
“别……小焕……”程悦猛吸了口气,“啊!”
“啊……!”程悦发出一声惨叫,“别!!”
要不是程焕握着他的腰,他一定会从沙发上弹起来。
他毕竟已经一周没做过了,又刚用阴茎高潮了一次,还处在不应期。程焕的这一下把他顶得几乎连魂都快丢了,痛或爽都是其次,一时又酸又麻,只觉得程焕的鸡巴深入了内脏,几乎要把他凿穿。
他将程悦按在沙发上,让他趴着,腿像青蛙似的张开,肥腻的大屁股翘着,穴口对着自己。
程悦的鸡巴不大,卵蛋小小的缩成一团,在这样的让位下,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得很好,也不显得畸形。
从这个角度看,鸡巴完全被挡住了,只看得见流水的骚逼和臀缝里的屁眼,几乎就是个女人。
他让程悦给他口交了十多分钟,中间一直忍着没射,倒是程悦不知不觉就痉挛着高潮了一次。
程悦高潮的时候,整张脸很狰狞,五官因快感而扭曲,看上去不美,不像个男人,也不像个女人,像什么程焕认不出来的人。
他两只手紧紧抓着程焕的大腿,指甲几乎都要陷进他的肉里,把他的下体压向自己的脸。
他上班时抹的发胶已经被洗去了,此时略长的头发柔顺地洒在白色的沙发布上,让他看起来一时雌雄莫辨,无比脆弱。
“小焕……”
程焕咬牙切齿:“怎么,嫌弃我?求着我喝你逼水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现在知道嫌弃我了?!”
程悦大张着嘴,被程焕狠狠地顶弄着喉腔,连喉结上方都现出了一个可怖的突起。
他被程焕顶得在沙发上蹭来蹭去,衬衫卷到了胸口,光裸的后背不知道硌到了遥控板还是什么,火辣辣的疼,但那个淫贱的逼穴却像尿了似的,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水来,把地板都打湿了。
“真是够贱的……我怎么会有你那么贱的爸?”程焕冷笑,“……操,把喉咙再张开点!”
程焕这才冷哼了一声,提起臀。
空气灌入程悦的喉咙和胸腔,引得他一下子蜷缩起身体,猛烈咳嗽起来。
程焕却没给他爸太多休息的时间,趁着程悦张嘴喘息,跪上沙发,把湿漉漉的龟头强硬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泪眼模糊中,程焕高大的身影压在他的视网膜上,让程焕看上去隐隐绰绰,几乎像个魔鬼。
程悦已经快窒息了。
他张开嘴唇,无声地说:“……对不起,小焕……”
他的脸很软,或许是因为年纪上去了,摸着感觉只有一张薄薄的皮。
但很烫,很吸手。
程焕忍不住用手指刮擦了一下,又嫌恶地甩开。
“小焕……小焕……爸爸好爱你……”
他紧接着又说:“爸爸好爱小焕的大鸡巴……”
程悦感觉自己已经成了程焕胯下的一个性爱娃娃,一个快要被肏破了的鸡巴套子。
那根大鸡巴干得又快又猛,几乎要把程悦烫化了,让他化成一滩淫水。他的阴唇已经被磨得又红又肿,程焕的阴毛还刮擦着他的后穴,连那个地方也不知羞耻地痒了起来,仿佛也渴望着有一根大鸡巴破开它,替他解解痒。
“小焕……小焕……小焕要干死爸爸了……啊啊啊……骚逼要被我宝宝的大鸡巴肏破了!!”
“呜……小焕……我的亲儿子……我的亲儿子在用鸡巴干他的骚爸爸……”
程焕又重重顶了一下。
这一次程悦被他撞得额头在沙发垫上磕了一下,不疼,但紧接着程焕就急风骤雨地操干了起来。
他真正起了兴时是不爱说话的。
“果然还是你这老骚货的逼好肏。”程焕笑道。
程悦的腿根抽筋似的抖动着,阴道里却又暖又软,全是淫水,骚肉从四面八方拥过来,包裹住程焕的鸡巴。
“小焕……小焕……!轻点好不好,爸爸好疼……啊!顶到子宫了……!”
“欠操的婊子。”
程焕看得眼睛发红,掐着程悦的腰,龟头抵在被淫液黏在一起的两片艳红阴唇上,直接破开就插了进去。
他跟女朋友做爱时得顾忌着她疼不疼,光是完全插进去就得花好几分钟,每次干得也不尽兴。跟程悦却不用顾及那么多,刚进去就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最深处那窄小的宫颈口上,囊袋也重重打在了程悦的臀瓣上。
他喘不过气来,只是颤动着,鼻腔里发出一种抽泣般的呻吟。
“这么快就射了?”
程焕把程悦从地板上拖起来,手摸了把他的阴阜,发现整个掌心都湿了。
程焕突然站起身,把裤子蹬掉,两腿分开,骑在了程悦脖子上。
他发火时就这样,会没轻没重地压在程悦的身上,从上往下狠戾地瞪着他,要他给自己道歉。
毕竟在程焕的认知里,爸爸就该一直是跪在地上的,趴在他腿间的,给他当马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