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江逸发现了自己的真面目,甥舅两人经常把郁澄叫过去凌辱玩弄,把青年调教的越发骚浪。
本来冰山克制的江总一去无影踪,只剩下一心报复他的偏激的江逸。这天舅甥俩又把他带到慈善晚宴,脱去衣物,将一大一小两个皮环扣在他青年的脖子和小肉棒根部,用细细银链连接,一条银链从项圈伸出勾在大厅正中央小雕像上,美其名曰:“淫宾母狗”。
郁澄的身体已被舅甥两人改造成专为性爱而生的工具,只见青年浑身肌肤白皙嫩滑,紧致无比,白嫩嫩胸膛上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娇小的奶肉,雪山般的双乳上点缀两抹红梅,梅心乳孔被振翅欲飞的金色蝶形装饰堵住,鼓鼓胀胀,色情可人。往下是小巧的肚脐和紧实小腹,胯下玲珑干净的小肉棒可怜地被牵扯着,青年羞赧地缩着身体,两条白花花的腿紧绷地曲着,弓着身体想往角落藏去,可惜头顶明亮的水晶吊灯将他照的无所遁形,反而因为躲躲藏藏的动作让肥嫩挺翘的小屁股更加明显。
厅内的男人们很快被这新奇的‘淫宾母狗’挑起性欲,一个眼下青黑,浑身浪荡色欲的男人率先摇摇晃晃走过去,这人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色中恶魔,据说他采过的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技巧无人能出其右。
他拿下链子握在手中,把挣扎着要往雕像后面躲的青年拖到面前,手掌一下盖上青年胸前的椒乳,技巧十足地拢揉捻捏,小蝶颤的更厉害了,折磨得乳孔一张一合。男人称赞了两下手感,又有点惋惜小母狗已经被人调教过了。
被玩得红肿发胀的奶子一被松开,青年立刻颦眉小心翼翼用手拢住双乳,因为太过敏感碰也不敢碰,只能若即若离地挡住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