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涌而出的浓稠精水像是一个什么信号,让在淫穴里面作乱的那几根触手也都退了出去。衍天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却看见那些触手伸向了在石台上的链刃,把那武器给缠了过来。饥渴的小穴还未合拢,那些触手将链刃之一的柄部对着那个张开的小洞像交合一般捅了进去。
“!!!”意识到那冰冷坚硬的东西是什么的衍天紧绷起身体,生怕稍一挣扎就被神兵上的刀片所划伤。而那些触手却抓准了他这样的想法,放肆地操纵着链刃的柄部在他的穴内进进出出。
前端秀气的坚挺着的肉茎被两根触手所缠绕,圈成一个圆环紧绕着肉茎上下蹭动。两根细长的东西直戳着他胸前两处殷红,像是要钻进那细小的孔中。而更多的触手听着密穴中铃铛的声响攀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大腿又分开了些。几根较小的触手贴到了交合的地方,在那根大东西和穴口的边缘寻找着缝隙。
太软了。衍天迷乱地想着,连小腹都紧收着去配合那触手的进入,在习惯了这样的入侵感后二指粗的软藤只把里面捅得更痒起来,内壁用力地吸着这又软又滑的东西渴望更用力更粗壮的爱抚,每一块褶皱都想被什么东西给撑一撑,哪怕不是触手是树枝也好。他不自觉地扭起腰,甚至希望藤蔓上长出刺来去止一止那火烧般的饥渴感,终于,缠在腿根等待时机的那几根触手找到了机会,从缝隙中也伸了进去。
这下完全被撑开了。衍天猛地瞪大眼睛,才进入的几根触手向竞赛般向里面疯狂地挤压,也要触一触那深处的铃铛,它们争先恐后地破开紧裹着那根大东西的内壁,不停分泌着甜腻的汁液好进入到更深。
衍天面前不知何时立起了一个石台,也似凭空出现,石台上摆放着两把锋芒逼人的链刃。他立刻明白这是自己此番寻找的神兵,即使指尖都在颤抖他依然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两柄武器,到这时他才看到紫红色的藤蔓在自己的手臂上缠绕了几圈,“什……?”不等衍天做出任何反应,攀在四肢上的藤蔓突然用力将他整个人束于网上,身体被张开呈“大”字型强箍在那个石台之前。衍天的话被恐惧感所淹没,已经腾空的身体除了靠着背后那张阴湿的藤网颤抖再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这就是所谓的祭祀吗,衍天闭上了眼睛。粘腻湿润的藤蔓自手腕处钻入袖子中,贴着他的皮肤反复摩擦起来,没有尖刺而异常柔软的触感至手臂上传来。再是身后的网,从腿间、腰侧和肩上都伸出手指粗细的触手开始寻找裸露在外的皮肤,一时间黏糊糊的触手绕满了整个手掌,上方几根大胆的贴着被衍天自己扯开的领口伸了进去。会被这些东西捅穿身体吗,衍天不敢去想。触手中的一根撬开双唇伸入他口中搅弄,逼迫他吞下蜜一般甜而浓稠的汁水,“唔唔……”衍天说不出话来,身体的晃动让体内的铃铛作响。
于是,更多的触手聚集到他双腿之间,缠绕上大腿,贴着布料寻找可以钻入的入口。口中吞入的汁水更让他晕晕乎乎。而那密穴早就被铃铛和汁水润得无比空虚,那些东西贴着已经被打湿的布料反复磨蹭,一瞬间衍天甚至觉得被这些触手进入也没有关系。
祭礼
器魂雪x祭司灯
*r。含春药,触手,链刃py等非常规要素,注意避雷。
原本像是被蚂蚁爬过一般瘙痒的地方被这激烈的进入捅地舒服极了,让衍天忍不住昂起脖子发出几个舒服音节来,“唔嗯嗯嗯……!”那个铃铛被几根触手推得滚动起来,花纹压着四周的肉壁让他更是满足。他紧缩着小穴想要那些东西捅地更用力些,那些触手便会了意一般一直把铃铛捅到了最深处。坚硬的东西撞到那块柔软而敏感的内壁上,衍天身体一颤,最深处又涌出一股液体把整个铃铛都浸透了。
知道没有办法再深入了,那些触手便换了动作,轮流顶弄那颗嵌进最深处的东西,铃铛不停地震动着,刺激衍天那从未被触碰到的敏感地带。在身体其他地方动作的触手受到了这个声音的鼓动,也更加放纵地动作起来。
缠着衍天肉茎的触手不停触碰他的前端,让那里都忍不住吐出一点水来,像是在这个地方得趣了,更多的触手缠绕到了肉茎上,已经尝到精水的那根更是不知满足地戳弄起吐水的冠头,伸出一小条藤枝,想要从前面的那个小孔中塞进去。那个小枝刚伸进去一小截,衍天就大幅地挣扎起来,让那触手好似知道触碰了不该碰的地方而退了出去。衍天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被触手所玩弄的下身。他从未想过会被这样对待,那让他无法接受的淫乱场面和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他前面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的身体在发烫,恐惧与渴求在他体内反复拉锯。终于,没有占据到好位置的一根触手贴着他的祭司服挑到了腰带,与布料抗争后竟把腰带给扯了下来,这碍事的衣物能被脱去的讯息立刻在这些有灵气的触手间传遍,它们有思想一般配合着,时不时凸起尖刺来割破几个难以拉扯的地方,衍天的衣服很快被全部褪下了。
那是光洁白皙的身体,从小作为祭品被保护起来成长,身上没有一丝伤痕。紫红色的触手缠绕在这样洁白的身体上显得尤其恐怖,原本就被缠绕住的手腕与脚踝上已经印出了色情的红痕。这些触手便不客气,立刻攀附上这具无比漂亮的身体,两根手指般粗的触手探入穴口去寻找那颗将它们呼唤来此的铃铛。
被欲望侵蚀许久的内壁终于迎来了异物的进入,里面满溢的淫水被捅出“噗噗”的声响。那颗铃铛在很浅的一个位置,很快被那触手所触碰,但它似乎不打算停下,而是推着那颗东西探向更深处。“呜……”衍天紧咬着下唇,害怕再有触手深入自己的口腔之中,却又因为舒服发出轻哼。其他的触手像是被这个声音所鼓励,也开始在他的身体上动作起来。
衍天是祭品,是用来唤醒神兵即将要被献祭的那个人。即使身着高贵的祭司服饰,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颗唤醒神兵所用的铃铛,在浸泡过不知名的粘稠汁水后被塞入了从未用于交合的那处穴口之中。而祭司服饰之下,再无任何遮挡,即在腿间也没有裹体的布料,这让他不得不紧缩着身体艰难地含着那颗小东西,一步步走向无人的森林中。每走一步,铃铛上复杂的花纹按上未经人事的内壁,让他随之一抖,那颗铃铛边随着他的动作叮咚作响,去召唤这森林之中沉睡已久的魂灵。
至森林深处时,衍天已经难以站稳,与铃铛一同被按入穴中的液体在与内壁的反复摩擦中起了效应,让那里发烫发痒,甚至不自觉地渗出水来,连一直以来清心寡欲而从未被抚慰过的肉茎也挺立起来。铃铛被塞入那处的异样感已经逐渐消散,被激起欲望的每一处都渴望被那个坚硬的小东西碰上一碰,尤其是不停渗出淫液的最深处,让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摩擦起来,把那颗铃铛再吞深一点。
衍天开始喘息,一只手揪着自己祭司服的领子想要把发烫的皮肤露到空气中。于是这个时候他怎么也发现不了地上的藤蔓像是听到铃铛声的召唤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涌来。那些东西在他身后越堆越多,有意识搬地织起了一张网,而后,其中粗壮的几根悄悄攀上了衍天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