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着嘴角彻底睡过去,不知道那人又仔细地亲在他汗湿的额发上。
第一缕阳光霎时倾泻在屋内,沈清沉浸在欲望中的脸逐渐清晰起来。
傅尘喉头一滚,再也按捺不住,将他推倒按在床边,站在床下拉高腰臀,对着明亮的日光掰开仍在不断开合的小口,那里早已经被撑的闭合不上,袒露着里面娇嫩的肠肉。他俯下身,咬上雪白的臀尖,三指探入犹如交合一般猛烈地抽出插入,粗喘着询问指下尖叫的那人:“刚刚怎么教的,全都忘了?”
沈清被手指插得浑身颤抖,可怎能比得上粗长的硬物,他涨红了脸,低低开口:“求……求你……”
这人的眼角似乎总是挂着泪,显得无辜又可怜,让人忍不住更想要侵犯。他沉下腰,将粗大的圆头压进颤抖的穴内,泪珠便随着破碎的呻吟坠入青丝。
半张的双唇被噙住,湿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一吻过后,傅尘攥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阳物端看了一番。
傅尘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换上即将爆发的下身怼在穴口上:“求我什么。”
……
天已大亮,沈清浑身像是被车马碾过一般。他缓缓阖上眼,那人趴在他耳侧,嘶哑着嗓音:“等我,最多七日。”
柔嫩多汁既粗且长,他调笑道:“也不知道这东西便宜了谁。”使坏地往正在滴水的铃口内拨了拨,果然精瘦的腰身猛的弓起,裹着他硬物的肠壁剧烈地缩放着。他低吼一声,抓紧住犹自细颤的双腿按在两侧,失控地疯狂抽插。
天就快亮,有喜鹊落在窗外枝头。
沈清扬起脖颈半眯着眼呻吟,茫然中望进一双满是宠溺的眉眼。他愣了一瞬挣扎着起来,骑在这人的大腿上,扶着滑腻的茎身,一不小心跌坐了下去,立即听到那人一声低骂。他不禁笑出声,抓紧结实的肩膀,忘情地挺腰摆穴。交融在一起的体液随着不停地吞吐层层堆积在穴口,又被起落的臀瓣打成浆沫。他刚刚知晓人事,才体会到令人销魂的快乐,便不知羞耻地用那处软肉一下下撞击在粗壮的龟头上,骑在上面狠狠地磨。他惊叫出声,身前高高翘着的阳物,青筋一根根鼓起,突突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