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着莫离的额头,鼻尖轻触,声音低低的,温柔地哄道,“别怕,让我看看,忘记那些不好的事,只有我,你心里,身体里,只有我,好吗?”
莫离咬着下唇,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手指抓得很紧,有些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祈求地冲他摇了摇头,轻声说着,“将军……不要……脏……”
“嘘。”楚玉用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冷着脸,沉声道,“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不脏,一点也不脏,你在心里永远是最纯洁的圣女,我是你忠诚的信徒,为我打开你美好的身子吧。”
他不想被楚玉看见那些痕迹,一直便遮遮掩掩的,虽然已经被他看光了,可是眼下青天白日,赤裸相对时,他会有种背叛楚玉的错觉,令他的内心倍受煎熬。
而且,楚玉性欲重,在床事上又持久,素爱折腾他,那天赋异禀的大家伙次次都要欺负他好几个时辰,弄得他死去活来的,欲仙欲死。
若是平日里也没什么,他被肏得也很爽,只是他下面的花穴被楚稷肏得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
“是谁?”莫离紧张兮兮地看着他,手上不自觉用力,死死攥着他的衣裳。
“是你。”楚玉失笑,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腮帮子,把他从怀里捞出来,扶着他躺下,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动作慢条斯理,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喜欢孩子,小孩子叽叽喳喳的,过于吵闹,可如果是你我的孩子,我会去喜欢,若是长得像你,我会多一点喜欢。”
楚玉动作一顿,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明白吗?我喜欢的是你。”
他亲了亲莫离,柔声说道,“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忍,这药是我让太医令配的,用的全是宫里最好的药材,抹上之后,不出三日,你身上这些痕迹便会消失,不会留疤。”
莫离点头,衣裳又被他扯开。
他的表情严肃,认认真真地对莫离说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你。”
这更像是生生世世的诺言,他说过很多,莫离想信,又不敢信,他怕美好的一切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一眨眼便会如泡沫消散。
“将军……”他心头一软,又想哭。
他又生气又心疼,双目赤红,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杀了楚稷,那点仅有的兄弟之情在看见莫离伤痕累累的身子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宫女在门外轻轻敲了三下,捧着一个青色的小瓶子,低眉顺眼地从外面走进来,行了礼,柔声细语地说道,“将军,太医署的药送来了。”
莫离慌忙用散落的衣衫掩住赤裸的身子。
两腿之间那口娇嫩的花穴更是惨不忍睹,软肉外翻,又红又肿,使用过度,被肏得无法闭合,微微张着小口,一张一合之间,嫩红的阴蒂在其中若隐若现。
“疼吗?”他的声音沙哑,艰难地开口问道。
“唔!”
“别看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莫离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伸手挡住那处,声音又轻又哑,卑微地祈求道。
他不愿被楚玉看见不堪的一面。
他下手倒是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一眼看过去,莫离胸前的两颗乳头伤得很严重,肿大得厉害,颜色很深,像干涸的血渍。
乳尖破了皮,又结了痂,可怜兮兮地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着,他伸手一碰便会疼得浑身颤抖。
他把脸转向另一边,不看楚玉,双手不知所措地抓着身下凌乱的床单,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着,被火热的手掌一碰,又乖乖往两边分开。
楚玉脱下他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时,手不自觉颤抖。
眼前的景象令他目眦欲裂,心疼得无以复加,几乎要不能呼吸。
他知道楚玉和楚稷兄弟情深,所以当时也没有要那人的性命。
楚玉一向有情有义,重情重义,若是为了他,亲手弑兄,大约此后一生都会陷入无法避免的自责之中。
他不想他们两个人的生活中永远存在楚稷的影子,也不想将军一看到他便会难过,楚稷可以死,但他们的日子还要过下去。
他一点点掰开莫离的手指,声音低低地诱惑道,“没关系的,不要在意,该死的人是楚稷,你没错,你依旧干干净净。”
莫离终究还是妥协,深呼吸了几口气,身子一软,松开了手,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
楚玉失笑,吻了吻他的耳朵尖,低声夸道,“真乖,我的宝贝圣女。”
楚稷是个畜生,吃干抹净后便对他不管不顾,不似楚玉那么温柔,哪怕他睡着了也会抱他去净身,还会给他擦药。
虽然楚稷也做过那些事,但他不会记在心上,只会愈发怨恨。
“别怕。”楚玉拉开他的手,在他额头上轻柔一吻,火热的唇舌一路向下,亲吻他的眼眸,他的鼻尖,他的唇。
“我明白。”莫离忙不迭地点头,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哭花了视线,抹了抹脸,边哭边说道,“可是我希望孩子像你多一些,像你一样勇敢,像你一样聪明,像你一样有情有义。”
说到底,他们心里只有彼此。
“好。像谁都可以,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楚玉笑吟吟地附和道,手上又不停地脱他的衣裳,正要把他的亵裤扯下来之时,莫离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一只手拽着腰带,紧张得说话都结巴,磕磕巴巴地说道,“将军、下、下次吧,我今天、身子不舒服……”
楚玉连忙劝住他,抬起他的下巴,不许他掉金豆子,半哄半骗道,“好了,宝贝,别哭了,小心以后孩子也会像你一样爱哭。”
他眨了眨眼,把眼泪憋了回去,说话还是哽咽的,拉着楚玉的手,搭在肚子上,往前凑了凑,贴着他的唇,瓮声瓮气地问道,“那我和孩子,谁更重要?”
楚玉挑了挑眉,故意卖关子,拉长声音说道,“那当然是……”
楚玉从她手里接过药瓶,她便识相地退了下去,贴心地把门关上,全程没有抬头看过一眼。
这里是楚玉在宫中的宫殿,里面的人都是皇后亲手给他挑的,一个个会看眼色,懂进退。
楚玉打开药瓶,一股淡淡的海棠花香飘出,香气袭人。
他忽然伸手轻轻摸了摸肥厚的花唇,莫离疼得脸色苍白,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疼……”
他连忙收回手,心疼地看着身下之人,下定决心,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他从来舍不得这么对待莫离,他放在手心珍而重之的宝贝,被亲兄长蹂躏得不成样子。
楚玉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拉着他的手,放到唇边,温柔地吻了吻,低声道,“别怕,不论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的。”
他把莫离的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伸下去,掰开他的双腿,看清那处的情形后,呼吸一窒。
莫离听见他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无所适从地扭了扭赤裸的身子。
乳肉也被蹂躏得鼓鼓胀胀的,似女子生完孩子涨奶的乳房,饱满地挺翘着,形状漂亮,看起来手感很不错的样子,引诱出他心底的兽欲,身为男人的本能。
可对莫离的怜惜又唤回他的理智,令他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做出会给爱人增加痛苦的事情。
他的呼吸粗重,双目赤红,艰难地挪动目光,看向莫离双腿之间。
他闭了闭眼,扭头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铺天盖地涌起的愤怒,强迫自己睁开眼,仔细看看所爱之人是如何被欺负的。
这笔账,他记住了,亦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必要从楚稷身上讨回来。
密密麻麻的吻痕从鲜红色变成青青紫紫,布满了白嫩的身子,锁骨上,腰窝处,腿根处,深深浅浅的,大大小小的,皆为楚稷的恶行。
而且,楚稷深受蛊虫折磨,一天天生不如死,也受到了该有的报应。
“不为难。”楚玉没问他怎么报得仇,他一直很清楚,自己当年从沙场上捡回来从来就不是小白兔,而是一只在他面前收起獠牙的狼崽子。
他看着莫离干干净净的漂亮眸子,似被清水洗过,不染纤尘,水汪汪的,倒映出他的影子,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这样纯粹而专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