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想,如果自己再年轻几岁时遇到许知礼,恐怕会做一个忍不住插进对方上一段感情的坏人。
但此刻,许知礼是他的,而且未来也将属于他。
男人笑声低沉,胸腔的震动连带性器一起在青年体内动了好几下。宫口被轻轻碰撞。许知礼爽得脊椎发麻又渴望更多快感,只能像热情的幼犬挺身一边亲吻男人的唇,一面偷偷扭腰臀去吞吃肉棒。
不说还好,一说许知礼就下意识地缩了一下,穴肉动得更欢,连深处的子宫都微微张开个口,欢欣地嘬上插得更深的龟头。
“嗯……这个穴藏的好深。”
豆大沉重的汗珠自柳沉额角滑落,啪嗒一声打在许知礼肩膀上,烫得青年浑身一颤,通红的唇瓣摩擦嗫嚅,声音又软又黏。
这是什么样的长度啊……
“嗬,吸得真紧……”柳沉被骚穴吸得腰眼发麻,阴道湿滑紧致,媚肉软烂饥渴。性器被上上下下地吮吻按摩,他没丢脸地射出来已经是自制力强的表现。
身下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非常惹人怜。唇瓣从脖颈向下,已经印上红痕的喉结、精致的锁骨、红嫩嫩的乳尖。滋啵啾啾吮吸声不曾停歇,雪白皮肉上被烙下一串殷红痕迹。
“好,那就安心睡吧。”
我在呢。
“哼唔……”青年仰起头,红着眼直吻他的唇,“直接插进来,我想要你。”
所有理智顾忌都被这句话击碎成粉末。男人狠狠嘬了口那要命的唇,沉腰一挺,龟头捻着穴口插进了大半!
“哼嗯嗯嗯——”
柳沉摸摸爱人墨发,“待会抱你去洗澡。”
“不想洗……”
软下来的肉棒分量依旧,堵在肉道里只渗出了一点点精液和淫水。许知礼甚至没抽出那根大家伙,伸手抱住男人眨了眨眼。
柳沉魂都被勾走了,亲亲许先生汗湿的眼皮,“当然好,都听你的。”
肉穴被沉重的拍打干成了深红色,阴蒂肿胀着歪歪斜斜地探出头,淫水打成了一圈白沫覆在穴口反而衬得肉洞更加色情。随着肉体的撞击,子宫肉道涌出的淫水四溢,很快就将暖灰床单洇湿一大滩。
“哼唔嗯嗯嗯又要喷哼啊啊啊啊!”
不同于被玩具填满占有的无机感,身上这个人温柔可靠,用涓涓细流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织成大网,将他从身到心完完全全捕获了。
他曾经可以干脆和张平提出分手,哪怕内心千疮百孔依旧可以坚持着继续生活,可到了柳先生这里……
许知礼甚至不敢想那个可能。
许知礼被操得昏昏沉沉,幼嫩的子宫,从未被人造访的子宫也被插了个满满当当,穴口只剩两颗紧紧贴在腿心的沉重囊袋。他听话地半张开嘴,舌头却先一步歪了出来。
好棒,又干到敏感点了,唔啊啊啊——好爽!肉棒射了呀啊啊啊……
两条肉舌交缠起舞,边亲吻边插入的感觉太过舒爽以至于柳沉并第一时间发觉自己小腹被喷了些什么。等他察觉到时,许知礼已经满脸红晕地软下身体。
性器的形状被清晰地勾勒在脑海里,饱满的龟头棱角勾着宫口操弄,肉棒上搏动的血管磨得嫩肉发肿,完全撑开的褶皱却快乐地又分泌出大股淫水。
“咿呀……呜呜哼——子宫要,先生操进来嗯……给老公操骚子宫嗯——想吃肉棒哼啊啊啊啊!!”
柳沉被叫得额角青筋暴起,俯下身体让他膝窝卡在肩膀上,扛着一双雪白的大腿雄腰摆得飞快。赤红而粗长的性器啪啪啪在青年腿心中抽插,穴口丰软的媚肉阴蒂都被卷进又扯出,每一抽出都带出大股水液。那根火杵更是粘满晶莹水光,茎身裹上了金属光泽。一时间青年的骚叫近乎高昂!
男人喉结滚动,人生中第一次有些手足无措。明明上过生理课,更是在最近查阅了不少资料。生理书上的器官他只觉得正常无趣,影片里的看了也提不起兴致。可眼前生在许先生身上的这只虽然之前摸过……
但现在近距离观察,他更想吃了。想把它舔得乱七八糟,更想握着性器撞进去狠狠操干,把蜜汁淫水捣出来喷湿床单,或者干脆淅淅沥沥地尿出来!
“呜……好烫!”
“腰好软……穴这么舒服吗?”柳沉确认对方没有任何不适,挺腰摆胯慢慢抽插起来。还没动几下就带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
“哈啊啊啊……好棒嗯!又刮到了哼……喜欢青筋,龟头再深些哼呀啊——”青年修长的双腿大开,无意识地挺着胯迎接男人凶猛的撞击。柳沉平时温柔有礼,一点过分的动作和话语都不曾显露,这一刻却罕见失了控,噗嗤噗嗤地享用着男朋友丰沛肥软的蜜穴。
“不许……撒娇……”他难得凶巴巴道,干脆俯下身堵住爱人的唇,“子宫,也……张开,想不想要?呼……”
“老公,还想亲……”
柳沉一直觉得自己理智冷静,与许先生恋爱后却恨不得把对方时时刻刻装进口袋里带着。
他真是太太太会撒娇了!
“呜,别……”
太羞耻了!怎么能亲这么大声……
“知礼乖,让我好好亲亲……怎么,只许你下面亲得那么紧?”
许知礼被他顶得呼吸一窒,粗圆饱满的龟头闯进骚穴的瞬间他就颤抖着想要射精了,好像柳先生的体温和呼吸都通过这根慢慢插入的性器传到了他的身体里。穴口被撑到发白,嫩肉一寸寸被性器摩擦捻动,那些褶皱里隐藏的敏感点被尽数照顾到,环住男人的双臂不禁收紧。
“哈啊……好胀哼唔。”
灵魂好像都被填满了,之前的任何器具都没能给他这样可怕的饱胀感。许知礼甚至恍惚地想是不是自己小腹都被撑出了形状,可男人还在慢慢插入。
“我想含着睡,好嘛?”
好好好,当然好!
柳沉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随便扯过被子盖住二人光裸身躯,声音沙哑温和。
柳沉双眸半眯,勾着爱人的颈部狠狠吻了上去,肉棒插到最深,囊袋抽动颤抖,性器马眼中瞬间喷出一道道有力的精柱,直直打在子宫壁最敏感的地带!
粘稠的,浓郁的精液啊……
许知礼抱着小腹,竟是一翻身把男人按在床上,又趴到了对方身上接吻。
他眼里迅速蕴上水汽,软声呻吟,“老公,射进来好不好?”
!
这谁顶得住?
原来是被干射了。
占有欲和满足感在那一瞬攀上顶峰,柳沉粗喘几声,舔舐着爱人眼角的生理泪啪啪啪操得更猛,腰上像是装了永动机似的操弄里面滑腻温暖的肉壶。
好喜欢,好爱柳先生——
“轻……哼啊啊啊啊!!太长了要操透了哈啊啊——好棒好爽哪里又……受不了了唔嗯嗯嗯!好胀想喷呼嗯嗯!”
子宫被撞到张口变形,噗嗤一声插进的半个龟头刺激得许知礼浑身痉挛起来!修剪整齐的指甲无助地扣紧男人背肌,尖叫着留下几道暧昧划痕。柳沉爽得早就忽视了那点疼痛,性器被两张小嘴伺候着,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沉迷做爱不可自拔了。
“知礼……宝贝……老婆,嘴巴张开。”
他不过一瞬走神,许先生就已经握上自己火热的性器,小心翼翼地撸动着。那双细白修长,往日只会握着笔的手轻轻摸上自己因情动而深红的性器。许知礼看着自己的眼睛,柔软的指腹覆上激动到吐水的龟头。
柳沉不禁重重喘了一声,再忍下去就不是人了。
他低头不断吻着青年脖颈,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向下去摸那口花穴,食指轻轻插了进去。触感还是上次那样的湿滑软嫩,层层叠叠的嫩肉包着手指吃个不停,甚至好像比上次更加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