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碰朕,”沈元秋抓着贺平安摸自己屁股的手,“拿开!”
贺平安闻言,两手一撒,“遵命。”
“混账,”沈元秋撑着贺平安发硬的腹部向后移,“狗东西,”他直起身,跪坐在床榻上,猫着腰,对着贺平安的性器,缓慢地坐了下去。
贺平安搂着他,摸着他平滑的后背,沉声安抚,“没事,慢些来。”
“你闭嘴,”沈元秋用力拔着串珠,“宰了你......”
“嘘,”贺平安咬着沈元秋的耳朵,“屁股再撅起来些,后头放松,它就能被你拿出来了。”
似乎是感受到沈元秋在乱动,贺平安含着沈元秋的性器,正根没入他的口中。
“滚开......”沈元秋挣脱了束缚,他转过身抽脚踹着贺平安,“滚、哈......”
没什么力气,但是贺平安发现他逃脱了,发带从眼眶滑落,半搭在委屈的面上,沈元秋两眼红透了,又羞又恼。
再说这宫里,卫公公寻不着人,趁着夜出了宫,跟着黎黜到了贺平安的院子,二人还没迈进去,便听到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碎掉的声音。
卫公公还想凑近听,被黎黜拦下了。
后来第二日瞧着沈元秋那模样才知道,这是被那狐狸精榨干了。
“还有……”沈元秋被顶得晕头转向的,脑袋不小心撞到了门上,“不可以再用那些东西碰我。”
“嗯,”贺平安护住沈元秋的头,“这个再议。”
“你——”
沈元秋陡然夹紧贺平安的腰,闷着不说话。
“自然是舒坦的,你都去了多少次了,”贺平安鼻尖轻扫着沈元秋的睫毛,带走些碎掉的泪,“在我这里你还怕什么失控,我最喜欢看你无法自持的模样,即使是君子也会有无措的一面。”
“可你对我用药,”沈元秋说,“你喂我喝了药。”
贺平安并未打算带着赤身裸体又浑身都是未解潮热的沈元秋出去,他只是把人抵在门后亲吻着,身下不停深深顶入,舌尖柔软地探着沈元秋的唇舌深处,他极尽温柔地吻着沈元秋,抵着额头问,“你当真觉得我是在折辱你吗?”
“你对我用那些玩意,还不、还不是折辱我吗?”沈元秋哭得说话都带着抽噎。
“难道你不舒坦吗?”贺平安吻着沈元秋的眉心,眼角,“你疼吗?”
沈元秋咬住贺平安的手指,闷声哼着,又用力扭过头,逃开了贺平安的手指,“你给我喝了什么?贺平安,你个畜生,你给我、你、朕是皇上......你、嗯!啊!”
贺平安咬住了沈元秋的性器。
“哈......”沈元秋双腿不安地动着,贺平安干脆顺着大腿根直接将那两条不安的腿向两边压着,专心去舔咬沈元秋的性器。
贺平安直接把人放到桌上,压着腿顶了进去。
沈元秋撑不到任何地方,桌子不大,他不小心将茶壶打落在地,啪得一声碎在地上,贺平安全然不在意会不会惊动下人,疯了似的掐着沈元秋的腰死死地撞着。
沈元秋泣不成声,他的乳尖被贺平安用力掐着,报复似的来回弄,方才自己来的时候完全找不到的敏感处现在被贺平安换着法子顶,次次要将他顶死那般用力。
贺平安在沈元秋没注意时摩挲着他的大腿根,抚摸着颤抖的软肉,他的牙齿用着力刮着沈元秋的性器,舌尖舔弄着,软硬兼施,沈元秋半点没有招架之力,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沈元秋俯身喘着气,他的身体还是烫,那两次高潮仿佛是假的,沈元秋想着就气,他干脆撑起身来,从贺平安身上离开,转身便下了床。
“朕要宰了你,”沈元秋朝着桌边走去,他拿起茶壶就往嘴里灌凉水,咕咚咚喝得响,那水沿着他的颈子淌下去,滑过他胸前的嫩肉,向着下腹游下去。
“无情。”
“快些弄,朕要歇息了。”
“陛下要撇下平安不管吗?”
他双手握着沈元秋的性器熟练地磨着,一只手悄悄摸向沈元秋的囊袋,又顺着要游向大腿根,却被沈元秋一巴掌拍开,“不准碰其他地方。”
沈元秋挺着腰,屁股里头却半点不再动,晾着贺平安。
“上面些,”沈元秋合着眼,支使着贺平安,“用力,嗯......就是那处,贺平安,摸那里。”
“朕、朕要赐你死罪,”沈元秋落着目光,他的眼里蓄着泪,“你太过分,不知规矩,得寸进尺,还想、还想以下、嗯、犯上,贺平安,混账......”
“哈啊、哈啊......”沈元秋泄了,喷在贺平安小腹上,沈元秋不知餍足地望着那浊液发懵,“怎会、怎会如此......”
沈元秋瞧着手中仍旧硬挺的性器,茫然地坐着,像是短暂的歇息,待他喘息均匀之后,便又开始了动作。
“狗东西,”沈元秋骂人也没了狠劲,听起来跟撒娇似的,“你竟这般折辱我,我要砍......哈、拿出来......狗东西......”
沈元秋被气得胡言乱语,贺平安的手指和那串珠在他后穴搅得欢,那处已经急不可耐地收缩着,沈元秋软塌塌的性器也逐渐抬起了头。
“陛下看不见,身体更敏感了罢,你这后头竟是半点也舍不得我走,好生可爱。”
“呃!”沈元秋挺着胸,送着腰,没轻没重地动了起来,手也摸上了自己的性器,急切地上下撸动着。
“嗯、哈、”沈元秋迷离地半合着眼帘,他的后穴不住地吸着贺平安越发涨大的性器,“你给我喝的究竟、嗯、是什、呃!你别动!”
贺平安没忍住,挺着性器往上捅着,沈元秋一制止,他便停下了。
沈元秋抵住贺平安的胸膛,他的肩也被贺平安舔咬着,整个人燥热得无力又疯狂。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那串珠总算是被他拔了出来,他将那东西直接丢到地上,而后不轻不重地扇了贺平安一巴掌,“朕的身体是那东西碰得的?你竟敢、你胆敢、畜生东西......”
贺平安强忍着笑意,他揉着沈元秋的臀肉,不怀好意道,“畜生东西想以下犯上。”
“元秋......”贺平安痴迷地喊了他一声。
沈元秋踹着他,身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许喊我。”沈元秋说着便从眼下拽走发带,丢到床下,而后他跪在床上朝着贺平安动着,直接用着身体的力量扑在贺平安身上,把人压到床的另一头。
“狗东西,”沈元秋还在骂,他单手撑在贺平安头侧,弓着背,仰着头,另一只手在屁股后面摸着,“嗯......”他身子发软,直接载在贺平安怀里。
“贺平安.....”沈元秋带了哀求,“把那东西拿走,我不要.....”
“啊!”
贺平安咬着沈元秋的性器,抓着他的腿根把人往床头猛顶,沈元秋抓住了把自己双手困在床头的绳结,他颤抖着手摸上去,抓住冒出来的绳头,用力一拽,手上的束缚便松了下来。
此后,贺平安在卫公公心里便坐实了狐媚妖精的位置。
贺平安抱着沈元秋吻着,他把人带回床上,压着操干起来,帷帐随着床榻的响动不住地晃动,质量尚佳的床榻被折腾得吱呀叫,沈元秋抓着软枕无助地承受着,身上的男人像是要把几日的份全部补上似的,没完没了地撞着他,撞得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耐不住的哼叫和筋挛。
沈元秋在失去意识前想起来,贺平安也喝了那酒,所以才会这般疯狂。
沈元秋暗暗发誓,若是再被贺平安喂酒,他就真把这人手砍了!
“那不是药,”贺平安轻柔地顶弄着,“那是催情酒罢了。”
“可、嗯、可你并未提前告诉我。”沈元秋抓着贺平安肩头,“我被人用药害过,你不能这样。”
“知道了,”贺平安抬着沈元秋的腿,“下次会提前告诉你。”
沈元秋垂着眸,“不疼。”
“舒坦吗?”
贺平安逮着那一处绵密地折腾。
“你这是折辱我,”沈元秋挡着眼,胸脯肿了起来,身上被吻得没一块好肉,后穴的嫩肉被弄得似要翻出来,“你是要践踏我。”
贺平安手环过沈元秋后背,把人抱了起来,与之紧密贴合着走向门边。
“不行,”沈元秋环着贺平安的后颈,“别出去。”
“贺平安!”沈元秋转身要骂人,结果迎面挤上来一团黑影,揽着他的后腰,压着他的后颈,带着奇怪味道的舌尖直接探入他的喉咙。
“唔!”
沈元秋本来就热,被这该死的贺平安肉贴肉地蹭着便越发不得了,他咬着贺平安的舌头,吞吐不清地骂着王八蛋。
“管你做甚?狗东西竟敢用药,还用那不知哪来的脏东西碰朕的身体,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沈元秋说着便提着屁股,把青筋都鼓出来的性器抛弃在后穴外,他往上坐了些,坐到贺平安胸口处,“含着。”
贺平安眼尾扬着,他道,“陛下可不要后悔。”
“怎会——呃!”沈元秋半截话被吞回肚里,他被贺平安吮得弯下了腰,撑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承受不住。
“哈......”沈元秋慵懒地抬着些眼帘,瞧见贺平安正盯着自己胸前瞧,他脑子不清楚,身体下意识就摸上了自己的胸,他摸到挺立的乳尖,捏着他玩儿了几下后又看向贺平安,问他,“你想摸吗?”
贺平安注视着沈元秋,“陛下允许吗?”
“当然不,”沈元秋笑道,“朕的身体,岂是你想碰便能碰的。”
不过沈元秋明显是累了,那扭动的腰肢没多久便动不了了,堪堪撸动着性器,可这射了头一回之后,第二回怎么弄都不得劲,那话竟是一直挺着,半点不出,沈元秋垂头丧气地竟是要哭出来。
“贺平安,”沈元秋冷声道,“来伺候朕,用你的手。”
“遵命。”贺平安瞧了半天的艳情戏,早已迫不及待。
“闭嘴!”
沈元秋像是发烧似的,他的身体烫得要命,贺平安觉得这可人儿的脸蛋儿都要烧坏了,于是他俯下身去摸了摸,摸得沈元秋发着颤。
“陛下当真是淫荡啊。”贺平安将大拇指探进沈元秋嘴里,压着他的软舌,感受着那舌头无力的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