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弦未断_贪欲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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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弦未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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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你碰的?”

贺平安不言,又是抓又是揉捏地玩弄着沈元秋的乳尖,摁下去又转出来,仿佛那小东西能被他玩儿出花似的。

“你当朕真不敢砍你的头吗?”沈元秋面红耳赤地训斥道。

谁知贺平安并未将沈元秋的衣带系上,而是折腾半天后又将衣带解开,将一侧的衣襟向旁拉开,露出沈元秋左半边的胸脯。

贺平安晾着沈元秋左边的胸脯太久,沈元秋偏回头看他,这一看,沈元秋心头更怒,那贺平安竟是一直盯着他,在等着他瞧呢。

混帐东西。

贺平安把手从沈元秋裤裆中拿了出来,那话还没泄,高耸地顶在裤裆上。

他将巾帕丢进盆中,而后抓着沈元秋的手臂,把人从床上拽了起来,拿起内衫给沈元秋穿着。

沈元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想将这贺平安大卸八块,丢进山里喂了野狼,叫他眼不见心不烦才好,畜生东西。

跟在贺平安身边的男子话不多,虽相貌平平,却也看得出是一位重情义的坚毅之人,他脸上有一道疤,从上眼皮直接划到接近耳朵处,恐怕当时用力再狠些,那只眼睛就要废了。

但是这样一个浑身带着些匪气的人,却规矩地跟在贺平安身边,不言不语,闷着头大口吃饭的模样带着几分忠厚。

沈元秋没吃几口,便放下筷子不动了。

见他似乎心情不好,周围的人一个个闷着头如临大敌似的。

贺平安随后上了自己的马,带着沈元秋和另一人一同离开了营地。

他们走的不是山路,也并未路过昨日经过的峡谷,反而是走的一片树林,林子一侧是山,另一侧是广袤无际的平地,沈元秋猜测他们是在昨日山的另一边走,绕过这座山应该就到峡谷尽头了。

沈元秋被他揉得浑身发热,心里空虚得紧,那话也得不到满足,贺平安竟然还讲起了德行,混帐东西何时讲起了德行?

“不愿做便算了,”沈元秋隔着裤裆握住贺平安的手,他的裤子都被沾了水的巾帕濡湿了,凉飕飕的,透着风似的,“你走罢。”

贺平安的指尖在沈元秋性器的小口处稍作停留,他在那里不疾不徐地绕着圈,惹得沈元秋曲起腿,身子后倒,不小心用上了药的手掌撑住了床。

沈元秋觉得贺平安冷透了,怎么靠近自己时这般冷,他过去明明是一团燃不尽的火的。

“出发罢,”贺平安站在床边,“进了丹都再吃早饭,我这里没什么好吃的招待陛下。”

沈元秋闻言,也不赖着,站起来跟着他往外走。

清早黎黜来叫沈元秋的时候,一进帐子便看到他已经穿戴好了,正坐在床边愣神瞧着地上的碎瓶子。

黎黜伺候沈元秋洗了脸,清理了地上的碎渣子才离去。

天还没亮的时候外面就有不少人来回走动,还有马蹄进出的声音,沈元秋仍旧是没有独自出去,他不知道自己怕什么。

沈元秋有勇气走进贺平安的欲望吗?他可以承受得住贺平安的爱吗?他能够给予同样热烈的回应吗?

他迟疑了。

“时候不早了,”贺平安不知何时站起了身,“陛下早些歇息,陛下的随行同伴已经被送往丹都,明早我送陛下前去与他们会面。”

贺平安拿着他染血的发带离开他,将发带同样丢进盆里,他坐在沈元秋对面,与之平视,“陛下想要一夜缠绵,而贺平安想要永世陪伴,不知沈元秋是何打算。”他抚着沈元秋的发,顺着发丝撩过他的脸侧,“你说我丢下你,你何曾不是丢下了我。”

“阿丘,连一声道别都没有,从我生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贺平安睨着沈元秋的发,“沈元秋亦会如此,沈元秋恐怕比阿丘还要心狠百倍不止。”

“你的身体已经无法满足我,我想要更多,”贺平安撩着沈元秋的发尾提到鼻尖嗅着,“我太过贪婪,想要你的全部,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生,你敢给吗?”

他拉拢沈元秋的衣襟,将衣带快速系好,而后望着沈元秋红得不像话,眼中润着水的眸子说道,“可是怎么办,沈元秋,我还想要你的心,若是你无法将心给我,那你的身体我不要也罢。”

啪——

沈元秋更轻地扇了贺平安一巴掌。

贺平安仍旧仅是贴着沈元秋的额头,他身上的味道已经变得和过去全然不一样,沈元秋觉得这味道陌生,却又禁不住想要探寻,他好奇贺平安的这些年究竟如何过的,怎么离开了含春城,以及他现在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陛下这是寂寞了,”贺平安揉着沈元秋的性器,他不似以往那般净揉敏感处,而是雨露均沾地每一处都照顾到了,“是宫中无人可满足陛下了吗?”

沈元秋被他贴近又低沉的声音蛊惑得半截身子都融掉了,他抿着唇,主动蹭着贺平安的额头,鼻尖磨着贺平安的面颊,他呵出气,仰着脖颈迎了上去。

“陛下,”贺平安瞧着那粒乳尖说道,“过去你便总说要杀了我,可怎么总也没有动手呢?”

沈元秋胸膛剧烈起伏着,他胸前的嫩肉顶着乳尖晃荡着,“朕那是念在你救了朕。”

“是罢,”贺平安玩儿够了似的,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与我想得差不多。”

沈元秋看向贺平安时,贺平安迎着他的视线抬起了手,捏了一把沈元秋的乳尖。

啪——

沈元秋不轻不重地扇了贺平安一巴掌。

他想着便抡着拳头捶了贺平安胸口一拳。

贺平安专心致志地为沈元秋拉着衣襟,将衣襟收拢,手抬至胸前,正要给沈元秋系衣带。

沈元秋干脆别过脸,不去看这恼人的贺平安。

沈元秋发着难耐的嗯声,他手肘撑在身下,抬脚踩住贺平安的胸膛,有些艰难地说:“你、你不是嗯......不愿别、别碰我。”

沈元秋语无伦次,他的下腹发麻,觉着有股暖流正在朝那处聚拢,他喘着气绷着身体望着贺平安,只见那人仍旧是毫无被触动的意思,正襟危坐,平静地瞧着他。

“滚开!”沈元秋用力踹了一脚贺元秋,“滚开......”

由于两个膝盖上都有伤,因此跨坐在马上的沈元秋很不舒服,膝盖被布料磨得直发疼,疼得他冒冷汗,但是沈元秋半点也不想管它,反而更为用力地夹着腿,用伤口蹭着布料。

马儿跑得快,不多时他们便跑过了山,跑入一条宽路,顺着宽路向前望去,已经可以看到炊烟袅袅的人家了。

贺平安似乎对丹都非常熟悉,骑着马一路狂奔,进了丹都之后他又带着身后两人去了家酒楼,在里面点了早膳。

帐子外有人已经骑在马上等着,一旁还有一人牵着两匹马在旁候着,其中一匹是贺平安的,沈元秋记得。

“陛下应当是会骑马的罢?”贺平安走过去,牵住另一匹马的缰绳,看向沈元秋问道。

沈元秋拧着眉头,他一脸不悦地走到贺平安身边,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上了马背,从贺平安手里扯走缰绳,“走罢。”

贺平安从旁边帐子出来的时候在跟齐闻玉谈话,二人不知聊到了什么,齐闻玉乐得不行,贺平安直叫他当心别背过气。

二人吵吵闹闹的声音在其中一个脚步声渐渐靠近沈元秋的帐子时消失了,贺平安掀帘而入,他穿着玄色常服,腰带上坠着块玉佩,手里拿着沈元秋的发带,上面已经没了血迹。

贺平安沉默着走了进来,为沈元秋束起头发,将发带给他系好,一切都做得妥帖,什么都给他想到了,可就是不热乎。

贺平安走了,留下一帐子清净,沈元秋望着帐帘出神,身体的火热已然退却,他下身那话在贺平安揉弄他乳尖的时候泄了,泄了一裤子。

——

一夜未眠。

“沈元秋,”贺平安幽深的眸子抬起,直勾勾地望进沈元秋满是惊诧的眼里,“你远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若是你愿意给我,我会把你咬坏,巴不得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要将你绑在床榻上操干三日三夜,让你再也下不了床——你敢吗?”

沈元秋在贺平安此时看向自己的眼里发现了久违的眼神,甚至比之更为强烈,那之中含着的欲望,恐怕真如贺平安所说,会把自己弄坏。

他可以给贺平安所有吗?他敢吗?沈元秋有胆量把自己全部交托出去吗?

“放肆!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跟一个男人说话,”贺平安陡然靠近沈元秋,他侧脸贴近沈元秋肩颈处,而后绕过他的肩窝,像是拥着沈元秋似的向后伸出手,“跟一个——人,说话。”

沈元秋觉得自己束起的发骤然松垮下来,披散在肩上。

然而贺平安在他的唇即将被触到时躲开了,他退后着,与沈元秋额头分离,鼻息相远。

沈元秋扑了个空,他有些失神,眼神落寞地望着空处。

“陛下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贺平安端坐着,他像个正人君子似的,衣衫整洁,面容镇定,然而藏在陛下裤裆下的手却在干着淫荡事,“我可不是会随意与人欢好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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