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偷偷飞去,给哥哥一个彻底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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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机后在酒店睡了很长一觉,醒了看到哥哥给自己发来不少消息,庄珝闻点开看,越看越脸红。
庄珝闻一见他松动,再接再厉,缠得一向把他宠上了天的韩铸亭压根没话说,到最后一甩手:“走走走!爱上哪儿上哪儿!以后要是吃苦头,别来找我!”
就是终于妥协了。
庄珝闻扑进他怀里撒娇:“谢谢爸爸!”
庄珝闻哪见过爸爸动这么大的火,又不舍得惹他更生气,又不舍得哥哥,夜里偷偷尝试两次,发现真出不去院门,只能天天凑在爷爷那儿扇风,晃着他胳膊央求。
他爷爷头一转装听不着:“我老了,管不了你们。”
意思就是不当中间那两面受气的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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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因为被举高了抱着的角度问题,贴过去恰恰让他的脸埋在了胸口。
这怎么有不好好品尝的道理?
韩肇恒翻来覆去折腾那对可爱的嫩乳,庄珝闻被他舔得浑身发抖,雪白的手臂抱着男人将头发剃得很短的脑袋,不知是想把他推开,还是不肯让他离开。
庄珝闻急急忙忙将手指拔出来。
“讨不讨厌!全是黏糊糊的口水。”
拿手指插他,从那嫩屄里拔出来,手指也会沾满黏糊糊的甜水。韩肇恒的太阳穴都在棱棱地跳,沉在眼底的笑意简直有股恶狠狠的劲。
t恤被撕了,露出那对雪白上点嫩红的鸽乳。
庄珝闻的唇自由了,换成了柔软的脖颈、漂亮的锁骨窝,还有那两点可爱的乳粒给他欺负。
“不许咬我!”
小别胜新婚,他对庄珝闻完全是新婚加小别的热劲,吻他吻得狂热,狂热得吓人,像要把这宝贝吞了独占似的,不放过那张可爱小嘴里任何一丝甜蜜。
从t恤底钻进去作乱的滚烫手掌,熨得后肩细嫩的皮肤不舒服,庄珝闻给他摸得痒痒,又躲又是笑。
“我也、嗯——我也有想你啊。”
“你是想把我亲死吗——唔!”
骄横的话还没来得及撒完,庄珝闻没了声。
又软又滑的小舌头被勾住了疯狂地纠缠,吮得庄珝闻快含不住自己的口水,除开娇甜的呻吟和呜咽,其他的声也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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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送羊入虎口?
这就叫送羊入虎口。
庄珝闻哼道:“花言巧语!巧言令色!”
“色令智昏。”
他把庄珝闻整个罩在怀里,用鼻尖在庄珝闻脖子周围磨蹭。
“栩栩,心肝宝贝,太想你了,你摸自己给哥哥看看,解解馋。”
电话立刻就被挂了。
个小混蛋,一天天得寸进尺地就知道瞎撩。
可庄珝闻出现后,他似乎就已开始发病。
今生,他得到了这个宝贝,简直越沉越深,爱得彻底昏头——比如现在,他居然在街上做从前最难以理解的那种人:众目睽睽下拥抱亲吻的情侣。
从前,韩肇恒认为那本质可能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哗众取宠,现在,他忽然又开始为他们开脱:也许其中有一部分,的确是情难自禁的自然流露。
庄珝闻羞得不行,撑着手腕推他,“这是外面啊!放开我。”
韩肇恒就那么把他举在怀抱和墙壁之间。
他直勾勾的眼神快把庄珝闻吓死了。
对于爱情,这里的人们大多喜欢善意地起哄,这么悠闲舒适的晴朗午后,看到这样一对沉浸在浓情蜜意中、又如此养眼登对的alpha与omega,不少人居然笑着鼓起掌来。
余光所及,街对面还有两个才到他膝盖高度的小妹妹,牵着手蹦蹦跳跳转圈圈,开心地看着他们笑。
即便是习惯别人目光的庄珝闻,这时候也羞死了,伸手拍哥哥的肩膀。
接着,那张小脸上瞬间绽出了个惊喜的灿烂笑容。
“哥哥!”
时间变慢了。
街角有好几辆花车,撑着五颜六色的漂亮遮雨布,庄珝闻逛过去,摘下架在脸上的大墨镜,俯身在那儿看斑斓的鲜花。
他挑了挺大一束,正在问摊主价格,忽然走过来两名举着相机的女孩,用磕巴的该国语言解释说自己正在学习取景,又询问能不能以这些花车做背景,给庄珝闻和摊主一起拍张照。
庄珝闻点头,笑眯眯地和老太太挨在一起让她们拍。
最长的暑假临近结束时,庄珝闻终于靠让人应接不暇的撒娇卖乖装可怜,把爸爸和爷爷都哄好了。
但小坏蛋一点风都没给哥哥透,打电话的时候,甚至还故意装得可怜巴巴。
“他们还生气呢。再等等好不好?”
大色狼!
他把手机甩在床上,一条都不回,冲进卫生间洗澡,然后直接打车过去。
到了目的地,琳姐说哥哥正约了律师见面,他就先自己在外边街上晃悠。
能出门了,可他不想马上告诉哥哥。
哥哥在国外办事,就算现在说了,也没法立即回来。
庄珝闻才不要等,第二天便收拾了一点行李,自己去机场。
庄珝闻悄悄一跺脚,转换策略,每天傍晚等爸爸回来,他就跟到书房去,缠着爸爸说话,笨手笨脚给他泡茶还差点把自己给烫着,弄得人真叫一个没法子。
“你这个!”
韩铸亭揪他耳朵,到底怕自己手太重,没舍得使劲。
而韩肇恒一想到有朝一日,这对可爱的小小乳房里真的会流出奶来,就忍不住发了疯。
“栩栩,揉出奶给哥哥喝。”
庄珝闻迷迷糊糊的,说得话却又可爱又聪明:“臭不要脸!哥哥喝弟弟的奶!哪有这种道理!”
“摸摸你自己的屄,哥哥就全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不好。不要。”
庄珝闻拗着上半身去贴紧他,不给他亲。
韩肇恒心中恨恨,又是气,又是更想他。
认真算起来,得有大半个月没见了。
八月初那会儿,韩铸亭调好了假期回家,得知庄珝闻已经和韩肇恒呆了一个多月,有时还会住在他那里,估计是真被气疯了,韩老爷子劝都不顶事,居然直接将庄珝闻关在家里,甚至对门卫下了死命令。
他的奶本来就还在经历最后一段时间的发育痛,这会儿吃了疼,又加上觉得委屈,气呼呼地抬起手要捶哥哥——到底舍不得,最后他只轻轻地给了哥哥一个情意绵绵的、在性爱里让人甘之如饴的巴掌。
只不过手软,拍偏了拍到人下巴的位置去,立即被那贪婪的嘴叼住了两根手指舔咬。
“呀!”
理智就是这么一点一滴被他逼没的。
韩肇恒把他压得很紧,弄得他有点疼,靠在门上胡乱地扭着上半身想逃,衣服扭皱巴了,韩肇恒干脆用手臂牢牢夹着他,双手揪在他两边领口一使劲——
刺啦——
更别说讲完整的句子。
“嗯、”
“栩栩,想你想得真要疯了,一天都不想和你分开,宝贝,哥哥的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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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别!不是还说要去岛上——”
第一次来哥哥在这里的住处,连进门看看都没呢,庄珝闻就给大狼抱着抵在门背后热吻。
“好香。栩栩。”
哥哥好像真的疯了。
庄珝闻不敢犟嘴了,又恼又羞地捧住他的脸颊:“回家啦!回家随你!”
就像他一样。
“胡说八道,我什么都没做!”
“你对我笑,你冲进我怀抱,你让我怎么办?我要是死了,就是被你甜死的,是被对你的爱溺死的。”
“疯了也是你勾的。”
爱得发疯的时候,理智确实无法压制。
如果前世遇到庄珝闻之前,谁跟韩肇恒说你会这么爱一个人,恐怕他会报以嘲讽的冷笑。
“放我下来啦!快点!”
韩肇恒没听,反而在他锁骨之间贴吻一下,抱着他直接转进两幢房子间的小巷。
“你疯了吗?”
阳光染上了唐菖蒲的香气。
他的心肝宝贝正心无旁骛地朝自己跑来。
韩肇恒简直要被迷死了,伸手将那个全世界最可爱的宝贝接了个满怀。
韩肇恒看见的就是一个被花包围的庄珝闻——比从前那张照片,更令他情难自抑千倍、万倍。
“栩栩。”
听到人叫,他应声侧过脑袋来。
韩肇恒也知道急不得——之前他两正计划去哪个清净的岛屿上呆几天,就他们两,最近当然没法提出来火上浇油——无奈地说好,庄珝闻又对着话筒虚空啵啵两下。
“好乖,亲亲你。喜不喜欢?”
有日子没见到人了,韩肇恒想他想得要发疯,又被他那些隐约的暗示勾得心猿意马,迭声说喜欢,求他开个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