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看着这贵气逼人的女人,点头道:“对,他是在……”
“你们祁医生脾气很不好?”计沉眼睛盯着祁酌,话却是对护士说的。
“没有啊。”护士摇头,“祁医生之前不这样的,也不知道今天是……”
话说一半,护士突然顿住:“你们不是很熟吗?这你也不知道?”
护士见他俊逸未减,反倒平添了几分脆弱易碎感,心中暗叹一声后道:“对啊,你昨晚送来就是祁医生接的诊。”
想起昨夜祁医生对他的态度,护士纳闷道:“你们不是朋友吗?你竟然不知道祁医生是医生?”
计沉瞧了面色晦暗的祁酌一眼,笑得颇为戏谑:“没办法,他瞒的太好。”
“你急了。”
计沉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眉眼间俱是恼火的男人。
祁酌压下怒气,心思几转,刚欲说话便听身后传来一道略显轻盈的脚步声。
她目光谴责,计沉淡笑道:“我失忆了。”
护士一愣,又瞬间明白过来:“哦对,你脑袋里有血块,应该是后遗症。”
做完工作,护士刚出门,就被一个穿着打扮极其雍容精致的女人撞到,护士尚不及说什么,女人便匆匆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姑娘,请问我儿子计沉是住这里吗?”
“这就是祁医生你的不是了。”护士很会“伸张正义”,“你都转正半年多了,早就确定的事怎么都不和朋友说呢?”
祁酌表情更是难看:“做你的事。”
护士瞧了眼唇角微扬的计沉一眼,又看了看祁酌,虽不明所以,但也顾及之后的工作,便过去计沉床旁为他测生命体征。
护士见了他,有些诧异:“咦,祁医生你还没走啊?”
不等祁酌开口,计沉便懒散挑眉道:“哟,医生啊。”
这人虽然受伤不浅,额上也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面上虽苍白,但那双眸子却极为深邃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