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指责的话,下身却耸动不停,湿润的甬道包裹着他,明明才几天没做,却像上瘾一样每天都在想祁索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模样。
木床实在太吵,舒柏亭动一下,床便响一声,舒柏亭不满地皱了皱眉,一下顶到底,手指插进祁索嘴里,堵住了祁索的声音。
然后舒柏亭退了出来,没了性器的堵塞,里头的液体全都流出来,空气中都是腥膻的味道,舒柏亭把被子铺到地上,祁索坐在床边,两只腿垂下来,舒柏亭跪在被子上,捉着祁索的脚腕把他扯了下来,让祁索双腿岔开,面对面坐到自己身上。
舒柏亭把祁索拉上来,耐心细致地给他扩张,祁索喘着气,感受舒柏亭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摆着腰亲他,又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
“已经可以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祁索闻到舒柏亭身上的味道,深吸一口,叫了一声舒柏亭的名字。
舒柏亭应了他一声,然后祁索被放到床上,躺下去的时候还缠住舒柏亭脖颈,把他也拉下来,舒柏亭从善如流,亲在祁索脖颈,轻轻贴了贴,便移开了。
“舒家房间不隔音,隔壁住着其他人,你别勾我。”舒柏亭这么说着,还是被祁索拉到了床上去。
舒柏亭笑了笑,“乐意之至,不过今天陪了老爷子一天,待会或许会晚点下楼。”
“场子整夜都开着,您什么时候下来咱们等到什么时候。”
舒柏亭和那人碰了杯酒,饮下,又来往了几回,老爷子走了,大家才放下筷子散了。
甬道因为高潮缩紧,舒柏亭咬牙切齿地叫了祁索一声,然后祁索感觉自己下身变得饱胀,承接了舒柏亭的全部精液。
他闭着眼喘息,睁开眼的时候舒柏亭的脸就在他眼前。
祁索盯着舒柏亭看了会,然后问他:“可以接吻吗?”
他伸手捏住了,然后开始高潮前凶悍的冲刺起来,祁索紧咬着嘴唇,下唇发白,舒柏亭在等他索吻,但祁索到最后都没有。
下面的嘴却紧紧咬着自己。
舒柏亭想算了,祁索就是笨蛋一个。
“头,头发…”
舒柏亭俯身,让祁索抓到了自己的长发,在祁索把手移开的时候用力顶到了花心,祁索一下咬住自己下唇,惊慌地看着舒柏亭。
舒柏亭转而温柔地操他,浅浅地在穴口进出。
祁索一怔,继而厚着脸皮笑道:“你不是看见了?我想亲你啊。”
说完就想要走,舒柏亭的腿一伸,拦在祁索面前,单手把祁索拽了回来,让他面对着自己,“你不饿吗?”
祁索点头,“饿,我们去吃饭吧!”
“自己捂着嘴。”
祁索便双手捂住了自己嘴巴,舒柏亭又顶进来,凶悍地律动起来,虽然铺了棉被,但还是能感觉很硬,祁索跪在上面,膝盖很快变红了,舒柏亭却不懂得怜惜,把他翻回来看到他发红的膝盖后,眸色变得深沉,动作也更加大开大合。
有水声从两人连接的地方传来,祁索感觉自己下身泥泞一片,快感如涌,他被顶出去又被拉回来,没有任何依靠,手只能捂着嘴唇,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舒柏亭欺负。
舒柏亭说好,抽出手指,让祁索自己吞进去。
祁索跪起来一点,手背到身后去,握住了性器,低下去一些,吞进了一些,然后身体便敏感地绷紧了,仰着脸长嗯了一声,耳根至脖颈都变得通红。
“就这么舒服吗?”舒柏亭问他,顶胯全部送了进去,祁索脑子瞬间变得空白,忍不住出了声,舒柏亭蹙眉,把祁索拖到了自己身下去,“就这么想被人发现?”
火从一个人身上蔓延到另一个人身上,祁索脱了上衣,坐在舒柏亭身上,帮他解他的衣服。
繁复的西装解起来格外复杂,祁索却当作是在拆上天给自己的礼物。
他含住舒柏亭的性器,认真地照顾它,直到它完全勃起,顶在祁索喉头,舒柏亭顶了两下,抽出来,看到从祁索舌尖拉出的细长银丝。
祁索不喜欢舒家的气氛,倒是挺喜欢舒家的饭菜,舒柏亭没跟他一起回房间,不知道又去了哪里,祁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接到罗眉醒来发的消息,说祝寿完自己就要回去了,谢谢祁索的照顾。
祁索回了她没关系,然后把记录删了。
一整天没有休息,又加上争吵,祁索吃过饭后便觉得身心疲惫,洗了个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发呆,发着呆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舒柏亭说“可以”之后,祁索才松了口气,亲了上去。
他服气地低下去,把祁索备受蹂躏的下唇拯救出来,亲上了祁索嘴唇。
唇舌推让,祁索从鼻间逸出轻微的鼻音,然后射了出来,舒柏亭在祁索身体里顶了两下,抽出来想射,祁索却圈住了他的腰,舒柏亭也不太冷静了,喘着气看着祁索。
“就射在里面…”
祁索把手里握着的头发递到唇边,轻轻咬了一口,又亲了一口。
舒柏亭觉得祁索是不是对自己的头发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不然为什么宁愿亲他的头发,却在每次嘴唇贴近的时候都要退开。
舒柏亭缓缓进到最深处,看着祁索在空气中变硬的乳头。
舒柏亭这才放开了他,继续带着他往前走。
他们在一间中式装潢的餐厅用餐,菜品也都是中式的,跟他们一桌的人都是些祁索不认识的舒家男眷,舒柏亭话不多,不和他们聊生意上的事情,偶尔给祁索布菜,应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柏亭待会下来玩两圈吧?很久没跟你玩了。“有人隔着桌子叫他,”听说三少爷逢赌必赢,想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