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捏了下食指的关节，他就这样敞开腿坐在凳子上，腿根上印着不太明显的粉红齿印，衬衣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乳白胸膛和挺立的红肿乳头。
这样子明明狼狈极了，但只要和那双浅绿色眸子对视，就会被卷入一场流星降落般的飓风中，无法呼吸。
婊子一样。
双臂的挤压使胸乳微微前突，乳头凹陷在深褐色的乳晕中，腹肌随着吸吐的空气而起伏，柔软臀部叠坐在冰凉的小腿上，苍白肌肤和银灰冷铁冲撞相错。
即使在教学中，体面的管家也至多褪下手套，连脚踝都被袜子掩住，衣领更是一丝不苟地扣紧最上面一颗，还要再加上古板的黑色领结，这还是法斯第一次观察到牠如此大面积的裸露。
“罗伯特，”少爷俯视着一丝不挂的管家，“为什么不说话？”
就像一个听话的妓女。
法斯从没见过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们，他对她们的全部印象都来自纨绔堂兄的酒后坦言。
漂亮、柔软、乖巧，使出浑身解数就为了让人射出来的骚货。
“脱吧。”
“全部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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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再怎样舔弄，口中的性器依旧没有变化，甚至越来越塌软。
他愤愤地用牙齿轻咬了一口，本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却突然喷出小股精液，全部射进了嘴里。
这甚至称不上什么吻，只是完完全全的撕咬和掠夺，是混合着鲜血和津水的亵玩。
口腔被搅得一团乱，手腕被死死地抵在地上，罗伯特半勃起的性器卡在两人腹间。这是被魔法强行唤起的欲望，没有半分愉悦，只有无穷尽的酸胀和痛楚。
等到法斯松开锢住罗伯特的双手时，牠已经近乎昏厥，无意识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叫。
像只刚刚长成的幼兽正强咬着雌兽狠狠标记。
“少爷……”雌兽开始虚弱地哞叫，沸腾澎拜的魔力在牠不完整的肉体里肆意乱撞，由炼金术构成的肢体迸溅出冰凉的火花。
“喜欢吗？”法斯松了口，向牠展示舌上和齿缝的蓝血，光从他后背照下来，为少年镶上圣洁的光晕，也为罗伯特笼上一层阴影。
“你会射精吗？用这样的身体。”他抚摸着罗伯特的颈部，手掌下传来微弱的脉动。
管家被狠狠地揉了一把胸部，苍白的皮肤立刻浮起一片红痕，牠却像是石像一样安静无声，只是眉头微微蹙起。
“会吗？”
没有讯问为什么失控，更没有指责机械人在身上留下的充满情色意味的“伤痕”，良好的贵族教育让他明白有些事并不是三言两语一通说教就能解决问题。
在进入这座陈旧的古堡后，法斯第一次显露了他的锋芒，不是作为一个被送到嘴边急需调教的雏妓，不是一个被迫接受血脉诅咒的小可怜，而是一柄锋锐的出鞘宝剑，美丽，也绝对危险。
他尊重罗伯特的教学方式，也极力配合，但可这不是管家如此放肆的理由。
“是。”牠放下法斯的脚腕，松开后才发现上面有一圈青白的淤痕，“抱歉少爷，我……”
罗伯特扯了扯嘴角，牠按住不停颤抖的手，解开了黑布，又解开了法斯的双手，看到细直的手腕上被磨出了两道红痕。
“请少爷惩罚。”
他开合的唇无声地讽刺着，然后身体前倾，轻盈地从高脚凳上跳下来。
即便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边缘继承人，也拥有足够强健的体魄和格斗技巧，体力恢复大半后又没有人从旁撩拨，自然不见了一刻钟前颤抖呻吟的虚弱媚态。
“该继续了，”法斯弯下腰，朝罗伯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我的教学用具？”
“……请少爷惩罚。”
像被毒虫的尾勾刺中，心脏里流出苦涩的创脓，牠艰难地吐出这句话，然后沉默地等待着审判。
婊子。
他一边回忆起那些因为太久远而变得虚幻的，令人羞耻的词汇，一边用目光一寸寸扫过罗伯特赤裸的身体。
机械人的体格不算特别健壮，精铁制成的四肢上攀附着诡异的银色纹路，毒蛇一般扭曲延伸，咬嵌在肩胛和股腹的肌肉里，竟像是被残忍做成人彘后，再用炼金术维持住了性命。
牠将手搭在膝头，安静地平稳地呼吸，眼下泪痕般的嵌合线泛着黯淡的蓝光。
罗伯特跪在法斯脚边，衣服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旁，满是精液的手套也摆好放在地上。
牠的银发已经被抓散，就干脆扯下发带，用手指简单梳理了下。
关节的缝隙中还有没舔干净的浊液，一不留神就蹭到了干净的发丝上，俊脸上也有一些干涸的精斑，偏偏牠看起来没有半分难堪与不适，自然地跪坐着，温顺地低下头表达自己的服从。
“还没有结束。＂他说，然后俯下身子将管家的阴茎含入口中。
半硬的肉帮抵住上颚，成年雄性的阴茎还未完全勃起就已经塞满了口腔。
法斯皱着眉，生涩地用舌头挤推按压，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漫出，滴在机械人的下体。
罗伯特动了动手指，牠已经完全看不清了，眼前是不断晃动的虚影，魔力冲刷着牠尚存的血管，让牠只得瘫软在地。
这就是惹怒爱潮法师的后果吗？
混乱的大脑尚未思考出什么结果，就被嘴里的血腥味转移了注意。
呼旋的气流喷在敏感的耳侧，下一秒就被咬住下颚边的软肉扑倒在地，身体里涌上一股微妙的潮汐，像混合了烈酒的果汁，把令人眩晕的迷幻藏在甜蜜的口感后。
牠脸上泛起一层迷醉的红晕，银丝散落盖住了双眼，那双薄唇不自主地张开，让人窥见内里乳白的舌。
少年趴坐在管家胯上，贝齿在牠颈上留下伤痕，几丝蓝色的血迹混在滴落的口涎中。
“我有些生气。”
法斯拍了拍牠的脸颊，长长的睫毛扫过指尖，荧蓝的眼睛闪躲着不敢与他对视。
手掌下滑，就像牠曾对他做过的一样，指尖挑起了管家的下巴。
牠跪在了法斯的脚边，低着头，银发垂在耳侧。
肩头被踩住，被泄愤般地踢了踢，罗伯特顺着少爷的力道摇晃，余光中还能看见脚腕上那圈痕迹。
“好，”法斯的声音有些嘶哑，每次上课都是对他体能的巨大消耗，“我要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