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曾为松林妆点过二三,朱红如今已经谢了,宛如一支古老的梦,在洗指钵旁落英缤纷的红白二色山茶花也已飘零殆尽。两丈多长的檐廊虽然朝南,但冬日的阳光转眼西斜。
至少他不会在他走后,像是一眼枯竭的泉,再如何压榨,也只能用以歼敌。
段霁......
“亭,我把我备份封锁了记忆的少年体藏起来了,如果你运气好碰上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哦!”
狂妄,谦和;漠然,温柔;残忍,悲悯......
亓亭看着段霁,如同看着他复杂而引人追逐的...主。
两人对视了片刻,段霁推告辞说还有课业未完成,礼貌地离开了。
那时亓亭的脸上浮着病态的潮红,像一尾将要淹死在空气中的鱼,意识奔走在溃散的边缘。
裹着蜜的毒,又要怎样顺从,才能吃上一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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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亭?段霁合上门,大步走向洗手间。真是疯了,他不愿意承认他因为那个新老师而起了反应。只是回想起那双深绿的眼睛,就无法抑制地产生了糟糕的幻想。真是...该死...
亓亭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他被两股截然不同的力撕扯着,精神力不再稳定。
“如果...”如果没有在那个下午遇见强大如神只的人,没有因为对力量的生而向往而折服,这一切,是否都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