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也暖和了。鬼的好处就是不用照顾对方的感受。程帆拔出拳头,带出被弄湿的玻璃瓶,懒得去清洗,就这样放回到柜上,将脏了的内裤丢到地上,而后对鬼说:“下去,我要睡觉了。”
“小帆……”姚尽不愿离去,“可我还没射。”
人都死了,射个鸡巴。程帆卸磨杀驴,冷酷无情:“赶紧肏,肏完从我身上滚下去。”
又是这种鬼话!他要求,他要求——他明明不认识活着的姚尽,上哪里提出要求?总不能是睡着后与鬼说的梦话吧?
随便吧,怎样都好。程帆破罐子破摔道:“那我现在要求你放荡一些,用迫切饥渴的语气,用自以为屌炸天的语气,问我刚才那些问题!”
姚尽只能照做。程帆予以浮夸地回应:“好大,好爽——啊~~再插得深一点——好棒,还要,我还要!”
“啊~~啊~~好爽……”程帆对鬼说,“你说点什么啊。”
“我……说什么啊?”姚尽在顶胯,赤裸的下身,勃起的阴茎,穿透被子,却穿不进程帆的体内。
“问我——问我‘大不大’,”程帆说,“‘肏得你爽不爽’。”
小帆,小帆,念个不停。一阵凉意,仿佛鬼真能射精,害裹在被子里的程帆打了个寒噤。
然后是那句他的耳朵已经听出茧子的话: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个鸡巴。程帆身上无比轻快,因为鬼已经下去,他终于可以睡去。
粗重的喘息声萦绕在耳畔,不知是鬼的还是他自己的。应该不是鬼的,毕竟鬼没有呼吸……可却拥有声音?奇怪,太奇怪了,到底是怎样传入到他耳中的?科学难以解释的事情,程帆是个学渣,还有点迷信,此刻沉溺于情欲,没有精力去考虑。
啊……一声叹息,高潮射精,粘腻的精液,浸湿了内裤,被子里全是令人作呕的腥臊味。程帆短暂失神,眼底划过许多奇怪的景象——有他,有姚尽,乘骑的体位,不过是他坐在鬼的身上,放纵地喊着“好大,好爽,我还要”。
他,坐在……鬼的身上?真搞笑,怎么能够做到?除非鬼把自己的鸡巴附着在花露水瓶上。别说,粗细大小还真差不多。
姚尽照办,说得毫无感情,想来不善此事。
“以前骑我的时候不是叫得挺欢的吗?”花露水瓶不过瘾,程帆干脆插进去自己的拳头,撕裂般的压迫感,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都做了鬼了,还矜持个屁。”
“是你让我这样做的……”姚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