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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性恐同【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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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坐上来自己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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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女士送换洗用品的时候顺便带来的。”贺洲说的理所当然。

什么嘛,让长辈送这种东西,这是在医院诶,白棠显然没有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人一眼:“你让阿姨送的?”

贺洲微微挑眉,意思在说:不然呢?

“去浴室看看。”贺洲眼底晕染开一丝笑意,语调温柔地告诉人。

什么嘛,浴室能有什么好东西?白棠心里吐槽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却还是去了浴室,沐浴液?洗发水?肏着肏着还出白沫?

那也太……

“去把门反锁上,乖。”贺洲一般在少年面前不会表现出他多强势的一面,但他强势的时候,白棠总是无法拒绝的。

少年依言去把房门反锁了,除却房门,他顺便将窗帘也拉上了,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闻,贺洲病态的破碎感却特别勾人。

难见的姿态,白棠却宁愿永远都看不见这副模样的贺洲。

白棠:……

这段时间,姜媛宋枫他们也来过几次,事业繁忙,不过坐了会聊几句就算了。

而出院之后,两人也要回京城,见面的时候就更少了。

之后的几次,也不知道是谁榨干了谁,总之是白棠是累极了,洗了个澡清理干净就靠在贺洲的床边睡着了,这样的病房py,只希望是一生只此一次。

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总算是出院了,出院那天,天空的阳光正好,带着丝丝暖意,暖色的光芒映在贺洲的脸上,给人略带苍白的脸色一丝温度。

白棠总有一个疑问想问,他说:哥哥,你那啥冷淡,是不是好了。

“啊?”

“其实不是的,我只喜欢你。满意了吗?”贺洲坐在病床上,装出几分病弱的态度,勾了勾手指,“糖糖,过来,我想亲你。”

“你的肺。”白棠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后来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白棠是把人当按摩棒使了,只捅得自己舒服就行,一声声的呻吟暧昧又勾人。

少年的手抚弄着自己前端的性器,跨坐在贺洲的身上上下起伏。

贺洲有几分忍俊不禁,只又顶了顶胯,将自己的性器送到少年甬道的深处,猝不及防让人的后穴不自觉地夹紧:“我怎么觉得,你玩的这么开心呢?”

只坐在床尾休息着。

贺洲有些好笑地看着少年:“继续?”

白棠愣愣地看着贺洲,听到人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看向人的腿间,似乎又有点兴奋?

白棠愣了一瞬又继续着动作。

“别吃那样深。”贺洲告诉人,他看见了少年眼底的泪花,总这样惹人心疼。

白棠只以为,他会喜欢,他是男人,所以清楚男人,可是他们之间是恋人,也会心疼,白棠依言继续。

白棠得到了准许,只趴在人的身上低头含住了顶端和一部分柱身,并不好吃的味道让少年皱了皱眉,贺洲却像是故意的一般略微顶了顶胯,让少年有几分作呕,只把东西吐了出来,瞪视了人一眼:“你别动。”

“好。”贺洲举手投降,在贺洲的认知里,少年人把他想的太脆弱了,可他却很享受这样的珍视。

白棠这才又继续,少年人细致温柔,只一双手细致地替人抚弄着,唇舌自然也不闲着。

白棠的手握着人的东西,感受着温度和其中的兴奋。

爱一定要和欲交织吗?不一定,只是因为喜欢才愿意,才想和另一个人做这样的事。

占有与被占有,自私与无私,付出与理解,包容与陪伴……

这里没有钢琴,哎,乐器之王果然是不怎么方便的乐器。

贺洲偶尔也刷刷手机,其中有些的情况也从网络上得知,只调侃了句:我原以为小糖糕不会再这样跟人打架了。

这期间,贺洲的新专也发售了,销量自然是没得说。

离谱还是你离谱,白棠有时候真的很佩服贺洲的厚脸皮程度。

白棠脱了鞋袜和衣服,只赤裸着爬上了贺洲的病床跪立在人的腿侧,怎么弄来着?白棠并不是拘谨,而是怕伤到人,明明这样一个冷淡的人在病床上怎么就性欲旺盛了?

也或许不是,重逢后,特别是彼此剖白之后,贺洲就已经是这样的了,白棠试了试空气中的温度还算是适宜,这才将人的裤子脱了下来,出乎白棠意料的是,他明明还没做什么,贺洲的性器就已经是大半勃起的状态。

医院的单间浴室就这么大,目光所及,一眼望尽。

我擦,这是什么?哪里来的,什么时候弄来的?白棠摸过洗漱台上的一管润滑,他们常用的全新未拆封的。

白棠的心绪复杂万千,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拿着润滑就这样木然地走了出去看向贺洲挥了挥手中的润滑用眼神示意询问。

少年既局促又不安,隐隐还有几分期待,说话带着几分结巴:“你身体不好,我,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贺洲笑意在脸上晕染开来,他说:“好啊。”

白棠的目光打量着整个病房,似乎在搜寻着什么,最后的视线才移到了贺洲脸上来,脸颊只微微泛红告诉人:“没有润滑。”

贺洲失声地笑了:“我没事。”

不在病房里做些什么,总对不起少年这段时间的照顾:“小糖糕,我想要你了。”

“下次,下次好不好?这里是病房。”白棠瞳孔骤缩。

但是有的感情,就算不见面,也不会淡化几分。

姜媛是专注事业,宋枫和江故的可能也不知道有几分,只白棠是个恋爱脑。

“为什么这么说?”

白棠一下子噎住了:因为你好生猛?

贺洲:“没有好,只是对你情不自禁。而且只是起反应慢,并不是说,我不行。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啊哈?”少年有几分迷蒙,确实啊,挺舒服的,一切由自己掌控。

“你再这样,我就……”贺洲说的意味深长,眉眼微挑,又顶了一下,“嗯?”

“好,我一定弄得哥哥舒服。”白棠妥协。

白棠下身兴奋的不得了,只一柱擎天,可替人口交这活,还真的挺累的,至少少年的嘴巴酸,一瞬间他也懒得去管自己下身的反应。

“当然继续。”白棠看着贺洲像是挑衅,今天他非得把人榨干不可。

少年在自己给自己扩张之后,只扶着贺洲的性器坐了下来,没轻没重地只一坐到底,白棠忍不住惊呼出声,骑乘位进的未免也太深了,是前所未有的深度,白棠皱眉看向贺洲,男生只似笑非笑打算享受人的伺候。

直到腥浓的白浊射到了少年的脸上躲避不及。

贺洲从床头抽了几张纸递给了白棠,语调像是调情:“这样的你,很漂亮。”

白棠接过纸巾,眼尾有些泛红,只看了人一眼,继而清理着他们的罪证。

口腔不像肠道,是不一样的触感,湿润温暖,舌苔划过柱身的粗粝感,舌尖戳刺马眼的刺激感,虽然不能全部吃进去,但似乎也已经足够了。

迟早有一天,白棠也可以的,贺洲垂眸,余光看向埋在自己腿间的少年人,翘着臀的模样甚是勾人。

淫靡晶莹的液体偶尔从嘴角流出,也不知是谁的,贺洲低喘着气的声音特别勾人,伸出手去一只手插入了人的发间,似乎要掌控人的动作似的。

肉欲是表达爱意的一种,但没有爱的性交也只能称之为性交。

少年半坐在了人的腿上弯腰试探性地亲吻了一下性器的顶端,或许更兴奋炽热了,白棠看着贺洲告诉人:“我先给你口交一次吧,可能技术不太好。”

贺洲的嗓音有些沙哑,只弯了弯眼深深地注视着少年的眼睛:“好。”

洛浅溪来过一次苏城,害得白棠醋了许久。

“她跟你说什么了?”白棠发散出无限的醋意,整个病房都是酸的。

贺洲既无奈又甜蜜:“洛小姐说,怪不得我不喜欢她,原来我是个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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