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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性恐同【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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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唯独你,是最重要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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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的东西,白棠是真的没注意,他也没用过,只是手指接触到的时候觉得有几分冰凉的触感,才发觉润滑的端倪看了上面的文字,只是箭在弦上,别说薄荷味的,就算是辣椒味的他也得用。

白棠弯腰将人圈在了怀里,俯身在人的耳廓呼吸只说道:“那我待会让它热起来好不好?”

贺洲瑟缩了一下,觉得有几分耳热,少年人想勾人的时候是真的会撩,相较于许多年前的声音模样,如今更多了几分成熟,贺洲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沙哑:“摩擦生热?”

也或许剖露出来过的,时至今日,白棠才确认相信,贺洲不轻易许诺,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作数。

你想要的,都可以来拿。这是贺洲曾经说过的言语,往日的白棠只是将它当作了一句动人的情话,可怎么可能呢?

他那个人,说的话,做的事,比自己这种虚无缥缈的口头承诺要重得多了,白棠逃避,将贺洲留在了原地,中间错失的时光,他们的伤心难过谁也不比谁少。

其实上下都无所谓,至少因为喜欢,所以白棠不在意,贺洲这样风轻云淡的人,应当也不在意的。

虽然许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不过过往的一点一滴都被少年人刻在了脑海里。如今只是在过往的经验上再累积上去而已。

他清楚贺洲的反应,却未想过,数年之后的他,无论是身为上位,还是处于下位都比以前的反应要来得强烈。

“未来的日子还有很长,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贺洲对于少年的态度有几分无奈。

时间过去了,人也愈发娇气了。

“我想要你。”白棠眼底灼热,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拆吃入腹,他不是在征求贺洲的同意,而是在告诉贺洲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会影响事业,但也没到毁于一旦的程度。

况且贺洲只是把歌手作为他的副业,实际上,这些利弊他还没和白棠分析过。

相比几年前的彼此,此刻的他们或许更加坚定一起走下去的决心。

没什么比听到这句夸张更让人开心的了,奈何贺洲后面还接了句:“但,信不信我用一根手指就能让你舒服得哭出来。”

“我信啊。”白棠红了脸,前段时间贺洲脾气不好的时候,他都体验过了,白棠差点以为几年不见,贺洲开始喜欢字母游戏了。

夜色已深,迷迷糊糊间,白棠下了一个决心,他说:“哥哥,我们公开吧。”如果因为这样造成你的事业滑铁卢,大不了我努力养你,反正,我舍不得跟你分开了。

没有什么比心意相通更重要。

时间过去了几年,白棠总觉得哥哥在生命大和谐方面,更诱了,不像以前那样,不过几年前青涩又冰冷的贺洲也很带感啊。

总之,无论是怎样的贺洲,只要他是贺洲,白棠都是喜欢的。

其间的少年反复舔舐着贺洲手臂上上次弄出来的烫伤,既珍视又小心,他说:“哥哥,以后不要伤害自己,生气了就打我,我皮糙肉厚。”

皮糙肉厚?贺洲无奈,第一次体验到许多以前未体验到的:被完全占有,被完全侵占,自我的失控和被人珍视着,贺洲摸了摸身上人的头发,眼尾微微泛红,带着几分调戏人的意味:“呃~小糖糕啊,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

“好啊,哥哥。”

可少年的动作又凶又狠,像是野外饥渴久了的狼崽子,只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顶弄着,一下又一下,又重又急,皮肉拍打的声音,每一下都撞到贺洲体内那个敏感的去处。

贺洲只觉得又酸又麻,阴茎在甬道里摩擦,发出咕叽的声响,还有几分异样的感觉,让贺洲觉得既舒服又陌生,还有几分刺激。

“哥哥上次说的还作数吗?”白棠说的是,贺洲上次答应过的把人操射只用后面爽的事。

世界上最幸福的莫过于你爱的人也爱着自己。

何况是他一直认为的,被他放在心尖神坛上的人。

他们都比彼此认为的更爱着对方。

白棠发出一个音节,手指还在人的身体里戳刺着,贺洲身上的肌肉微微绷紧,下身的性器起了反应,很少见他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这样情动的模样,何况是处于下位。

白棠的唇齿和手抚摸过贺洲身上每一寸敏感的地方,贺洲只自觉地用腿夹上人的腰,在人开拓的差不多的时候,后穴只一张一合,迫切地想要迎合什么进来。

少年人只扶着性器顶了进去,许久未被入侵的去处多了几分生涩。

贺洲低喘着气,被人放在了床上,灯光不算暧昧,这也不是什么情趣房,可如今这间房里的气氛却无比暧昧。

“这是什么润滑,给我看看。”异样的触感让贺洲的后面并不好受,也不是说不好受,只是前所未有的感觉让贺洲有几分陌生的害怕,也有几分刺激。

他从床边拿过那管润滑,贺洲会的语言不多,却因为少年的缘故,恰好看得懂上面的文字,贺洲微微蹙眉,眼底又带上几分戏谑地看向少年:“薄荷味的?”

白棠算不算贺洲的药?可能这样的说法有点般的俗套,但他还是这样认为着,因为贺洲是一个理性的人,是一个会反复去考虑沉没成本的人,是一个情感淡薄的人,所以他的炽热会比所有人都来的动人。

贺洲臣服的姿态不同于他侵略的时候,更多了几分温顺,皮肤白皙,莫名的发色更显几分妖艳。

极浅的眸色下藏了几分明艳,从未见过的贺洲,但又好像曾经见过,只是曾经的他,从未将这些剖露出来。

来不及等贺洲反应,就把人整个抱进了浴室。

本身就是国外的酒店,工具还算齐全,就算不齐全少年也要出去买齐全了才行。

本身他一直就存着想要占有将人压在身下的心思,如今贺洲炽热的表白话语就像是一剂猛药,重逢后被侵占的一直就是白棠,就像数年前的贺洲一样。

天还微微亮,今天之后,他们也要踏上回国的旅程。

是风霜雨雪,都共同承担。

贺洲自然不清楚白棠后面的想法,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其实现在国内对同性恋情的包容度比以前高了许多,同性婚姻法也在议程上了。

饶是公众人物,只要运作得好,这些也不是什么问题。

事后,彼此身上都清爽了,白棠在贺洲怀中温存着,二人只说着一些有的没的的话。

“哥哥,舒服吗?”白棠的技术相比几年前也进步不少,只用脑袋蹭着贺洲。

“舒服的。”贺洲眼底带着几分无奈,少年是有凶性的,虽然平常的时候,在自己面前乖巧又可爱。

少年人这夜并没有用太多的姿势和技巧,或许此刻的情绪和心境,只有用这样简单而猛烈的性事才能表达出来。

之后的剧情便不再展开叙述,毕竟这是小情侣之间的私事,总之这一夜,过的有几分荒唐。

把人盖上了印记,从此他也是我的了。

“当然。”贺洲呜咽出声,眼底通红只看着人,“只是小糖糕,你这样是不行的。”

“哥哥,你放心。”白棠的声音里带上几分沙哑的情欲,他似乎笃定了,仿佛不实现就要决战到天亮为止。

莫名的,白棠如愿了,贺洲有几分恍惚,他以为他不会这样的,是说少年的技巧足够好,还是太爱眼前这个人?或许都有。

时间过去了许久,房间安静的他们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贺洲清冷而又带着一丝温度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一宁静:“怎么了?傻了?还是说我,自作多情了?”

白棠睁开了贺洲的怀抱,直视着贺洲的眼睛,这样薄凉的眼里竟然也能带上深情,只说:“你能再说一遍吗?我要录下来。”

少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记忆力这般好,贺洲说的这样长的一段话无限次地在脑海中循环播放,每一个字,每一个字的语调,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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