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禹杰非常迷恋这种感觉,是的迷恋,或许他本人都没有发现,他对这些变态得有些恶心的行为非常上瘾。
上瘾到他甚至有些忘记把连予关起来的初衷。
所以非常“自然”的,霍禹杰又开始了他对连予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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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禹杰开车去买消肿药和擦伤药。
霍禹杰在享受肆意欺辱他人的快感,这是一种直击灵魂的战栗感,以前他从未感受过,现在他感受到了。
霍禹杰用手弹了一下连予的软软的胸肉。
“啊——”连予发出痛苦的哀叫却还是乖乖的捧着胸膛,任由霍禹杰继续弹。
霍禹杰却不满意。
泪水早就遍布了连予精致漂亮的小脸,但求生的欲望让他做出了他以前从未做过的难堪行为,说出了以前从未说过的难堪话,“爸爸,这是,是,母狗的下面。”
此时霍禹杰已经开始对连予做出那么多富有性含义的侮辱,但霍禹杰并没有意识到他在背叛自己的婚姻背叛陆晨溪,他似乎很神奇的割裂了自己,认为自己仅仅是在教训一个要害自己的贱货,他曾经甚至对这个贱货的印象挺好。
连予的身体一碰就痛,因为没有衣物的保护连予的膝盖也被擦伤了。
其实这一次霍禹杰并未“骑”连予很长时间,可能只有十来分钟,连予战栗的皮肤让他呼吸急促,他就骑在一个赤裸的双性少年身上,虽然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到连予纤细的身体上,但这也非常超出正常的行为了。
这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灵魂和人格的破碎。
霍禹杰的下体已经完全硬了,鸡巴勃起,装在西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吓人无比。可霍禹杰甚至忽略了自己身体的性反应,到现在为止他的大脑都未将他对连予的这一系列行为与性联系起,可实际上,他的所作所为都带了非常强烈的甚至非常变态的性举动。
霍禹杰掐住了连予的小脸,又开始问连予,“现在说吧,到底拍了多少照片,有没有把照片传出去,是谁指使你的?”
连予当然还是那些说辞。
“爸爸,请弹我的——”
连予又跪在了霍禹杰的脚下,用手捧着自己的胸膛,对着霍禹杰道。
这已经是极富性意味的动作了,连予不想做的,霍禹杰逼着他做,他害怕不敢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