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连予则是恐惧到战栗的经历。
霍禹杰居高临下的看着连予,看着这个瑟瑟发抖的人,“你怎么有勇气,陷害我的啊。”
“跪着靠近我,对着我。”
霍禹杰就是这样,他非常轻易的就说出了之前二十多年都没有说过的恶心话,要知道向他这样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这些话是非常难以说出口的,每说一次都是对他人性的一个挑战。
连予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但他怕死,也怕痛,之前被打的经历让他害怕不已,他甚至感觉自己会死,他不能死的,不能死。
“呜呜呜……不要了,肿了,好痛……求求您了……”
霍禹杰会听连予的吗——不会。
一个拥有对你绝对控制权力的人会愿意倾听弱者的声音吗,答案是很难,真的太难了。
这样想着霍禹杰狠狠打了一下连予。
连予含着泪不敢反抗,他只想活下去。
“啪!”霍禹杰忍不住又打了上了连予的屁股。
连予含着泪,屈辱的以跪着的姿势靠近了霍禹杰。
突然间,霍禹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就像摸宠物一样,这是一种新奇的从未有过的感觉。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顺理成章,霍禹杰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出了自己的声音,“跪起来……”
身后的虐打停下了,连予跪了起来,他的下面好痛,下面已经被打得高高肿起,小脸上全是未干的泪水。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欺辱,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试探性的,可一旦开始,那个人占据了绝对的控制权接下来的一切就会便得非常“容易”。
霍禹杰打第一下的时候可以只是临时起意,第二次的时候他就完全释放了心中的野兽,终于他挥起手,无数次拍打连予的臀部。
连予舔着的水盆被打翻,整个人趴在了泥地里,而霍禹杰却还在挥手一下又一下的打着。
压抑不住的哭声从连予的嘴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