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连予完全符合这一点儿。
甚至霍禹杰还有欺负他的理由。
他的身体远远没有霍禹杰强壮,只到霍禹杰的胸口,霍禹杰身上的肌肉鼓鼓朗朗连予根本打不过他,甚至只凭武力霍禹杰可以用一只手完全控制连予。
这时他身边的人提醒道:“霍少已经下午五点了,得回家了,今天陆少还在家里等着你了。”
霍禹杰看了看时间,的确很晚了。
“看好他,我明天再来审问,备车,回池水天榭。”
霍禹杰太重了,连予的小身板根本受不了这样骑,霍禹杰也发现了这一点儿,卸了一下力,自己脚上施了力没有把全部的重要压在连予的身上,才让连予勉强能驮着他爬。
连予爬得很慢,每爬一步都要好几秒,霍禹杰就坐在连予背上等着他爬,等连予绕着厂房整整爬了两圈才从连予身上下来。
而连予已经累得不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霍禹杰刚刚柔软的那一瞬间彻底,消失了他直接从背后踢倒了连予,让他跪趴在了地上。
“当牛做马,那你就先当一下吧。”
然后直接坐上了连予的腰部。
连予跪在他的脚下,把头埋到了地上,奔溃的求饶:“对不起,饶了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霍禹杰是真的有些厌烦了,鬼使神差的,霍禹杰将脚踩上了连予的头上,他踩得力道不重,甚至可以说比起打人的动作都是轻柔的,但这侮辱的意味极大,这是霍禹杰第一次这样侮辱人,回过神来以后,他自己都愣住了。
他赶紧移开自己的脚。
人生自由也被霍禹杰控制,现在连予被关在一所废弃的厂房里,里面全是霍禹杰的人,关押着他,可以说霍禹杰能完完全全主宰连予,对他做任何事情他都毫无反抗能力。
当一个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辱另一个人,而完全不会担心有任何后果的时候,欺辱一定会升级。
霍禹杰对连予就是这样。
“是,霍少。”
像霍禹杰这种循规蹈矩了一辈子,规规矩矩的走一条正确的道路的人,其实他的心底是有恶的,密密麻麻被压在了心底最深处,甚至就连霍禹杰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心中的恶欲如此强烈,毕竟他做了几十年的好人君子把某些阴郁的东西都埋进了泥地里,踩得实实的,而连予放出了他的恶欲。
一个人释放恶欲是要有条件的,就像欺负人,被欺负的人要远远弱于欺负他的人,如果欺负人的一方能确定自己完全能控制被欺负的那个人,那个人就算被欺负得再惨也只能默默忍受的时候,这种欺负就非常容易升级。
霍禹杰再问:“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连予还是那些话:“我不知道,饶了我吧,我不知道是毒品,对不起。”
霍禹杰皱了皱眉。
他坐在了一个人身上,把对方当成了马骑。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立刻站起来,可是对方在他的胯下均匀的呼吸着,小小的身体乖乖的跪趴在地上,他一下子就掐住了那白皙漂亮的脖子,“给我往前爬。”
“好。”连予带着哭泣的声音非常好听。
这个时候连予却突然抱住了他的裤腿,哀求着:“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霍禹杰叹了一口气,到底他曾经对连予很有好感:“那你就说啊,是谁让你干的,你们想怎么对付我?”
连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我给你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