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的参与者有40个人,言欢自问他绝对不可能撑到陪40个人都玩一遍,所以他选了走完棋盘。
他明明运气不好,却总是必须去碰运气。
负责道具的侍者端着实木的托盘过来,上面是一条韧性十足的牛皮短鞭,但那人却没接,“我甩鞭子的技术不怎么好,就不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了,我可以换成皮带吗?”
是个五点。
言欢看见负责报点数的侍者的示意,跪趴着又向前前进了五步,看清上面任务的时候,眉心微微跳了一下。
上面写的是“接受二十下鞭打并退回起点”。
投掷到这个任务的客人亲手将乳夹给他拧到了最紧,此刻随便动一动都能带来如影随形的、撕裂般的疼。
但是不能停下来,游戏规则不允许,他也想快点结束。
“谢谢先生。”他规矩地跪起来,对给他在后穴盖章的客人道了谢,跪趴着将方才被扔出去的大骰子带回来,放到了下一个客人脚边。
他的青梅竹马,他放在心尖上的爱人,满脸精液满身束具地跪在另一个男人脚边,有侍者过来拿湿毛巾仔仔细细地把他的脸擦干净,然后他按照男人的要求,弯下纤细漂亮如天鹅一般的脖颈,轻轻舔吻男人的掌心。
从侧门进来的季凡整个人僵在原地,从心头一直疼到了指尖,仿佛灵魂都被眼前这一幕绞碎了。
可他却再也不能往前半步。
言欢一声不吭,扒着自己臀瓣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直到肿起的后穴都在主人用力地拉扯中微微张开了一点小嘴,才抿紧嘴唇停了手。
那人从侍者拿过来的盒子里挑了一枚刻着“婊子的骚洞”的印章,重重地盖在了言欢的后穴上。
水红肿起的可怜褶皱上明晃晃地戳着黑色的印章,字迹清楚得离老远都能看清楚,跟言欢屁股、乳头与小腹上已经被别人盖上的诸如“贱货”、“母狗”、“肉便器”之类带有强烈侮辱性质的印章一起,淫荡而凌乱地不断折磨着玩具的心理承受底线。
因为不能插入,那人旁若无人地在他满嘴骚话勾引的时候打起了手枪,最后颜射了言欢一脸,才看着他睫毛上沾着自己粘稠的浊液连睁眼都困难的样子,满意地点了头让他过关。
然后从盒子里挑了一枚同样是长条形的印,斜着盖在了言欢的嘴唇上。
印章拿开,言欢上下嘴唇上像是落了一个封印,黑色的字迹在他过分白皙光滑的脸上昭然若揭地印着:“这里最爱吃先生们的大肉棒”。
姜汁经过特殊处理,姜黄色的汁液里没有丝毫杂质,但刺激却半点不少,而他在这个任务里面另外获得了一次选择权——灌200毫升纯姜汁,或者是200毫升的姜汁加稀释液,但要以他膀胱最大容量的870毫升灌进去。
200毫升姜汁的刺激太严重了,这是言欢在地下区都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还得留着个还算能说得过去的身体等季凡,实在不敢尝试纯姜汁灌膀胱的玩虐,只能选了最大容量的稀释液。
最大容量的刺激性液体倒灌,下体被一根尿道塞堵住,他挪动身体爬向下一个客人的时候,身上已经遍布细密的冷汗,每挪动一下都是难言的折磨。
“您是担心游戏单调吗?”方才固定言欢的绳师退下去,侍者重新带着更长一些托盘上来,上面一整排各种尺寸各种功能的按摩棒,从震动到电击不一而足,“这些您都可以使用,不会单调的。”
季凡赶到游乐场的时候,言欢的状态已经不那么好了。
他不甚清醒地跪在另一个新的客人面前,摇摇欲坠地等着这骰子第二十二次被掷出,身上已经挂满了各种零碎的玩具和一次次完成任务的时候被玩弄的痕迹。
前面他已经走过的游戏都不算多难,他虽然疲惫但还应对得过来,但等到下一个客人的时候,他的运气仿佛随着这倒霉催的“回到起点”一起一落千丈,刚重新向前,后面的客人就扔出来了一个“倒吊、道具插入,无射出高潮”。
单独每一项都很简单,但混在一起却让言欢头皮发麻。
几个绳师过来,迅速地合力将他的手绑在身后,双脚分别套上绳索,将他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倒着吊了起来。
用自己的皮带来打人,其实有一点在强调所属的教训意味儿,言欢皱眉,在准备转身跪趴的时候被已经解下皮带的男人拦住了动作,“别转过去,面朝上趴下,腿打开,我要抽你的大腿。”
言欢行尸走肉一般,毫不反抗地跟着他的命令照做,不同的姿势带来的位置转换里,一直低着头的言欢仰面躺在地上,扳住膝盖将两腿大大打开,视线在两腿之间穿过,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个曾经他在总统套里结束后出去找人约第二场的时候,明确拒绝过的一个人。
游乐场里,言欢自己作为棋子,已经在飞行棋盘上熬过了七个客人。
刚刚的第七位客人掷了个两点,那个格子里放着满满当当的一大盒印章,上面写的任务是此后的每个客人,都可以在盒子里选择一枚印章,在他身体的任何地方盖个戳。
他精疲力尽地从木马上下来,离开他身体的粗大按摩棒在灯光下被裹上了一层莹润的水光,他跪在木马旁边,面对着第十三个游戏参与者跪趴下来,扒开屁股,向客人展示他已经被木马操得红肿的穴眼。
训练有素的侍者波澜不惊地微笑,“好的先生,您稍等,我们这就为您更换。”
“不,”男人垂眼看着脚边低头跪立的奴隶,站了起来,“我想用我自己的皮带,可以吗?”
“当然可以,”侍者捧着托盘退到了后面,“先生请随意。”
这个游戏的结束方式有两种,一种是“陪完所有客人”,意思是所有客人都投过一轮骰子后,无论奴隶前行到棋盘何处,游戏都随即结束。另一种是“走完这盘棋”,即不管有没有轮到后面的客人玩,只要奴隶行进到终点,那么游戏同样停止。
选择前者,意味着很可能要在棋盘上走不止一圈,而后者的话,因为棋盘上有许多诸如“退回起点”或者“退回到最左/最右”的任务格子,赌运气的成分更大些,运气好的话可能很快就能结束,运气不好,就有可能要一直在棋盘里这样死循环地熬着。
游戏开始的时候奴隶们可以选择游戏结束的方式,这是他们唯一一次享有主动权。
那人扣住了他的下颌,忽轻忽重地摩挲他的嘴唇,“花魁,你希望我扔个几点?”
言欢恭谨的笑容无懈可击,“希望先生扔到您想玩的位置。”
那人捡起骰子,拿在手上端详了一圈,随手远远地扔了出去。
只是比这邪得多的玩法言欢不知道在地下区体验过多少,所以他对这种程度的游戏没什么底线,不过是个戳,爱盖哪里盖哪里,左右不疼不痒,今天结束回去洗个澡就也掉了,无所谓。
让他不舒服的是脖子上的项圈和胸前挂了重物的乳夹。
为了追求游戏的刺激,普通项圈不会出现在这里,游戏刚开始的第三次掷骰子,言欢就获得了被戴上项圈乳夹的成就,此刻脖子上是个极厚重的金属项圈,喉结下方还带了一条异常沉重的铁链,而那链子在中间一分为二,最后这重量都被挂在了他的乳夹上。
印完了,那人让侍者去拿镜子来给言欢看,言欢皱眉看着满身痕迹的自己,心里一阵阵地犯恶心,脸上却丝毫看不出异样,甚至极浅地笑了一下,说了句“谢谢先生”。
结果再往前,挂着满脸的精液又被灌了满肚子姜之后,他疲惫痛苦摇摇欲坠地重新跪在另一个人脚边的时候,那人扔出个四点,他就跪在了此刻的格子里,拿到了“掌掴直到脸颊肿起,并亲吻先生掌心表示感谢”的任务。
季凡就是看到了此刻的言欢。
他大腿上、屁股上、小腹上、胸口上、脸上甚至是嘴唇上——各种敏感一些的地方都被盖满了不同的印章,“欲求不满”、“人尽可夫”、“淫贱浪荡”、“天生性奴”之类的词在诸多侮辱性的词汇里简直算得上含蓄,他像个屠宰场里被随意盖章的畜生一样被不同的人用盖戳的方式随意标记玷污,不久前的第二十位客人投掷到了“说骚话,然后向前三步”的结果,他感激地看着那人,目光明明很清醒,表情却在接连的折腾里半真半假的虚弱起来,带了一点恹恹的勾引,扭着身子用当时还没有被姜汁苛责的阴茎轻轻蹭男人的小腿,满嘴淫词浪语地把自己说了个一文不值。
其实,落到这个地步,原本他也已经一文不值了。
不过是“前头牌”的名声在前,所以才引得这么多人来猎奇地践踏罢了。
他在被倒吊的时候接连被振动按摩棒和电击器折磨到疼痛发木的后穴里,被后面的客人塞满了冰块,火热的内壁接触到刺骨的寒凉非但感受不到安抚,反而将麻木的神经再度唤醒,他的腿在另一个任务里被戴上了分腿器,腿无法并拢,却必须竭力收缩着后穴不让冰块融化的水流出来,前胸后背又接受了不同程度的鞭打和滴蜡。
身上零零碎碎的玩具在不影响后面人游戏体验的情况下是要戴全程的,有另一个人把骰子扔到了鞭打的格子里,任务提供的道具是一个巴掌宽的双层皮拍子,那人就要求言欢自己将乳夹摘下来,然后四十下戏谑的拍打全落在了他已经饱受蹂躏的胸口。胸口薄薄的皮肤也跟着红肿起来,反倒微微凸起成了更加诱人的样子,早就肿起来的乳头被打得红到仿佛就要滴血,乳夹被自己重新夹回去的时候,言欢生理性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而就在刚刚,上一个客人扔出了一个六点,他拖着垂在身前哗啦作响的锁链向前,为自己在游戏开始之前就已经排空的膀胱赢来了200毫升的姜汁。
笨重的项圈一下子磕到了下颌,下面的锁链同样倒垂,乳夹的角度被猛地拉扯改变,疼得言欢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可以忍着前面的快感只用后穴高潮,但问题是在这种大头朝下气血逆行的处境与乳头仿佛要被扯掉了的疼痛里,他很难能体会到快感,何况刚才在木马上他不止被操肿了后穴,还经历了接连几次的强制射精。
这次游戏的掌控者问:“如果他一直不高潮的话怎么办?”
怪不得。
言欢心里冷笑,脸上却不显,听话地按照男人的要求,一直看着他的脸,竭力忍着疼,在两边的大腿内侧各挨了重重的十皮带后,带着完全无法并拢双腿的檩子和一个“爸爸的乖儿子”的印章,重新爬回了起点。
男人在他大腿内侧盖章的时候还特地把印章上的字给他看了,言欢其实挺无语的,不知道这傻逼印章为什么居然也有人青睐,并同时确认了当初自己拒绝跟他玩的决定十分正确。
这个人掷的骰子只让言欢在棋盘上前进了一格,对应的任务是“自己选一根阳具骑在木马上,直到后穴被操肿为止”。
好在是操肿,而不是操烂。
客人两根手指挤进因为红肿而越发紧涩的后穴,略微转动,看见言欢随之微微打颤的身体,点点头算是满意了,在后面命令言欢,“在扒开点,掰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