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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岛之青梅竹马(虐身虐心、虐攻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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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他能不能安稳,是陆骁说了算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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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醒状态下的抵死拒绝,到成为被绑在厕所里的人形肉便器,最终妥协地扒着屁股求着在场的所有人使用自己……

承受各种匪夷所思的淫虐游戏,下贱地顶着整个被抽掉油皮的屁股,祈求赐予他痛苦的人成为他的主人,再被轻蔑地拒绝……

他知道陆骁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他自己是个什么玩意,非常有效。

他抱着陈旧的本子,对陆骁深深地弯腰鞠躬,驯服乖顺,“谢谢先生。”

不过不管出发点是什么,总归站着要比跪着轻松,他是庆幸的。

先打字再抄写,能体验过的羞辱和折磨当时已经受尽了,现在站在被要求的位置,捧着本子读,于他而言,已经不是很难的事情了。

在这个距离下,声音要被陆骁清晰地听见,虽然用不着喊,但必须提高音量,普通说话的声音是不行的。

可还没有说话,从体检中心回病房的路上,他就已经很渴了。

不过他回来本来就是受罚的,既然是罚,当然不可能让他舒舒服服地过八天。像他刚才对陆骁说的一样,什么他都受着,没什么可说的。

如今,他连字也已经很少写了,颤抖地接过陆骁递过来的一本翻开,连看自己的笔迹都觉得陌生,看着纸上沾染的汗渍血迹和泪痕,却觉得无比熟悉。

他原本以为陆骁所谓的“读一读”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保存了这些东西,直到现在。

“被包了七天,心都玩野了。”陆骁看他勃然变色的样子,终于觉得有趣似的,挑了挑眉,轻描淡写地随口吩咐,“读一读吧,别忘了本。”

他不想要,所以只能字字泣血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大声读下去。

喉咙太干,深喉的感觉比以往更加强烈到难以忍受,他无法控制地干呕,保护喉咙的黏液贫瘠地渗出,为凶器提供了更多的润滑。

他手始终牢牢地背在身后交握,眼泪流出来,还没等落下,就被陆骁长着枪茧的手指毫不在意地抹掉,他从最开始殷勤讨好的自行吞吐,到后来被男人操嘴操得几乎跪立不住,直到后脑被男人的大手扣着,不容抗拒地摁向自己小腹,他的嘴唇压在了男人茂密坚硬的丛林里,呼吸里沾染的全是施虐者的气息,呼吸困难让他本能地收紧喉咙,这样一方十分欢愉而另一方极致痛苦的感受里,陆骁终于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

干渴嘶哑的喉咙在狰狞肉刃毫不顾惜的冲撞里受伤了,精液滚过喉管向下流的时候,甚至让他有了难以忍受的滚烫灼烧感,而发泄过后的陆骁等他用嘴将下体清理干净,像丢一件不甚趁手的工具一样,不太满意地推开他,又伸手进里面摸了摸他因为精液、润滑剂和少量口水混在一起,而再度湿润起来的口腔,“回去读吧,好好读完。再偷懒,就赏你点别的。”

“可惜了,刚尿完,没有存货喂饱你。”陆骁的手指探进他嘴里,他配合地把嘴张开,舌头乖顺地包裹这男人粗粝的手指讨好舔舐,可嘴里实在太干了,已经到了没有一点湿润的地步,舌头裹在手指上滑动都觉得涩然,陆骁把手指从他嘴里退出来,不满意地摇摇头,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只水性润滑剂,涂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顺带将蛰伏的凶器唤醒了,这才又戏谑地接着说道:“只能这么凑合凑合了。”

……言欢没得选。

即使已经在月光岛这么久了,即使他觉得自己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玩法都体验一遍了,陆骁还是有本事“创新”,随随便便就能打破他固有的认知。

陆骁进来看他,片刻后玩味儿地笑起来,坐在床边拍拍大腿,语气里透出玩味儿的戏弄来,“过来,给你补充点儿水分。”

言欢心里清楚,按陆骁的习惯,命令绝不对打折,说禁食禁水,那就是在调教师认为能够结束之前,他绝对没可能吃到一粒米舔到一滴水。这个时候是“补充水分”,他大概能猜出来陆骁是什么意思。如果可以,哪怕渴死,他也不想喝任何人的体液。

但是他说的不算,这个身体,不由自己做主。

——那是他到地下区的前八个月里,陆骁逼着他写下的所有他接受调教和惩戒的经过。

这是眼前这个掌刑的调教师,戒断他使用电脑时的手段。原本都是在电脑文档上打字写下来的,八个月后,曾经纵横网络、在黑客圈子里鼎鼎大名的少年天才“sunshine”,彻底失去了再碰键盘的能力。

心理测评师给出肯定答案之后,陆骁为了巩固成果,同时更大地磋磨言欢的意志,在一次连言欢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激烈反抗之后,将文档汇总,罚他对着电脑将所有的自辱的小作文,再一个字一个字地抄写在本子上。

对季凡那一丝不受理智控制的期待彻底被不堪的记忆淹没了,他再不愿用这样肮脏的自己去回忆那个干净温柔的人,几个小时过去,他有点站不住了,因为一直没有水分补充,连续大声朗读之后,嘴里干渴嗓子嘶哑,他声音不受控制地低下去,读得越来越吃力。

已经中午了,休息室的门没关,他看见陆骁中间出去了,但在地下区的范围内,哪怕没有人,他也绝不敢有一丝偷懒,哪怕已经疲惫不堪,仍旧逼着自己执行命令。

等陆骁下午两点多回来,那一摞“小作文”已经读完了大半,他身体打晃,嘴里再嘬不出一点水分,嗓子过度使用,哑到了甚至能品出一点铁锈味儿的地步。

只是当初陆骁要求他在小作文里事无巨细,详细准确地描述当时的过程、反应和感受,无数次的折腾之后他甚至练出了能去给剧场写剧本的文笔,所以现在,当初的桩桩件件,所有他不敢回想的一切,都在朗读的过程中,被清晰完整地无所遁形。

一步步远离键盘,彻底放弃佟诺林的身份,甚至作为人的基本权利,在调教师们的脚下真心实意地摇尾乞怜……

第一次被喂了烈性春药,成为群体游戏的唯一主角……

他沉默地站起来,将那一摞写满自己难堪的笔记本抱进怀里,听见陆骁问他:“要求用我跟你说吗?”

“我懂。”他摇摇头,虽然从没被陆骁这么玩过,但类似的事情经历得多了,也就跟施虐者之间有了让人绝望的默契,“大声,匀速,不许停。”

陆骁满意地勾勾嘴角,“都读完了,你今天就可以回去休息。”

言欢的心因为调教师的话而吊起来,强自镇定地深吸口气,压下内心的抗拒和厌恶,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平静镇定一些,捧着笔记本翻回了第一页,刚要开口,已经坐进了转椅里准备处理公务的陆骁却摆摆手,“不用跪了,站着就行。带着笔记本到隔壁去,把窗帘拉上,就站窗边,大点声读,以能被我听到为准。”

言欢明白,不用跪不是体谅他,而是怕他跪久了难受出汗。

至于隔壁……隔壁就是陆骁办公室配套的那个不算大的休息室,窗边是距离陆骁办公位置最远的距离。

言欢吸吸鼻子,在陆骁的注视下,将嘴里那让人反胃的混合液体干干净净地咽下去。

满嘴都是精液和润滑剂的味道,但因为没资格喝水,只能任由这味道在嘴里长久地停留。

他知道“别的”是什么。

他总是被要求把假阳具舔湿,或者用嘴给即将使用他的阴茎做润滑,但口交的时候涂润滑剂,他还是第一次体验。

润滑剂里面有一点香精的味道,伴随着男人的性器侵入口腔,让他本能地恶心抗拒。

可是有了润滑,嘴里不再干涩,男人便能随意地在他嘴里抽插搅弄。

他将手里那本读了一半的笔记放在窗台上,忍着久站之后猝然活动时肌肉的刺痛,绕过床,走到陆骁身边,曲起僵硬的两条腿慢慢跪下,目光了然地盯着男人的裤裆,专注地等待着,嘴里说着讨好的话,“求先生赏赐。”

陆骁没用他,像是对一个没生命的物件儿,自己动手解开了裤子,拍了拍他的脸,用像是在问喝牛奶还是咖啡一样的语气问他:“想喝尿还是精液?”

言欢抿了下有点起皮的嘴唇,睫毛无助地轻颤,嘴上却没犹豫,“先生赏什么,言欢喝什么。”

当时陆骁说,数字的东西靠不住,誊写下来,就可以永久保存,方便他在记性不好的时候随时拿出来读一读。

伴随着他反抗所要承担的后果一起,这场惩罚一直持续了半个月。

这么一摞本子,承载的不只有他曾经屈辱沦陷的过程,还有曾经熬刑的那生不如死的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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