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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岛之青梅竹马(虐身虐心、虐攻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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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客人与前男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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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穿开裆裤时就玩在一起,他们小学同校,初中高中同班,高考了之后就正式在一起,并且约定好大二就各自跟家里出柜,他们相互陪伴扶持着一起长大,别说四年——就算四十年,就算化成灰!他也能在人群中把季凡一眼认出来!

可是季凡不会再认得他了。

他磨了骨,打了针,还有很多从前的影子,可是所有能代表佟诺林的标记,身体上所有季凡深刻铭记的记号,都已经被抹除了。

那一点似有若无的笑就像是被冰封住的寒梅,带着冷意的甜美,配合着此刻自渎的动作,和与客人们挨个眼神接触的目光,特别勾人。

可是这样看似从容的诱惑,却在看向右边黄金会员区的时候停顿住了。

不只是眼神和笑意,甚至连他自慰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因为身为他的调教师,lu曾经非常严厉的教导过,台上表演的时候必须要看着台下观众,目光不能躲闪逃避,这是对观众最起码的尊重。

待在舞台上表演新项目,lu所评价的“接受度不高”的意思,只是他的表现始终不能让陆骁100%满意,但接受度不高并不等于完成度不好。

在月光岛,地下区的等级高于东西南北四个区域,陆骁作为地下区负责人king的副手,地位基本可以等同于东西南北四区的首席。

言欢听见舞台下面离他最近的那名钻石会员戏谑地如此说道,也听见那人旁边的同伴调笑,“也没说非得在下边儿啊。男妓跟男奴又不一样,奴隶属性早就定性了,买个只能被操的奴隶,那是绝对没可能在上面了,但mb的话,上下还不是你说了算?”

“花了天价买一宿,然后被他操一顿?”最先说话的男人匪夷所思地大笑起来,“怕不是脑子坏了。”

言欢冷淡的脸上始终无悲无喜,哪怕是正在玩弄自己,也只是脸上逐渐多了些潮红,甚至连呼吸都没乱过。

舞台下,晁锡又想拿胳膊肘怼季凡,被他拍开了也不在意,只盯着言欢,“诶,他刚刚是不是一直在看我们这边?”

“嗯。”季凡沉默地点头,他回味着刚才那一个再简短不过的“是”,总觉得不只是这张脸看着眼熟,连声音也似曾相识的熟悉。

他紧绷的肩膀塌下去,松了口气。

在他不远处,宋元明也松了口气,看了眼表,拿着麦克说:“如各位所见,瓶子里到底装了多少膀胱洗液,所有人都不可见。接下来,言欢,”宋元明喊他,“当我喊停之后,你关闭输液泵拔出导尿管,然后需要依次在量杯中排出100ml,100ml和200ml的液体。”

借着眼罩终于将自己从方才差点崩溃的情绪里短暂解脱出来的言欢,很快恢复了那粉饰太平的理智,他点头,忍着水流源源不断逆向灌进膀胱的不适感,淡淡地应声,“是。”

他微不可查地发起抖,再顾不上去看谁,甚至把季凡都短暂地从心里扫了出去,冰凉的手指再次抚上了自己的性器。

可是当着男朋友……或者说前男友的面被一群人观赏,和刚才对着一群不认识也不会有过多交集的客人自慰,心里所承受的情绪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无可控制地紧张又羞耻,他是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接受任何客人的男妓,并不是具有专属性质的奴隶,lu打磨他的反应和行为,将无数不可违背的规矩变成了下意识反应,但并没有控制他的心和精神,他没有办法像登上舞台表演的奴隶那样,完全放空自己,忽略自己的意识,遵从主人的命令。

他始终挺拔的脊背不由自主地渐渐塌了下来,主持台上的宋元明额角青筋直冒,脑门上汗都下来了,不得不提醒他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的头牌,“言欢。”

这个名字像个魔咒,突然刺进他惶然不安的大脑,让他终于回过神来……是了,他是言欢,早就已经不是佟诺林了。

回过神来,就发现身下原本已经挺立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萎了下去。

还没有告诉男朋友,当年他负气离开,说的气话都不是真的,他没想过真的离开他,也没想过,他会真的回不去了。

但是他也没想过,这辈子还能有与季凡再见面的机会,更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场合……

他是个早就已经被无数人骑过操过的男妓,而他的男朋友,是坐在台下看他表演、看他玩弄自己的高等级客人。

“关于言欢对身体的控制力,大家想必都听说过,我就不用多说了,在场有几位是言欢的熟客,他有多好,几位自然都是深有体会的,但是对于暂时还没找到机会跟他一度春宵的贵宾来说,接下来的两道题却是验证传闻的一个好办法——”

随着宋元明说话,前一组道具被撤掉,另一组道具被摆上台,两个容量为一升的大量杯,一副眼罩和一个悬挂在输液架上的冲洗瓶。

冲洗瓶下面连着导尿管,用来干什么的不言而喻,但与平日司空见惯的道具有些区别的是,这个瓶子体积很大,但不知是什么材质,竟然是不透光的全黑色,完全看不见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液体。

他已经不是过去的佟诺林了,也没有任何能对季凡证明,他就是佟诺林的证据了。

何况,以季凡的性格,打死他也不会相信,昔日他嘴里的“小太阳”佟诺林,竟然会变成最淫荡肮脏不知羞耻的男妓。

不过,其实言欢也没想过破镜重圆,他苟且偷生到现在,只是想,还没有跟男朋友好好告别过。

——他在那里看见了那个人。

那是他身陷月光岛的四年里,咬牙忍着非人折磨却舍不得死的唯一理由。

季凡。

在他手里被严厉磋磨调教了整整两年的言欢,对于任何项目,都没有完成度不好这一说。只是始终不能达到满意,所以必须被严格看管控制。

仅此而已。

因为害怕刚才自己下意识的垂眼逃避被先生抓到,下一秒,言欢补救般地,嘴角勾起了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从此刻头顶还亮着光束的每一位客人脸上挨个仔细地看过去。

只是有点不想再与这些人对视。

他下意识地垂下眼,眼皮儿刚落下来,睫毛却又倏地颤了一下。

——lu还在场,他不能低头。

舞台前面地上放着三个很小的麦克,他的声音被在场的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发出声音。

低沉的,清越而充满磁性。

所以就算身体乖顺听话不犯错,心也仍然备受煎熬……

他好不容易把性器重新弄硬了,惶惶然地拿过导尿管,熟练地、毫不迟疑地插进了自己尿道,他将一个量杯放到了自己性器下面,另一个放到了触手可及的旁边,推开了输液泵,戴上了眼罩。

——眼罩就像一个救赎,让他可以堂而皇之地短暂逃避开一切。

两年来潜移默化出来的恐惧让他倏地僵住,他下意识地朝lu所在的方向看去,发现他的先生已经不再慵懒地靠在柱子上了,而是正环抱着手臂站着,在阴影中看向舞台。

他看不清调教师此刻的表情,但脑子里已经能想象出,lu此刻必然是满脸沉肃,那双鹰隼一样锐利、无时无刻不充满逼仄压迫感的眸子,必然正在沉沉地盯着他。

哪怕隔了这么远的距离,言欢觉得自己仿佛还是被那无形的压力锁住了。

太讽刺了。

言欢那颗自己以为能平静接受任何事情的心倏然间拧着劲儿地疼起来。

太疼了,疼的他想弯下腰缓一下,甚至无颜继续跪在舞台上做取悦观众的事,哪怕知道季凡不会认出他,还是想把脸遮住。

言欢默不作声地对着台下的近百名观众,开始自慰。

修长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落在肉粉色的性器上,他并没有用上什么挑逗的、诱惑的技巧,只是单纯地将欲望彻底唤醒,这时候台下的客人们才发现,原来这原本看起来乖巧秀气的小东西,跟言欢186的身高是成正比的,尺寸竟然很可观。

“长这么一根东西,却是个下面的,可惜了这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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