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牵着一根黝黑的泛着幽幽紫光的藤绳,绳的另一端则穿过男人微卷的长发系在其白净纤长的脖颈上。
“阴阳同体原本是尚佳的炉鼎之材,要不是当初我下山玩见你资质不错,把你从人贩子手里捞回来,这会儿没准你正在谁身下被采补呢。”
“酒量又小还偷喝我的酒,醉的一塌糊涂趴在我身上性起了非得做,爷爷赏了你一些道具玩吧,你把自己破了身还偏偏喝断了片,你师父心疼你,看你这么胡闹也没舍得责备,抱你回去修养。”
死的死逃的逃,不消片刻便将足有五六百门人的魔门这一支给折腾散了,就只剩门主一人留在了空荡荡的大殿中。
倒不是他硬气誓与整个魔门共存亡,这一个个残忍冷酷的魔头哪个不是满手血腥,不知杀害多少无辜的生命,浑身血煞之气,毫无底线怎可能高风亮节?
不过是想逃,却没逃得掉罢了。
总的来说魔门精心策划的这场突袭,炼欲宗其实说不上损失惨重。
宗门宝库肯定是被洗劫一空了,但人没事就好,只要人没事宗门还是能迅速崛起的!
但看着这十几具尸体,谌笃行还是觉得心里难受。
整个炼欲宗,诺大的一个宗门,血殍千里,尸横遍野……
咳。
谌笃行脸上焦急又悲痛的神情倏然凝滞,他一路上脑补中过于夸张血腥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转眼间,当初那么瘦小的孩子就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瞧着盛殷这副向他发骚求爱的模样,谌笃行嘴巴上羞辱着,内心却还是有些复杂和惆怅的。
他当年抱着小家伙回宗门的时候,那么瘦小的一团,脸上一点肉都没有把那一双小鹿般的眼睛凸显的十分大,鸦羽一般长而密集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看起来就惹人心疼。
他也是年纪大了,对这样的小孩子完全没有抵抗力,被小孩眨巴几下眼睛心就软了。
在匕首法器不断无规律的挣动下,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声响,还会带出一点软红的嫩肉,以及大片喷溅而出的阴精淫水,顺着大腿淅淅沥沥犹如小溪一般淌了一地。
再往前是一根颜色浅淡的阴茎,充血肿胀着,整个茎身透着股蓄势喷发的红意,直直硬立指向地面。
与一般男子的雄伟相比,盛殷的性器形状是十分秀气可爱的。
尾巴的上端深陷浅粉带着微红的后穴口,尾巴朝左甩便带着本就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的穴口,朝左边拉拽,露出个小孔让内里红嫩不住蠕动抽缩的肉壁透透气,朝右甩就将粉红穴口往右拉拽。
偏偏这穴口像只贪吃的小嘴儿似的,一收一缩努力夹含着,推出不少肠道内分泌的半透明肠液。
在男人腰臀不算慢的摇摆速度下,这根尾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左右晃甩,以极快又细微的频率在翻搅抽插着男人的屁眼,将肠道内分泌越来越多的肠液搅打出轻微的“咕滋咕滋”的气声,半透明的肠液在这番细碎又快速的翻打下,有的溅到尾巴上有的坠落地面,还盛在穴口的被搅碎成细小泡沫,围着穴口堆叠了一圈。
“你脑子里都是水吗?怎么想的?你师父揽月真人那么风光霁月的人物到底是个什么品性,你这个与之朝夕相处的弟子还不了解吗?”
“都不去求证下就给你师父头上盖锅,且因为这点事就想把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宗门灭门,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早知你是这么个糟烂的性子,当初就不该把你抱上宗门,活该你被卖到合欢派一生受人玩弄。”
谌笃行觉得这诺大一个修真界怕是没有哪个上了千岁的老家伙像他一样惨的了。
本来这上了年纪,闭关悟道寻求突破不是挺正常的嘛。
他身边不管哪个老家伙都这么做的呀。
“你醒了见自己破了身就以为是你师父趁着你醉酒把你强暴,将他对你的细心呵护全看做是心怀愧疚违背师徒伦常的补偿。”
“等你修养好,见你师父不再提及此事,你以为你师父吃干抹净不认账从此怀恨在心,自甘堕落与魔为伍。”
谌笃行结合这几天盛殷辩解的说辞,再加上他从老友那学了点皮毛的卜卦之法,总算是明白了整个宗门为何会有此一劫,明白过来就更无语了。
谌笃行既是上门来报仇讨债的,怎会让债主跑掉呢?
“盛殷啊,我是真没想到这个间谍是你啊。”
面容维持在青年时期的俊美,生理年龄已经超过千岁还得往上数,心理年龄却越活越回去的谌笃行,面无表情的看向地上跪趴下来,赤身裸体正浑身颤个不停的男人。
怎么说这些遭受魔头杀害的都是他的徒孙孙啊!
杀千刀的魔头,爷爷闭关多年久不出山就敢太岁头上动土!真是大胆!
谌笃行将徒孙们的尸体好好安葬后,带着满腔愤怒追寻着这群魔头的气息,朝人家的老巢不管不顾直捣而去。
血迹是有蛮多,从大门到大堂断断续续的溅撒着,看的出来当时场面一度混乱,大家且战且退,尸体十几具,零零散散的陈横在各处。
谌笃行猜测大家伙可能都被宗主直接送进了宗门至宝炼情镜中。
也只有这装了三千小世界,专门用来给人修炼七情六欲的镜子能容量这么大,同时装下这么多活人的。
原本直接交给宗主来安排就好,小孩只要通过初级试炼就可以进殿堂被各位真人挑选为门下弟子。
结果他心一软就给开了后门,帮小孩找了宗门里脾气最好的揽月真人做师尊,按照真人们的亲传盛字辈取名盛殷。
往后,他要看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记得留一份给小家伙,有时候还会带着小孩逃课偷溜出去一起玩。
嫩红的龟头部分那用来泄放的尿道口,被一朵白玉雕刻含苞待放的兰花给堵上,看样子这应该是一根原本用来绾发的白玉兰花簪子,结果现在长长的簪身已经全部推入了这根玉茎的尿道里,将小小的尿道口硬是扩张成了簪子的形状,分泌的腺液正一滴滴的沿着那朵白玉兰花苞朝地面滴落,竟把聚出一小洼的淫水扰出一圈圈微小的涟漪来。
没有毛发遮掩光溜溜的卵蛋像是两颗圆鼓鼓的红玉圆子,红肿的外表皮膜都薄透的发亮,可想而知这囊袋里憋了多少万子千孙。
“被自己的法器操也这么爽吗?不愧是双性人的身体啊,真是淫荡。”
这原本只是淡粉的股缝转眼就变得淫靡红泛,湿痕遍布。
只是肠道又哪里比的上他下方那张鲜艳红嫩的女屄来的水多呢?
没有一丝毛发,精致小巧的屄穴被一柄匕首样闪着微光不断挣动的法器给塞的满满当当,带着粉意肥嫩微红的外阴被挤压的紧贴大腿根,内里嫩红泛着水光的唇肉因吞入法器而撑圆臌胀成一个肉环,环口还在一收一缩的不住吞含着。
骂骂咧咧的谌笃行扯了一下藤绳,盛殷“汪”的犬吠一声,连忙狗爬一般膝行上前,遍布红潮的脸上带着痴痴的傻笑,一副听不懂谌笃行在骂他的样子,谄媚的使劲摇摆着圆润的肉臀。
白皙光滑的臀肉上遍布细密的汗珠,像是刚从水中捞出的白桃那般喜人。
泛着微粉该是掩藏极好的一线臀缝中多出一根白色的长毛尾巴,正随着男人摆臀的动作左右晃荡,像只正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大狗狗。
就没有一个像他这样,一睁眼就是宗门的求救令呼脸,说是被魔门偷袭,大家中了间谍投放的毒药根本打不过,他再不出关全家要玩完啦!
这可把他给吓的,连忙火急火燎的出来也已经晚了。
谁让他为了睡觉,给自己的闭关场地下了不准打搅屏蔽感知的禁制,在窝里趴的太舒服睡太沉,隔了整整一天醒了,撤掉禁制才感应到一直在门外徘徊的求救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