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吗？” 某人眯着眼也不帮忙，“老旋龟可是很看好你哦。”
“你不是没答应嘛！！”
“要炸了要炸了——”
陆少的嬉皮笑脸僵住: “谁跟了一路？”
“旋龟的话听见了?”
陆辕抿了抿嘴。
下次.....不能逗太狠了。
等老人垂头丧气离开，许巍然也没觉得扫兴，牵着气球往前走。
那气球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整条街道最大的一个，不少小妖侧目望去，就等着爆开，可是那气球愣是不炸。
“我要是真问了，他才会生气。” 男人走到摊位前也买了个气球，“在你看来他是妖界的希望；在我看来，他咬着牙演练战舞，硬着头皮上妖神鼓，可不是因为你所谓的天赋异禀。”
“.....他只是想证明，自己足够好，足够优秀。“
足够站在我身边。
“新年，团聚。”许护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
“要快乐。” 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奶气。
许阜景眼底带笑接过红包：“里面是什么？”
…..现在这个时间，小护应该也在看烟花吧。
“爷爷，爷爷。” 却看见本该在许巍然处的小护牵着侍者的手走进来。
“护少爷！” 管家惊喜道。
“下次也不答应。”
他抖掉一身喜庆的气球屑，牙痒痒得紧，最后却笑了起来。
新年快乐，我的小狼狗。
旋龟微笑道：“老了，经不起敲锣打鼓的折腾。”
“你让陆辕上妖神鼓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许巍然淡淡道，“别拿占卜结果糊弄人，你活了万年，就算看出什么也情有可原。”
”那恕老朽直言，” 旋龟老人一反先前圆滑，正色道，“陆公子能引动妖神鼓，必有过人之处，你把他留在妖界三年.....不、两年，老朽保证陆公子的实力未来可期。妖界复兴在望。”
噗——
陆辕傻愣愣看着两层楼似的气球炸开，倒是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耳朵没遭罪，只是红色的碎片洋洋洒洒飘在空中，不少掉在他头发上了。
回神就看见某人潇洒的背影，还酷酷留下一句话。
“要气球吗？” 许巍然突然把超大气球塞到陆辕手里。那气球刚一换人就像装了打气筒似的膨胀，眼看就要炸。
“！嗯？——哎哟！” 陆辕也顾不上郁闷了，气球都快要被他人都压倒了。
他的腰啊！！！
“太夸张了吧！”
等陆辕追上来，好不容易拂开气球走过来，俊脸都气笑了：“你是想做全街最靓的崽啊？”
某人不为所动，直接拆穿：“你跟了一路，我怕你看不见。”
他的小圆，看似张牙舞爪，却永远在患得患失。
就如先前所说，其他人各有要务，陆辕明明想出力却不知如何开口，这才有了妖神战舞。
想被看到，想变得特别，想得到唯一那个人的认可。
带着牛角的小娃娃笑眯眯摇头晃脑：“老虎须。”
“.......？”
董事长大人神情不变，视线却温和了起来，见小孙子攀着他大腿就往上爬，把人抱到了膝盖上。
“怎么回来了？”他轻声问道。
不知道是谁给许护戴了一个牛角发箍，两个小角一闪一闪的倒是显得小孩更憨态可掬。
——
“董事长，马上要跨年了.....” 许宅内，管家小心上前提醒。
许阜景孤身一人坐在院子里，看背影有些冷清。
”不给。”
许巍然的回答连迟疑都没有。
旋龟急了：“大人，您总要先问问陆公子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