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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套路被催眠(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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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失信(十一): 一拳穿墙的壁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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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霆飞的威慑力太惊人,众人几乎是落荒而逃,不过想必明天’骠骑大将军私会佳人’的秘闻就要传遍各处了。

….

“熊将军,我不喜欢被冤枉,想必你也不喜欢。下次麻烦搜集到证据再来,想问还是直接抓人悉听尊便。”许巍然隔着肩膀看到人都散了,脱离牵制,表情又恢复平静。

“将军大人,这就要走了吗?”

熊霆飞愣神的功夫,另一只手也勾住了他的脖子迫使他弯下背脊,放大的白皙俊脸仰起靠近,薄唇张开,粉色的舌尖在红润醇厚的唇上舔了下,随即就退开了。

将军大人神色一暗。

“!? 参见将军。” 其中有几个认识熊霆飞的前辈,向来对这位前御林军总教头甚是敬畏。

“值班侍卫听见了动静,不知大人在此有失远迎,可是宫中遭遇刺客?”领头的人看到骠骑大将军身侧的墙洞不禁倒抽一口气,顿时肃然起敬,问询的态度越发恭顺。

熊霆飞回头,他个子高身体又宽,许巍然纤细的身影完全被挡住,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他。不过某人可没有这么好打发,刚刚被冤枉的帐还没算。

“晋南侯在计划什么?” 他还在’感叹’这徒手破墙的绝技,熊霆飞已经继续发问了。

“我不明白将军的意思。”

“除夕宴众皇子进京,太子异动,你又拖延西庭军回朝之日,难免令人多想。”

“我们继续。”

“近日宫中闲杂人等来往甚密,……你不要在宫里多走动。”

“….怎么,你不是怕我勾结党羽吗?” 许巍然弯腰打量对方低下的脑袋,见其神情严肃,然而耳根却红了一片。

心思微动,他就这么弯腰啄了一下面前紧抿的唇。端放在膝盖上的拳头顿时握紧,然而熊霆飞没有推开或者反抗,许巍然又亲了下他的嘴唇,还未穿上衣服的褐色胸口上的肌肉绷紧,深色的乳头立了起来。

熊霆飞张张嘴,又看对方一脸不在意的模样,心中顿感异样却无法说明,只能哑着嗓子继续发问:“….你是如何逃脱的?”

“临近城郊还有一处出口,只是我出来时已经是三日后了。”

“好了。” 许巍然将带血的布条递给熊霆飞,“你不想让人知道受伤,记得烧掉。”

“刚刚还说我暗中谋划什么,现在不怕我下毒害你吗?” 某人说着从怀里掏出药。毕竟治愈药剂这种逆天圣药拿出来太吓人,他身在古代又拥有药理知识,索性自己配了点。

“以你的实力,无需下毒害我。” 熊霆飞低头就看见许巍然处理伤口的手指,又白又细,比女人还好看,俊秀的容颜略显病弱,然而此时添了一份认真的神情,倒是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了些神采。

“侥幸而已。”许巍然也不介意承认,“如果我碰到的是没有受伤的将军大人,谁输谁赢尚未可说。”

“刚刚就闻到血腥气了,受伤还喝酒砸墙,不怕死到这个地步,佩服。” 许巍然说完,往花房内屋走去,熊霆飞楞在原地,直到对方看他没跟上了,转头挑眉。

“进来,我看看。”

西庭的战神,一刀令人身首分离的飞头将军,一眼能让凡夫俗子屁滚尿流的嗜血战将,一拳就能砸穿宫中墙砖的巨力教头,居然就这么乖乖听话进屋了。

结果还没抬头,他就被一股猛力直接拉进隔壁花房,抵在墙上,将军大人的眼睛黑洞洞的,死死盯着他不放。

难得被人居高临下地压制,某人不免觉得有趣。

“….世子想说的只有这些吗?”

熊霆飞也不知道自己在急躁什么,是要证明晋南侯府的反叛,亦或清白?还是要证明许巍然这个人的立场,是与他相同,还是对立?

相同他该如何,不同…..又该如何?

看将军大人一副迷茫的呆样,某人愉快了不少,戳戳面前的左肩膀,用了点内力,熊霆飞后知后觉吃痛往后退了一步。

“果然蒲柳之姿,将军是看不上的…..” 沉迷在冰肌玉肤冲击里的围观众人,竟生生从这平淡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哀怨’。一边感叹果然’美女’都要配英雄,一边无奈于大人’软玉在怀’,居然还不开窍。

结果他们正感慨呢,就看见将军大人搂着’美人’的腰’霸道’把人埋到怀里,回头一道凌冽的眼神提神醒脑,所有人一个机灵,立刻站直了身子。

“…..还不退下?”

将军大人怕是要倒霉了。

“无事,你们…..” 话还没说完,白如初雪的手掌顺着熊霆飞的胸口搂住他的脖子,艳丽的深红袖口滑落,刚好露出一截皎月般的皓腕藕臂绕过脖子后方,正对来访的御林军,令人遐想连篇。

一个辩不出男女的嗓音,低沉沙哑却音尾撩人,勾得魂都飞了。

“没想到将军大人不仅在战场来去自如,这宫中动向…..也是了如指掌啊。” 许巍然不为所动,“倒底是圣上最信任的臣子,智勇双全,我等没落府邸的小辈….也只有瞻仰的资格了。”

“你有如此实力,晋南侯府怎会愿意退居幕后?”

许巍然挑眉,他确实有助离耀夺位的想法,但之前发生的事情算是个意外,跟朝中局势和家中处境无关。正想着,外头听到声响的御林军匆匆赶来。

点到为止,他自然没有错过突然松懈的肩膀和稍显失落的嘴角。

闷骚的将军大人有点可爱呢。

“今晚二更,到侯府来。”

熊霆飞愣了愣,才点点头。

“天色很晚了,我家下人怕是等急了,在下不便久留。” 许巍然站起身。

结果手又被攥住。低头,仍然坐在原位的将军大人表情纠结,不看许巍然,却也不放手。

“好了,把胳膊抬起来。” 许巍然从怀里拿出纱布,撒上伤药贴在熊霆飞肩膀前后。将绷带仔细绕过腋下又从身后绕出,这样一来一回,两人的身体几乎靠在了一起。

“那时候…..为什么脱下手铐?” 沉默半晌,熊霆飞突然问道。

许巍然将手伸到他身后收尾,边说道:“当时洞口已经塌方,你再救我也会被连累,….何必呢?能出去一个便是一个,活不下来也是命数。”

许巍然示意他坐下,自己也找了个板凳坐近,熊霆飞将上身的衣服脱下,宽阔的肩膀和手臂裸露在外侧面包裹着白色的绷带,温热的肉体在这个没有炭火的屋内,到令人感到一丝暖意。

拆开绷带,伤口果然渗血了。许巍然自己下的手心中有数,刀口平滑没有倒钩,以熊霆飞的体质静养一月不到便可愈合,可这人偏偏坚持要护驾除夕宴,七皇子看见他跟见鬼了一样,回头免不了要质问鬼夕一番,想想都很麻烦。

许巍然思忖到这里,用力擦去伤口上的陈血,熊霆飞坐得端正,蹙眉不说话。

许巍然煞有介事地思考了一下,然后点头。

耳侧,拳头直接砸在了墙壁上,砂砾飞溅。

剧烈的声响令某人蹙了蹙眉,转头,那只拳头破开的洞赫然就在他脑袋旁边不远,又厚又结实的宫墙居然被凿开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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