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舒言那时并不明白辞岁妈妈为什么那么袒护丛奕,还想说什么,却被辞岁妈妈打断,“舒言,岁岁有段时间身上经常受伤我问他,他什么都不肯说,甚至有一次,岁岁不知道为什么被关在了一间废弃的厂房里,我们找了他很久,谁都找不到他,是丛奕把他背了出来。后来,他和岁岁做了朋友,我就再也没有在岁岁身上见过伤,我知道他在拿命护着岁岁,岁岁和他在一起我很放心。”
说着说着,辞岁的妈妈又给薄舒言倒了一杯茶,然后转移了话题,“舒言你最近怎么样,听你父母说,你有出国的打算。”
薄舒言看出了辞岁妈妈对丛奕的维护,没有再说丛奕的坏话,顺着道,“没有等岁岁出国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吧。”他记得辞岁说过他要和他一起去悉尼留学。
宝贝的妈妈愣住了最后只是道,“不会的,我相信那个孩子。”
薄舒言也惊讶了,他知道宝贝的妈妈最是嫌弃那些没有钱的穷人,他还记得宝贝的妈妈曾经和他妈妈一起去过一次穷人救助中心那嫌弃到不加掩饰的表情让他历历在目,最深刻的是宝贝的妈妈直接打翻了一个人给她倒的茶水活像那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阿姨,你不知道在那些人眼里岁岁多好骗。”
辞岁妈妈惊讶的看着他,“岁岁没有和你说过,他准备在国内读大学了吗?”
他惊讶了,辞岁的确一个字都没有和他说过,曾经叽叽喳喳每天都要烦他的人,似乎正在将他一点儿点儿踢出自己的世界。
他把丛奕形容成一个诡计多端的骗子,辞岁的妈妈也耐心的听他说完。
最后辞岁的妈妈叹了一口气,“舒言,我不知道你在那里听了别人说了什么,可是丛奕他的确是个好孩子,岁岁和他在一起我也是很放心的。”
“阿姨他这种人最会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