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那群人在做什么,也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那晚毕颜觉得自己疯了,但三年后,毕颜又觉得应该谢谢那天的自己。
谢谢他,走进了那家酒吧。
幸运观众眼眶微红,却不敢出声。
像他们这种人,本来就需要疼痛,需要刺激,需要最振奋人心的快感,需要生死置之度外的欲望。
毕颜觉得他们个个都是疯子,但是自己的身体上却有了反应。
男人眼睛放松,目光并没有放在舞台边的人们身上,而是在场地中随处游走。
最后,他的目光对上了毕颜的眼睛。
毕颜是慌张的,他没想到会有人往楼梯上看,所以他还一直站在那里。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抿一口酒,“随道。”
毕颜心头一震,不能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声音就已经很有震慑力,如果这群人真的像他想的那样,是在玩一些有关主仆的东西,那这个男人应该最让人惧怕才对。
主持人知道这个主子是在嫌他话多,马上顺过程,“哈哈,那就请我们屿神辛苦一下了!”
是周围观众的鼓掌声让毕颜清醒了一点,然后便立刻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离开酒吧后,在网上查到了这种关系。
性虐待症,性虐恋。
幸好的是那人没和他对视多久,否则他可能会被那股压迫感吓到窒息身亡。
他发了一会呆,表演已经进行到一半。
不知道是哪位幸运观众,已经跪坐在台上,男人拿握长鞭,毕颜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一鞭子甩在幸运观众身上。
一群带着项圈但并没有牵引绳的人爬到舞台边,毕颜无法想象他们的眼神,但后来的他明白,那一双双眼睛一定里是充满欲望的。
他们看着那个男人一步一步走上舞台,毕颜也只看清了他脸上的面具。
主色是黑色,镶在边上的是金色羽毛,与众不同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