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想要。”离厌毫不犹豫地点头,胡乱去亲眼前的人,下巴却被人捏住,两根手指伸到他嘴里翻搅着他的舌头。离厌说不出话来,只好不停地用舌头去缠紧手指,但手指却很快抽了出去。
朱迟将涎水慢悠悠地抹在离厌的小腹上。离厌又是一阵腿软,攥紧了朱迟胸前的衣服才没有摔倒在地。“神君,你说求魔主大人用大肉棒操我,我就给你你想要的。”“求魔主大人用大肉棒操死我吧。”听到这句还有离厌自己加工的内容的话,朱迟看了一眼留影石,很是期待离厌看到后的表情。
随后,朱迟把离厌的双手反钳在背后,还不待他开口,离厌就已经主动把腰弯下去,屁股高高抬起并轻轻晃动着,花穴口透明的液体滴答个不停,在半空中坠出长长的银丝。
离厌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紧贴地面,试图平息体内的欲火,但这不过是杯水车薪。乳头、小穴甚至屁眼都瘙痒不止,想被填满的空虚一浪高过一浪,烧得离厌眼角都红了。
情欲很快盖过了理智,离厌伸手向下体探去,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揉搓,另一只手伸进花穴搅弄。“真不知道神君你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日后会如何自处。”
离厌听见了朱迟的声音,大脑却一片混沌,没法理解这些话的意思,他只是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呻吟,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朱迟也不需要离厌的回答,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让向来高高在上的神君主动求欢。
朱迟最近很不高兴,不管他如何动作挑逗,言语羞辱,哪怕身体有了反应,怀里的神君脸上永远都没有表情, 连之前的生气谩骂也没有了,显得他像一个跳梁小丑。他想来想去,觉得必须采取一点特殊手段。
这一日离厌醒来,竟意外地发现洞府中只有他一个人。顾不上深究这是为什么,离厌用这些天暗中探究的方法解开了捆仙索,准备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只是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一件能穿的衣服,离厌在心中把朱迟骂了个狗血淋头。体内法力几近于无,离厌只好光着身子,只要能出去,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日日被魔精灌溉,离厌的神体已经有了溃散的趋势,法力恢复得也格外缓慢,还不等他积蓄好力量破除洞府门口布下的结界,朱迟就已经回来了。离厌顿时如临大敌,但是朱迟只是惊讶地扫了一眼被丢弃在一旁的捆仙索,嘴角就又勾起一抹不明的笑。他突然靠近离厌,往他嘴里塞进了一颗药丸。那药丸入口即化,离厌想吐出来也来不了。
“神君,你下面的这两张小嘴可真贪吃,我怎么喂都喂不饱。”朱迟从后面咬着他的耳朵道,声音里染上了浓浓的情欲。“瞧,又在流水呢。”朱迟抵着离厌肠道里的凸起点慢慢转圈,激得离厌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前面的花穴因为不断的抽插阴唇已经红肿充血,是开始的两倍大,合不拢的穴口里两根手指正在不停地搅弄,潺潺流着小股蜜液,然而高潮过太多次的性器已经疲软不堪,只慢慢吐出两滴液体就又软了下去。
“朱迟,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连续的呻吟和哭泣,离厌的声音已经无比沙哑。
“放过你,你想得美,等本王玩腻了你,就将你送给本王那些下属,他们也还没尝过神君的好滋味呢,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朱迟箍着离厌的腰,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将那平坦的小腹顶出各种弧度,恶声道。
两具身体靠近离厌的时候,一道足以毁天灭地的剑气贯穿了三个人的神魂。这是离厌的本命神剑,一生只有一击,一旦使出,对手和自己都会死亡。他知道自己快死了,神体溃散就是消亡的前兆,神族强大,但并非不死不灭。他死了,朱迟必须跟着死,魔族群龙无首,仙界尚有自保之力。但是朱迟有分身,为了确保他必死无疑,离厌忍辱负重,说出了那句话。
神魂即将溃散之际,朱迟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将那颗留影石和三具尸体焚烧殆尽,他怕日后有人发现这个洞府,看到小神君如此不体面的样子。那句话满是破绽,他一听便知,却还是照做了,因为心里存了点隐秘的期盼,期盼小神君有一点点是真心的,他听了真的很高兴。
千年之前,他第一次见到离厌的时候就想说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小神君,我好像有一点喜欢你。
床上,墙边,甚至洞府门口,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朱迟一觉醒来,怀里空空如也,刚要说出等下满足你这种话,却好像突然明白过了,看向缩在床角脸色煞白的离厌,故意道:“神君,现在离我那么远,之前不知道是谁哭着求我操他呢。”
此话一出,离厌脸色更白三分,药效一过,他已经全部都想起来了,自己恬不知耻地求朱迟操他。
“说你是淫贱的神君,本王心情一好,说不定就满足你的要求了。”
“我是…淫贱的…嗯嗯…神君,请…魔主大人…也操一…呃…操我后面的…屁眼吧。”
朱迟叫出本体分身。两个人把浑身软成一滩泥的离厌夹在中间,性器隔着薄薄的身体,有时候甚至会撞在一起。
离厌完全听不清楚朱迟在说什么,他脑海中一片混沌,完全沉溺在情欲的海洋里,很快他就二次高潮了。
朱迟却迟迟没有发泄的意思。偌大的洞府里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听得人脸红心跳。只可惜这洞府中的人谁也没有心情听。
要不是有捆仙索,离厌早被这种力度撞飞了出去。又重重地撞击了半个时辰,朱迟才将精液都释放在离厌体内。他射精的时候,离厌发出一声哀嚎。神族和魔族的体液对彼此都有很大的伤害,离厌此时无神力护体,花穴和肠道又都是很脆弱的地方,堪比世间最残酷的刑罚,好像有火在焚烧,火势蔓延至心肝脾肺肾,烧得离厌不住地哀嚎,眼泪无意识地下流。
朱迟狠狠一挺身,撞了进去。这一下又重又深,粗长的阴茎直顶到宫口,离厌被顶得失声尖叫,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竟然直接高潮了,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住地流,让朱迟感觉像是泡在温泉里,又热又紧,他顿时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摸到穴口外面的花核不住扣弄。
即使已经被快感淹没,爽得脚趾头都在发麻,离厌却仍不满足似的开口:“魔主…大人,嗯…后面的…呃呃…后面的屁眼…也想要…啊啊…大肉棒…”因为朱迟动作太狠,离厌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朱迟看了一眼完全凭本能行事的离厌,暗叹了一声那药可真厉害,连神族血脉都无法抗衡,身下动作却丝毫不停。
其实药性对神体本来不会有这么大的作用,但是离厌的神体已经在溃散的边缘了。
眼前的一幕让人血脉贲张,清冷神君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如今净是迷离,头发凌乱,嘴唇一张一合地呻吟,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一路下滑至精致的锁骨,曾经如玉的身体上如今青红交错,满是被人凌辱过的痕迹,让人施虐心大起。
朱迟拿出留影石,记下这淫靡的一幕。
离厌很快释放了一次,但体内的欲火丝毫没有平息的意思。他半睁着迷蒙的眼,扑到了旁边人的身上,不停地用自己的身体去蹭他。朱迟被他蹭得下腹生疼,暗骂了一声妖精,但明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示。离厌久得不到回应,快被欲望逼疯的他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还不待朱迟回答,离厌就知道了。他下腹处突然窜起一把火,烧得离厌四肢发软,跌坐在地。
他试图施法把这种感觉压制下去,耳畔却响起恶魔的低语:“神君,忘了告诉你,这药,越是施法,发作得越是快呢。”
这确实是朱迟最开始的想法,但是现在他突然有点舍不得了,怀里的身体实在太叫人上瘾了。他自问并不是一个过度沉溺性欲的魔族,但这几天没有一刻想从离厌的身体中抽离。
听到这不算太意外的回答,离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整整七天,无论离厌何时醒来,下体总有东西插着,纵使不合时宜,离厌也忍不住地胡思乱想道:魔族都这般不会累的吗?
仿佛嫌刺激不够,朱迟拿出那颗留影石,在离厌的眼前播放了起来。
看着留影石中自己的样子,离厌缓缓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慢慢爬向朱迟,说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话语,“我是淫贱的神君,请魔主大人操我的两个小洞。”
朱迟愣了一下,还以为离厌受的刺激太大疯了,不过手上还是很诚实地叫出了本体分身,嘴上还道:“本王对听话的宠物一向有求必应。”
很快离厌就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抽插,哭求道:“魔主…大人…请…慢一点…太深了…呜呜。”
“浪货,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现在说受不了,不觉得太假了吗?”朱迟的手再度覆上肿胀的乳头,不知他施了什么法术,离厌原本平坦的胸口竟慢慢鼓至馒头大小。感受着手中滑嫩的触感,朱迟满意地将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不知过了多久,朱迟低吼一声,又射在了离厌体内。体内的剧痛让离厌短暂地清醒了一会,但很快又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朱迟以离厌的痛苦为乐,他越是痛苦,他就是越是兴奋。刚刚才释放过的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抓住离厌将阴茎插入,再次动了起来。
接连不断的高潮和五脏六腑被焚烧的痛感交杂,离厌终于不堪折磨,晕了过去。
等离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侧躺在了床上,不过双手双脚仍然被捆仙索绑着,身后不停有东西进进出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