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我过来,把段映川的大衣递给了我。
“穿上你的外套,离开我的办公室,不要再来找我,也不要指望纠缠之后,能从我这里得到别的回答。”我从沙发上起身,坐回到办公桌前,继续翻那份季付报表,不再看李乐山。
可是这该死的会计,做的什么账,还嫌我税交的不够多吗?
关门声响起时,我决定以后坚守不操一个人两次的谨慎性原则,对方屁股再嫩再紧致都不行。
下午三点,我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个男孩,他刚才告诉我他不姓杨也不姓程,他姓李,叫李乐山。
而我,刚才在办公桌上操了他,隔着安全套射在了他的屁股里。
“我在‘夜航船’盯你一个多月了,你每天十点之后来,每次都带不同的人走,跟你走过的人,你不会在酒吧跟他浪费第二次的时间。所以我犹豫很久,在家对着镜子练了一个星期,才敢在那天冲进舞池跳脱衣舞。做这些,只是因为我不想成为你的一次性炮友。”李乐山的手指轻轻抠着自己的衬衣下摆,眼睛望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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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一团乱麻,接到段映川助理的电话时,我刚在公司加完班,没记错的话,段映川今晚是在陪供应商吃饭,对方是出了名的难对付,老段八成是喝的不省人事,又闹脾气不让助理送。
我开车抄近道在半小时内赶到了酒店,服务员带我找到包厢号,我在门外看到了黑色西裤上全是皮鞋印子的助理。
“那你想成为什么,说来听听?”我挑眉问他。
这场景有点好笑,现在小孩都觉得自己那么特别吗,一炮就想让人欲仙欲死非你不可了?但真相就是,两炮也不行。
“喜欢你当然是想做你男朋友啊!”他说这句话时抛开了床上的那股媚劲儿,我觉得没劲极了。屁大点儿孩子,对着人发了一个月的情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