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小骚逼被大肉棒肏破肏烂了,呜呜呜,肉洞抽筋了,好沉好重呀,快起来,快起来啦,人家要被压烂了,呜呜呜,腿儿、腿儿也跟肉穴一样抽筋啦,呜呜呜,受不了了,会被肏死的,呜呜,求你轻点、轻点呀。”
苏欢被肏得凄惨尖叫起来,同时雪白丰饱的下半身发出一阵激烈搐颤,如玉大腿上更是条条修长肌束强劲绷起,雪腻腿肤内青筋毕露,条条颤搐,看上去确实是被肏得剧烈抽筋起来了,
肉穴内部的情况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来,不过光从下体肉户的激烈颤抖程度,还有肉穴口大股大股不间断狂喷而出的淫骚浪水,也可稍见端倪了,
同时小脑袋还有点昏昏乎乎的,一时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他居然没有如预期般被呼啸而过的货运火车狠狠撞得血肉模糊,横死当场,
“嘿嘿,火车三十分钟一班,代表我们有三十分钟能在这铁轨里好好干上一发了。”
壮汉一边淫笑,同时整具强壮健硕的赤裸肉躯如乌云盖顶般笼罩在苏欢软软瘫倒在铁轨内的赤裸娇躯上头,
只觉不只被壮汉猛力掰扯的双腿随时有可能被整得大大抽筋,同时那已被大肉棒狠狠肏干不知多少下的淫湿美穴,也充满无助的剧烈颤搐起来,显然距离被肏到肉穴抽筋的淫惨情况也不远了。
然后又忽然觉得身子一轻,居然是被壮汉用力抛在半空,不明就里的他吓得旋即发出一声凄厉尖叫,
以为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壮汉不知怎地,居然把他丢去撞火车了,
这时的他已经不再是火车便当的姿势紧紧缠绞在壮汉的健硕裸躯上,而是转过身子,被壮汉攫着两条又圆又直的玉柱大腿,掰成小儿撒尿般的羞耻姿势,正面朝着呼啸而过的货运火车,然后被壮汉那根粗长硬翘的凶猛大肉棒,一下又一下激情万分的狠狠爆干骚逼,
“轻、轻、轻点,干轻点呀,腿儿要……要被干抽筋了,呀啊啊,我不是在说笑,真的要抽筋了,呜啊啊,好酸好疼,让人家休息一下呀,”
苏欢时而尖叫抗议,时而哀声求饶,只不过每一次换来的却都是男人一下比一下凶残野蛮的激烈爆干,
只见壮汉又狠狠肏了一阵,肏得苏欢浑身发软,骚水猛泄,几乎只能软软瘫倒在铁轨上可怜挨肏,
就算是三十分钟后才来的火车,如果没有壮汉抱他的话,只怕他连起身躲避火车的气力都没有了,
此时他甚至不用贴耳在铁轨上,也能听到隐约传来的火车行进声,只是壮汉似乎是操逼操得太过浑然忘我,居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壮汉立即笑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我笨,你才笨吧,居然不知道耳朵贴在铁轨上会比较快听到火车声音吗。”
苏欢翻翻白眼,他虽然读书不咋地,不过这点基本常识总是有的,
但他心中真正的疑问是火车声音好像有点大得超乎寻常,
火气一下上来,当下除了大肉棒在肉穴里继续爆肏之外,手中大铁条更是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在他又紧又热的狭窄屁穴又搅又捣的大肆进出起来,
“呜呜,别、别呀,快停下来呀,呜呜呜,好嘛好嘛,不骂你智障了,求你别捣这么大力了,真的会害死人家的,呜呜呜,捣轻点呀,好哥哥,好爸爸,求您弄轻一点,别弄伤人家的小屁穴,呜呜呜,好主人,亲爱的大鸡巴主人,求您别捣这么用力了,要是把人家屁穴捣破,真的会出大事的,呜呜呜,”
苏欢终于忍不住可怜兮兮的求饶起来,口中称谓更是飞也似的快速升级,从白痴智障死乡巴佬一下子就升级到了好哥哥好爸爸亲爱的大鸡巴主人。
苏欢哆嗦着娇媚艳脸勉力承受身上壮汉蛮不讲理的激烈猛肏,忽然一双如丝媚眼瞪得圆圆大大的:“你、你、你要干嘛,”
只见壮汉从铁轨旁边的地上,不知怎地,居然找到了一条粗如婴孩小臂的生锈大铁条,然后笑着说道:“估计应该是市府公务员素质太差,更换完坏损铁轨之后,也不把这根换下来的大铁轨好好带回去,就随便丢在一边了。”
“呜哇哇哇哇……,别、别、别呀,别用生锈铁轨来捅人家的屁穴啊,要是捅伤人家屁穴的话,会害得人家破伤风的,你这智障、白痴,呜哇哇,叫你别捅了,你还捅,呜呜呜,还敢捅得更大力,你这死乡巴佬,哇啊啊啊……”
嘟嘟嘟的汽笛声传来,一节节装满货物的火车呼啸而过,
只是如果火车车厢内有人的话,就会发现好几大节的车厢窗户外居然如下起倾盆大雨般的被大滴大滴的水点激烈打湿,
仔细一看,却是火车车轨旁的草地上,两具汗淋淋的赤裸躯体正紧紧贴合在一起,如野兽般毫无羞耻的进行最激烈的火热交配,
同时壮汉继续毫不留情的挺耸着大肉棒在苏欢那明明被肏得抽了筋,却反而不受控制地夹得更加紧密用力的下体骚穴里大肆爆干起来,
啪滋啪滋啪滋,不只像是要把苏欢的下体肉穴狠狠撞烂肏爆一般,同时也肏出大股大股的灸热骚水,就这样随地乱喷在了轨道之上,就像是给那些年久失修的生锈铁轨充当润滑打油之用了,
只是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太过润滑,反而造成经过的火车直接滑到脱出轨道,那他可就沦为人类史上第一个肉洞喷水喷到导致火车出轨的千古罪人了,
猛然用力一跃到了半空中,然后块块肌肉夸张贲起的强壮肉身就蛮不讲理的狠狠撞碾了下去,
同时胯下大肉棒也顺着重力加速度狠狠捅进了苏欢又紧又热的淫湿美穴里,
只听得噗滋一声激喷声响传来,同时伴随赤裸美人小嘴里的凄厉尖叫,
只听得砰的一声,却是他整具赤裸娇躯重重摔在地上的沉重肉响,
“唔唔唔……”
苏欢哼哼哈哈的瘫在地上,这一摔挺重的,摔得他的纤弱身子骨都差点要散架了,
“像你这样没用的小骚马,就该多多锻炼才是,如果被肏抽筋了,那才代表有起到锻炼的效果,明白吗,不只你的腿儿,最好连你的小骚逼也一起肏抽筋,才能把你锻炼成百干不坏,千骑不累的有用小骚马呢。”壮汉得意洋洋的在苏欢耳边淫笑说道,
一双粗糙大手甚至把他两条丰丰满满的媚白腿儿往左右掰得更加开了,几乎是掰成了水平劈叉的极限地步,让他圆圆鼓鼓的下体肉穴更加贲起坦露出来,让大肉棒可以更加用力,更加深入的狠狠爆肏这只又紧又热的美肉淫穴,
“啊啊啊,掰得太大力了,肏得也太大力了,小骚逼也要跟小腿儿一样被肏抽筋了啦,呜呜,受不了了,人家真的受不了了。”苏欢凄凄惨惨的哀声媚叫起来,
苏欢忍不住提醒壮汉,毕竟像他现在这样被重重压在火车轨道上可怜挨肏的瘫软姿势,怎么看都是他比壮汉还要危险万分:“喂喂喂,你快抱我起来,没听到火车声音已经来了吗。”
壮汉很不耐烦的说道:“我们顶多才肏了十来分钟而已,火车要来也不是现在,你别干扰我操逼,不然我可真的手下不留情,直接把你这匹小骚马的骚屁眼捅破,去得你那什么见鬼的破风伤好了。”
苏欢简直快要气破肚皮了,明明是一片好心的提醒这该死的家伙,非但全被当成了耳边风,居然还敢不识好人心的威胁他,
就算是耳朵贴在铁轨上,也不像是二、三十分钟后才来的火车声响。
不过马上就被壮汉的大肉棒肏得肉穴狂搐,媚叫连连,没办法再去进行任何有深度的思考了,
还有就是壮汉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虽然手上力道有所节制,还是把那根生锈铁条继续在他的屁穴里又顶又搅的,弄得他被迫必须全神贯注的松弛屁穴,以防自己的屁穴真的被生锈铁条捅伤,
壮汉见苏欢终于服软,也缓下了手中铁条的节奏,不过胯下大肉棒还是依旧狂猛的在他肉穴里激烈进出,同时露出一脸狐疑神情:“你这匹小骚马怎么这么没用,左也不行,右也不行的,要你跑起来你嫌累躺在地上装死,现在稍微玩一下你的骚屁眼,也要东叫西叫的,太脆弱了吧。”
苏欢露出一脸可怜兮兮求放过的卑微神情,心里却狠狠破口大骂起来:“死乡巴佬,死白痴,死蠢猪,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叫人小骚马跟操逼,怎么不去死一死,谁他妈脆弱了,是你这大变态太没常识了好吗。”
小脑袋倒在铁轨上的他又忽然皱起眉来:“喂,你不是说三十分钟一班火车吗,怎么现在我已经听得到火车声音了。”
苏欢屁穴被生锈大铁条胡乱狂捅起来,不禁又急又怕的大声叫骂起来,
只是来自西土偏僻乡村的壮汉似乎有生以来根本没听过什么是破伤风,也不知道那跟生锈铁条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苏欢正在狠狠骂他这点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而那些大滴水点,就是从他们激烈撞击的泥泞性器间狠狠喷泄而出的,
“呜呜呜,又、又、又被干喷了,”苏欢小嘴里夸张喊出的忘情尖叫,代表着又一大股汹涌骚水从他的下体美穴口狂喷而出,同时又把一大片火车窗户给喷湿了,
好在是载货的火车,上头基本没有乘客,不然也真是羞耻到别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