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澄……阿澄……”麻益无意地呼唤像触动某种不可言说的板机,乔泊澄眼睛都快红了,不知是气得还是什么原因,他狠狠地咬住麻益的肩头,血都渗了出来,腰摆得快到出现残影,然后终于是发泄在麻益的穴里。
他拔出性器,乳白的精液下流地顺流而下,点缀在红肿一片的嫩肉上,色情又迷人。
乔泊澄厮磨着麻益的耳廓,重重地挺身进入,前面的手也放开,两只手都扶着麻益的腰窝,把他当成飞机杯一样套弄着,没有了束缚的小鸡巴一通乱射。
“臭婊子,你看看你射得到处都是。”雪白的被子点点上精液,乔泊澄的话下流又羞辱,麻益又气愤又舒爽。
在双重刺激下,后穴再次高潮抽搐起来,乔泊澄这下被吸得头晕目眩了,脑子都像是被打了码,他把麻益放平,摆成标准的母狗求交配的姿势,然后附身紧紧贴着麻益,疯狂地撞向那紧致的甬道。
“哦……哦……母狗又开始咬我了……”被戳烂的前列腺让麻益的后穴喷出大量的肠液,不住地绞得更紧了,爽得乔泊澄头皮发麻,他猛顶了几十下,麻益的小鸡巴也兴奋地一摇一摆。
乔泊澄看着麻益激动的前端,突然伸出左手抓住,堵住了马眼,下身又往前列腺横冲直撞,麻益想扭动屁股射精,但此时又被掐住命根子不让射,难受地麻益又呜了出来。
乔泊澄突然停了,拔出了穴里的肉屌,又在麻益耳边问道:“我肏得你爽吗?”
“操!操!操!夹得这么紧是想要我内射给你吗?操,要射了!操!操!”
平日里几乎不说脏话,拒人于千里远的男人此刻如同最原始的公狗,霸道地操干着专属于他的雌兽,宣泄着那不为人知的隐秘恶念。
麻益被顶得吐舌头翻白眼,前后同时高潮让他快失去意识了,乔泊澄趴在他身上伸舌头,他也扭头下意识地去接,口水交织着,滴落在被褥上。
麻益咬住下唇,不肯说,可穴里实在空虚得厉害,前面又想释放得紧,他只好扭起屁股。
乔泊澄用鸡巴轻轻戳弄着菊穴,偶尔戳进去小半个头,又划开,勾人得很,他另一只手对麻益的奶头又揉又搓又拧,扯得麻益的胸酥酥麻麻的。
麻益的心理防线就在反复地折磨中瓦解,他哭着喊道:“好爽……你肏我肏得好爽……求求你就再插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