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斫心下一喜，这是没操过女人的意思了？原来他褚哥在今天之前还是个小处男。但还是不明白，他褚哥又不是不行，看着也应该是器大活好的，不过跟自己比应该差一点，他臭屁的想。何况褚燚跟他女神交往也有四年，和周怡然后来也都是见过家长的程度。“为什么？”
“我～……”刚说一个字就被宋斫撞的变了调。“轻点……我就是，觉得……嗯啊…女孩子的，第一次…呃啊……总要在，结婚以后…”
宋斫听着很意外，要不是他把褚哥拐跑了，褚哥绝对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男人。不对，现在褚哥也是个认真负责的好男人。
“怎么，褚哥这就受不住了？这才刚刚开始。”宋斫轻咬着褚燚的耳垂说到。
这一次比上一次要久很多，做到褚燚觉得自己会被操坏掉，听到宋斫突然问“褚哥，操女人和被男人操你更喜欢哪个？”
“我不知道～嗯～”
这个答案让宋斫开心的又多做了一次。
“褚哥怎么还不知道呢？嗯？”说着像是惩罚一样啃咬着褚燚的乳珠。
褚燚觉得胸前的两个点都要破皮了。还要在摄魂的操弄中回答问题的自己太难了。
“我又…没…我…嗯～我只被你操过……”褚燚扭过头，耳垂又肉眼可见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