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只能一遍遍抚摸他被打湿的长发，亲吻落在宋清檀的额头、眼睛、嘴角……
“老师……老师……清檀……”
心意相通所带来的欲望让宋清檀第一次打开自己，双手环住梁修的脖颈，主动吻住了他的唇，忍着羞赫，轻声说：
“我同你，亦是一样……”
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让梁修停下了动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害怕这是自己的一场梦，注视着水中的人，想要再次确定并非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错。
原本便已经乏力的身子此时更是软得不行，原本跪坐在木桶里的宋清檀此时大半身体都贴在了梁修的身上。
他的手还抓着梁修的手臂没有放开，也正是这个动作，给了梁修继续的勇气。
激烈的吻慢慢变得缱绻起来，梁修用舌轻轻扫过他的上颚，离开了他的唇，拉出一条银丝。
宋清檀低声唤了他的字，蹦跳不停的心想要宣泄出来。
可梁修却低下头，再一次堵住了他的话，大抵还是怯懦的，不敢听到他接下来的话。
这次的吻却不比之前，湿润的舌不停地舔过他的唇边，沿着唇缝探进去，触到坚硬的牙关，也要在上面细细舔过一遍。
“用你自己，帮我洗一洗可好？”
宋清檀终究还是会心软，红着脸移开了视线，却又说到：“你不帮我洗了吗？”
这对于矜傲的宋中丞来说，已经是最大的主动。
梁修恨不得将他从水中抱出来，以确定自己真的已经拥有。
“现在找到答案了吗？”
梁修突然开口，让大脑一片空白的宋清檀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平日冷静自持的模样全都不见，连冷漠的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
就在梁修已经不抱希望，拿着一旁的帕子准备帮宋清檀擦洗身体的时候，却听见他小声地开口，声音几乎微乎其微。
“唔……”
宋清檀恍惚间张开了嘴，这对于梁修来说，无异于是最大的邀请。
被一条软舌攻城掠地，宋清檀几乎无法喘息，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口中探寻，贴着自己的舌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