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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给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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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病将军产道狭窄,俏夫人捅破胎囊(临产大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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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戎潇依旧在发热,身体内部的温度比额头上要高不少,时时发作的产痛令他不得不全身绷紧来抵御,本就紧而窄的甬道收缩到不足谢谦阴茎一半宽。

又热又湿又紧的触感让谢谦额头暴起青筋,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脑髓,随着阵痛的节奏收紧舒张的肉壁像一只小手,努力想要把他的精液挤压出来:“嗯......嗯...”

严戎潇也不好受。他腹中的胎儿着急忙慌地想要脱离父体,左冲右突胎动剧烈,已经收缩到极致的硬热大肚被冲撞的不停动弹,早就空空如也的胃袋被刺激的泛酸水,高烧不退造成的头痛令他头晕眼花。

谢谦轻声道:“没事,来搭在我身上。”说着抓着扶住严戎潇的大腿内侧,帮助他把小腿肚搁在自己的腿上,让他的大半个身子也侧过去,倚在自己怀里。

他护着硬硬收缩出子宫形状的大肚,和憔悴不堪满头汗水的严戎潇对视片刻,只觉得焦心和忧虑无可抗拒地席卷全身,摧残着他的心脏,疼痛难耐。

下身虽早已硬挺,但心中没有半分情欲。

“呃...”严戎潇抱紧了怀里的锦被,微微抬起腿,方便谢谦扩张。他很疼,疼的几乎想要不顾脸面放声哀嚎,那种几乎要从内部四分五裂的剧痛是以往任何一种伤口都无法企及的。

“疼...我想生......”最后说出口的依旧是细细的低喃,他的身子抖如疾风骤雨里的一支芦苇,“嗯...嗯嗯......嗯啊.........”

生出来就不疼了。

谢谦从身后贴紧他,尖而润的下巴放在他的肩窝,磨蹭严戎潇的脸颊,像两只靠在一起取暖的小动物:“我帮你揉揉...”

他的手贴着严戎潇紧致的腰线,灵活的手指掀起亵衣的下摆,灵蛇般探了进去,满而不容置疑地附在他挺立的大肚上,掌心刚好覆盖在小酸枣一样的孕脐之上,掌根推压,帮助胎身向下走。

严戎潇的阵痛剧烈,一次将将平歇,下一次便接踵而来,没个停歇。他大口而缓慢地呼吸,全身因高热而乏力,就连惨痛难忍脱口而出的叫疼声都虚弱无力:“谨之...嗯嗯呃...啊......揉揉...”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流出,隐没在枕头里,“好疼......”

他强锁精关,轻轻揉动严戎潇紧绷剧痛的孕肚,压住他的下腹,让他翘起屁股好吃下自己的阴茎。

病猫无力地用肉垫推谢谦的腰腹,想让他从自己身体里出去:“谨之...谨之...呃啊...出去......出去好不好...”他几乎在哀求,“撑得好疼......”

谢谦被他夹住,也挺疼,斯文俊美的脸色有些狰狞,鼻梁泛着红,鼻尖起了一层细汗,仿佛一朵清晨含露待放的芙蕖。

他将严戎潇的手拢住,安抚地从他的发尾沿着脊椎亲吻到凸起的颈椎骨,急促的鼻息如禽鸟扑打柔软的翅膀,几欲飞起。

镇远侯夫夫的卧房东南西北四角各放了一只炭盆,上方分别各罩了纂刻着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神兽的黄铜篱笼,栩栩如生的葡萄藤纹围拢成网格,意喻安产。

乌黑细腻如徽墨的银霜碳热烈地燃烧着,如夕阳般的红光忽明忽暗,整个房间被烘烤的温暖如春。

下人们一早便被差遣到外间等候传唤,屋里眼下只有二位主人。

谢谦的阴茎在这个时候插入,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强行捅开他的小嘴,煎熬着他脆弱的肠壁。

“嗯啊啊.........赫...赫...别......”他咬住手背在薄薄的皮肉,想要推开身后的谢谦,“别动...嗯啊......屁股被捅开了...呃......疼...!”

可是他没有力气,龙精虎猛时他一只手就能让谢谦动弹不得,可现下他的虎爪退化成了猫爪——还是病猫。

谢谦亲吻严戎潇干裂的嘴唇,长如小扇的睫毛低垂,眼中波光闪烁:“来,放松,帮你扩张产道,”他把手伸进严戎潇的衣服下,拇指摩挲他的腰线,“产道打开就能生了。”

说罢挺身进入严戎潇的体内。

和比姑娘还艳丽的外貌不符,谢谦的阴茎粗如玉柱,顶端微微翘起,甫一进入,就被紧窄的肠壁绞紧。

谢谦温柔妥帖地扩张着已经打开的小花,吻去他脖颈上的汗水:“好...”他拿小拇指蜻蜓点水似的蹭了一下严戎潇抱在大肚底部的手背,“来,抱着自己的腿根,我要进去了...”

“唔...唔嗯......”严戎潇抽了一下鼻子,艰难地抓住自己的膝弯,想要抬高,可浑身虚软,疼痛肆虐,努力了几次都抬不起来,“不......嗯啊......不行...没力气了......”

想他严大将军,骑马打仗上阵杀敌力能扛鼎的一把好汉,居然连腿都抬不起来!何其丢脸!

胎儿还未足月,严戎潇的肚子不如其他临产孕夫那般大的惊人,再加上孕期食补适当,又常常运动,只要产道打开,胎身下降,不需要太费力就能产出来。

谢谦的一条手臂垫在严戎潇的腰下,手掌抬起,只拿过笔的手指节上生着一层薄茧,他便用它去摩擦敏感突出的肚脐,嘴唇贴着产夫的耳根,不停地亲吻安抚:“长策,放松...腿打开,让我进去。”

另一只手已然探到大肚下方不住翕张的小花处,在布满褶皱的柔软入口边轻轻抚摸片刻后,进入了一根手指。

“忍...忍一忍,”他咬着牙,继续深入,比以往更紧的小嘴欲哭无泪地撑大,咬在青筋盘虬的柱身,谢谦还有一大半没有进去,“我帮你把产道打开...然后咱们的世子...”

他伸手摸着严戎潇的下腹,比划了一下产道的走向:“就能顺着这里,从你的小屁股里生出来了...”

谢谦在床上不大爱说荤话,只是和严戎潇成亲多年,耳濡目染,难免久居鲍市不闻其臭,自己有时也没意识到在说脏话。

细碎而痛苦的呻吟声如同夏日小虫的喁喁私语,在炭火间或的毕剥声里轻轻回荡。

严戎潇的右腿处缠上了夹板,侧身躺在床上,剧烈疼痛的孕肚沉沉地缀在身前,与床面相贴的地方略微摊平,又忽而拔高成一个饱满的圆弧,像一只被筷子夹起一半的糯米饼。

他蜷曲着左腿,与受伤处交错开,脚尖无力地指向自己的左下方,上半身的肌肉绞在一起,猿臂伸展,一上一下地抱着大肚,轻声痛呼:“嗯啊......谨之...我...哈哈...哈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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