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绍翌日整天都没能起床,若不是多年的马背生涯磨练出一身结实皮肉,恐怕还得在床上多躺几天。
胸口穿过的金环已经取下,帐篷里毛毯与床榻都被换过了一遍,齐绍却还是忘不了自己被那两人肏弄出的那般痴态。
如今清醒过来,他哪还想不透岱钦与贺希格一唱一和的故意作态?
这般不知节制,到后来齐绍连嗓子都喊哑了,身前尺寸可观的粗长性器挺得笔直,精囊紧缩、马眼张合,却再射无可射。
最后一点残精只能像尿液一样流出来,直到一滴也没有了,之前被喂进去的茶水似找到了出路,汹涌的尿意涌上脑海,齐绍在那没顶的快感折磨中挣扎着想喊停:“不要了……唔、要尿出来了,不——”
“那便尿出来,嘘……”贺希格藏在温柔背后的恶劣趣味显出端倪,齐绍听他在自己耳边如给小儿把尿般吹哨,羞耻得说不出话来,恰逢岱钦挺腰一记深顶,终于崩溃般失禁地尿了出来。
这样却也还不罢休,他捻开了金环开口对准乳粒,还要拉起齐绍的手,令齐绍自己捏住金环,低声道:“你来。”
齐绍听出男人声音中的愉悦笑意,深深呼吸了几口,终究是遂了他的愿,手上用力捏合,便自己将金环穿上了自己的乳头。
痛楚仍是有的,却已可忽略不计,贺希格与岱钦换了个位置,岱钦也埋头在他胸口含住那刚穿上乳环的肉粒舔舐,间或咬一咬周围富有弹性的饱满肌肉,吸吮得齐绍几乎有种要出奶的错觉。
金环刺穿的伤口虽然细小,到底是伤在敏感处,齐绍顿时疼得嘶了一声。
贺希格安慰地揉揉他的胸口,重新含住那粒穿上环的乳头,细致地将冒出的血滴舔去吞下,又用舌尖打着圈舔弄周遭深色乳晕。
胸前被伺候得周到,齐绍很快从那疼痛中觉出一阵酥麻,好像也有快感,没多久便不再觉得痛,还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好令贺希格能含得更深。
使团带来了新君的旨意与新拟定的盟书,那长长的礼单令人应接不暇,最惠的通商条例与将乌洛兰部视作同等王朝的态度亦写满了夏朝皇帝的诚意。
他们送来的财帛还只是极少的部分,更多金银辎重尚在身后,是皇帝希望将军早日回朝,方才命他们八百里加急先送到凭证、接走齐绍。
岱钦没在这事上多做纠缠,极爽快地签下了盟约,提出还想要亲自送镇北将军入关。
他把那两枚金环放在掌心拿给齐绍看,又附耳低声对齐绍说了几句什么,齐绍脸色一变,直摇头道:“这真不成了,这实在是太……”
太不知耻了!怎么能在那里穿上东西呢?
“就这一回,以后再没有了,”贺希格细白的指尖搭上齐绍的胸膛,口中循循引诱,“况且也还能取下来的……”
只是齐绍一想到那封南朝来的密信,一颗心便再也硬不起来,隔日岱钦再来求欢,他又老老实实地任由对方摆弄了。
呼其图与苏赫还都不晓得自己的处置结果,这些日子难得乖巧地没出去闯祸,又不敢去同父亲叔叔争宠,只能在各自的帐子里听听墙角,倒也知足。
就这样过了月余,岱钦派出去的人接到了南面来的使者。
淡黄的水液自马眼喷涌而出,与精液不同的腥臊味道霎时弥漫在营帐中,齐绍懵了一瞬,随即在残存的羞耻心驱使下,一边尿一边呜咽地哭出了声。
听他闷声哽咽,贺希格胯下性器硬得更加厉害,抽送的力道也丝毫未减,反而变得更重,表面上还是柔声哄道:“好,好,不做了,马上就不做了……”
贺希格难得放纵一回,岱钦便也没有制止,只捧起齐绍下颌吻上他的双唇,将他的哭泣尽数吞下。手上扯动金环,身下款摆劲腰,跟着弟弟的节奏最后猛烈抽插了一阵,精关一松,三人一起攀上了高峰。
然而他是个男人,怎么吸也是没有奶水的,齐绍胡思乱想着,后穴里又被挤进了一根粗硕硬挺的阳物。
他已经被先前那玉势和岱钦二人轮番的折腾肏开了,吞进一根性器毫不费力,被插到底也只觉得满足。在贺希格深深浅浅的抽插下,齐绍身前男根再度硬起,贴着岱钦坚实分明的腹肌磨蹭,胸前乳环亦不住颤动。
等岱钦玩够了那两枚金环,齐绍已又有要射精的迹象。他兀自大口喘气,岱钦掰开他双股,扶着勃起的阳物抵上已含了一根性器的穴口,竟不费什么力气就挤了进去,再次与贺希格一同冲撞起来。
贺希格叼着那金环拉了拉,将那乳粒逗弄得更为充血肿大,复又吐出来,边亲边说:“我一见这金环,便觉得适合你,如今用了,果真好看。”
他抬眼对上岱钦灰蓝的双眸,含笑道:“大哥也要试试么?”
岱钦嗯一声,从他手里接过另一枚金环,有样学样地捻动齐绍另一侧乳头,还捏着向外拉扯,直弄得齐绍忍不住扭身闪躲。
只要他不带兵马,使者自然不会拒绝,于是第二日,齐绍便同夏使团轻装简从,启程南下。
岱钦与贺希格则戎装轻骑,随从相送。
他的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伤感,齐绍心知他的忧虑,竟不忍再拒绝,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好吧。”
贺希格浅浅一笑,泛红的双颊与秋水般的眼眸隐含春色,更显得美貌逼人,齐绍眼神闪躲,一偏头便又被岱钦捉去亲吻。
得了首肯的贺希格仔细捻起齐绍一侧乳头,先是低头以口侍弄,舔吮啃咬片刻,将那乳粒磋磨得通红胀大,方才捏开了一只金环,将缺口处的尖锐对准了肉粒,眼疾手快地一按,便穿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