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好痛……妾身的肚子……呃啊……公马相公的大鸡巴肏到孩子了……要死了……孩子……妾身的孩子要被肏坏了……呃呜……不成了……啊啊啊啊……救命……”
肚子似乎被碾压过一般,疼得孕夫涕泗横流,偏偏下身死死绞住肉棒不放,似乎还在享受巨屌的搓磨。
小穴喷出的液体夹杂着几丝鲜血。
巨屌凭借蛮力冲破了宫口,与胎儿争抢着狭窄的宫腔,本来奋力踢打的胎儿也在凶猛的攻势下偃旗息鼓。
孕夫的腹底发硬,剧烈的宫缩将肚子顶起来一个个鼓包
“呃……肚子好痛……呃啊……马屌肏得太厉害了……妾身的孩子要被肏掉了……啊啊……不行了……呼……求求你们放了我……孕逼要被肏流产了啊啊啊……孩子要出来了……”
“哈哈夫人说说看,是谁把你的骚逼日得流了一地的水儿!”
马屌搅弄着子宫,五脏六腑都被胎儿撞得挪了位,肉穴却越吸越紧,渴求着更深更猛烈的入侵。
“啊啊啊……呜呜……是公马在肏我的穴……怀孕的小逼被马屌肏喷了……好舒服……马屌太猛了…唔啊……又要喷了……啊啊啊啊……要被畜生肏怀孕了啊啊啊”
公马哪里会管孕夫的死活,繁衍的本能让它快速耸动粗屌,给身下的母马配种。
保护着胎儿的子宫口已经被马屌破开,鸡巴头撞击着胎膜,似乎在对已经占据子宫的生命表达不满。
“…呃啊……肏到孩子了…呃……好爽……马屌好大好舒服,肚子要被顶破了……哈啊……小逼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袁老爷大喜,严培青不仅容下了几个妾室,还调理好了身子。若将来真的生下儿子,袁严两家的关系也会更加紧密。
严培青看着大堂内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心中冷嘲一声,随后手掌轻轻抚上小腹……让这些贱种先生下了孩子怎样,有他在,这袁府的天就变不了。
严培青靠在老爷怀中,诉说着自己之前是如何遭遇劫匪,逃跑途中跌下山崖摔断了腿,幸得路过的神医相救,修养了大半年之后才得以回来。袁老爷握着妻子的手不断安抚着,后院的几个人得知夫人回来,也慌忙前来请安,焕儿和严宏瑜一人抱着一个婴孩儿,跪着的两个侍君是孕腹高隆。
男人的大肚子和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仿佛都在嘲讽着他,不过短短数月,就被这些个贱人占了先机,生下了袁府的血脉。严培青恨得牙痒痒,面上却还只能和颜悦色地回应道:
“起来吧,身子重了就不必跪着了。各位弟弟都是为袁家育嗣的功臣,日后可要在这府中好生相处。”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是留不住了,严培青靠着梁柱,双腿半蹲着,咬着牙想把死胎娩出来。
“啊啊啊……好痛……不成了……嗯啊……痛死我了……哈……孩子别折磨娘亲了……啊啊啊……”
孕夫显然低估了小产的痛苦,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未足月胎儿才总算离开了母体。
释放完的马屌从小穴中滑出,孕夫双腿颤抖着,越来越多的红色液体从腿间流淌下来。
严培青顾不得肚子的疼痛,奋力咬开了手上捆着的绳索,准备趁乱逃离这个地方。
外面杀伐声愈演愈烈,平时散漫惯了的山匪碰上官兵已是溃不成军,没过一会儿已经死的死,逃得逃,即使发现了孕夫逃跑也顾不上他了。
公马到底是个畜生,闻到腥骚的气味一下子就将婴儿手臂般粗长的性器露了出来,前蹄躁动不安地刨着地。
低沉的嘶吼已经显示出了马儿的急切,还没等孕夫反应过来,粗长的马屌就已经插进了花穴。
怀着孩子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非人的性器,孕夫身型一晃,当即就射了出来。
严培青历经万难怀上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被畜生肏流产了。
流产的痛苦与肏穴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孕夫早就被折磨得意识模糊。正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活活肏死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刀刃拼杀声四起,仿佛在与什么人打斗。
围着孕夫取乐的几人也着急忙慌地提上裤子出去查探,怕是剿匪的官兵打上山来了。
伏在孕夫身上的公马开始变得急躁起来,下身抽送的动作也变得急促,似乎是要到了射精的时候,繁衍的本能让他把自己的精华全部输送进母畜的体内,可孕妇后代的子宫已经被别的物种占据。
动物体内暴虐的因子让他不再耐心的对待身下的磁性,撂了下蹶子,将性器奋力往前挺进。
噗呲一声,强韧的冠头冲破了保护胎儿的屏障,大量浓精射进了孕夫的子宫。
孕夫被顶弄得双脚发颤,下身水流如失禁般一股股喷出,分不清是潮液还是胎水。
看着孕夫摇摆的胴体,孕育着孩子的胎腹夸张地晃动着,男人们的深情越发兴奋起来,开始对孕夫撸动起自己半翘的性器。
“哈哈哈好好伺候着你的畜生相公!要是把它伺候舒服了,说不定还能认了你肚里的种呢哈哈哈。”
肚子里的孩子被打扰到,不满地翻弄起来,跟肏进来的粗屌玩着你追我逃的游戏。
重孕的身体承受着内外夹攻,身子一抖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呵,公马都能给这骚货肏喷了,不如就在这儿给它生小马崽吧!哈哈哈”
一席话说得意味难辨,袁老爷也是面色讪讪。
严培青突然语气一松:“妾身这一番历经生死,也算是看开了,只要是老爷欢喜,妾身就满足了。这次也算因祸得福,救了妾身那神医给了妾一帖神药调理身子,日后……妾身也能为老爷繁育子嗣了,这府上,还是多添几个孩子好。”
“哈哈哈好,好。那定要好生感谢这位神医才好,夫人也要多调养身子,日后给袁府生个大胖小子。”
怕被出逃的山匪撞上,严培青不敢久待,拖着虚弱的身子走了两日,才终于走到严家在城外的一处庄子上。
修养了一个月后,失踪大半年的严培青再次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中,依旧是端庄高傲的模样富家夫人模样。袁府众人见到严培青回来也是被吓了一跳,尤其是严宏瑜,以往来府上传信要钱的山匪都被他打发了,本以为他这个堂哥要老死在山上,没想到竟然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袁老爷见自己的发妻回来,心中也是颇为动容,严培青虽然为人跋扈了点,这些年却也是认认真真打理着袁府。如今自己后继有人,妻子也平平安安回来了,自是再无所求。
孕夫从死人身上扒了件衣服裹上,肚子的疼痛拉扯着他,没走两步就出了一身汗。
好不容易躲到了山下一个草棚里,下身已经满是鲜血。
“呃……好痛……呜呜呜……孩子……我的孩子啊……呃啊”
“呃啊…好痛……被马肏了……马屌插进小逼里了啊啊……太长了……唔呃…小逼要被插烂了啊啊啊……”
精水喷溅在饱满的孕肚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莹润诱人,尤其此时正被马屌顶得上下晃动,好似一刻成熟的珍珠正要破蚌而出。
“唔啊啊啊……救命……停下……快停下……呃额……马屌太大了…肚子受不住……会死的……妾身要被肏死了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