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榨出这么多水,看样子憋坏了吧。放松点,哥儿几个这就给你松松穴!”山贼哪懂什么怜香惜玉,架着严培青的腿就开始疯狂打桩,旁边两个男人也脱了裤子,凑到严培青跟前。
“哈啊...好深......不行了......啊啊啊......穴要被干坏了......嗯哈......好舒服......啊啊啊啊”严培青用手给旁边两个山贼舒缓欲望,下身承受粗长性器的冲击,碾开皮肉直直撞到花心。
“舒服死了,夫人怎么比青楼妓子还要骚,骚穴把鸡巴裹得好紧......”囊袋一下下击打着阴户,汁水四溅。严培青大口大口呼着气,险些被这个山贼肏得晕厥过去。
“几位壮士......我身上银两都给你们了...可以放我走了吧...”严培青声音发着颤,平时他再伶牙俐齿,见着这几个穷凶极恶的匪徒也被吓得不轻。
“呵,看你这么细皮嫩肉的,也是个大户人家出身。你要是今天把哥几个伺候好了,就放了你怎么样?”为首的匪徒吐了口唾沫,一脸淫邪地看着身前的人。
严培青自知是逃不开了,乖乖顺从他们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于是半推半就被山贼将最后一层亵衣剥了去。
袁老爷见娇娇人儿倚了过来,连忙哄人:“没事的,现在要以你身子为主,不舒服就不必去了,就让你堂哥代劳吧。”说罢,打发了下人雇马车将人送去城西寺庙。
严培青独自坐在马车上生闷气,没想到严宏瑜短短几个月就把袁老爷勾得五迷三道!等到他生下孩子,怕是真的要把这主母之位拱手相让了。
正当他思索对策之时,马车已经驶进了郊外山林,寺庙倚山而建,须得在林中穿行半个时辰左右才能到,还没走一会儿,只听“吁”一声,马车突然被喝停了。
第二日,严培青亲自带了些糕点去探望严宏瑜,一进门就看见袁老爷一手托着严宏瑜的腰,一手抚在他的小腹上。
“老爷,你说我肚里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明明刚怀孕两月,还未显怀,严宏瑜却往前挺着腰,煞有介事。
“呵呵呵,是男是女都好,都是袁府的宝贝。”袁老爷也哄着孕夫,轻轻拍了拍尚还纤细的腰肢。
山贼餍足了一番却并没有放严培青走的意思,趁着反抗不了,直接连人带车马掳回了山上。
“啊啊啊啊.........唔哈......不要....不要玩骚蒂子......啊啊啊啊.........受不住了......唔哈......要泄了......泄了......哈啊啊啊......”
“哦哈......夹得老子要射了......嗯......骚婆娘接好老子的子孙浆......射进你的骚逼里,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
“哦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射逼里......呜啊......会怀孕的......啊啊啊啊......要被肏怀了.........额啊啊啊啊”
得知怀孕的消息,袁老爷对严宏瑜更是宠爱,即使不能行房事也会抽时间去陪严宏瑜吃饭。
二夫人是严家旁支所出,不像严培青那种高门大户,行事总是顾及些体面,严宏瑜做事都由着性子,与袁老爷二人倒更像相互扶持的两口子。
严培青听闻堂弟怀孕,差遣丫鬟去送了几次补品,按理说严宏瑜作为侍妾理应去面谢大夫人,可到底是年轻气盛,严宏瑜自诩受袁老爷宠爱,如今肚子里又有了袁家嫡子,自是瞧不上自己这堂哥,几次三番下了他面子,最后连下人都开始议论,这二夫人怕是有心要抢这主母之位了。
嫩穴口皮肉被绷成薄薄一圈,肉棒在甬道内横冲直撞。
“唔哈啊......好会肏......骚穴被大鸡巴日开了......嗯哈......啊啊啊啊......”严培青被几个人夹在中间,娇弱的身子被一下下撞飞出去,胯间淫水流了满腿。
“天生吃鸡巴的烂货,老子憋了一个月的精水都快被你的小逼榨出来了。”肉体击打的声音让几人无比兴奋,山贼将严培青双腿掰得更开,露出两片蚌肉里的骚阴蒂,另外两个山贼拽着充血后饱满如小葡萄的阴蒂玩弄起来。
“嚯,夫人年纪不轻,保养得倒是真好啊,还是个双身子,哈哈哈今儿哥儿几个可是开荤了。”山贼们看着严培青保养得奇好的身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三两下脱了裤子露出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
严培青自知逃不掉,便任由山贼们扶着凶狠的性器在身上刮蹭。严培青许久未经历房事,肉棒蹭到腿间时忍不住发出两声难耐的呻吟,山贼大气一喘,抬起严培青一条腿就将黝黑的肉棒插入了紧致的小穴。
“唔额......好哥哥......哈啊......慢些......小穴受不住......啊啊”严培青小穴久未开垦,肉棒一下子捣到穴心,险些让他直接高潮,喉咙里的娇喘再也抑制不住。
严培青掀开帘子查看,竟是被几个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拦住了去路。
这回遭了,怕是遇上山贼了。
几个人逼着车夫交出身上银钱还不算完,掀开帘子看见严培青后,见他衣着华贵,又将人拽下车,带到后方一片密林中扒光了身上值钱的衣服首饰。
严培青见两人的腻歪劲儿,耐着性子说到:“老爷,宏瑜有孕乃袁家大喜事,该去寺庙里上香还愿,求菩萨庇佑,平安生产才是。”
袁老爷却不太耐烦,瞥了一眼严培青道:“荒唐!你身为袁家主母,上香捐款不该是你操持的事?宏瑜怀孕才两月,胎儿还不稳,要是人多冲撞着了怎么办!”
严培青竟被当着下人的面训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严宏瑜见状,赶忙身子一斜,靠在袁老爷身上:“老爷,若是为了孩子祈福,妾身愿意的,只是最近妾身闻不得重气味,闻多了庙里烟火气,怕是孩儿又要闹妾身了。”
一股水柱从穴口内喷射而出,稀稀拉拉滴在地上,严培青被山贼侵犯到泄了身子,小腹也已经被许久未释放的山贼们射满了,甚至有些微微鼓起。
他最近刚吃了求子秘药,如今又被这几个莽汉打种,怕别就被搞大了肚子!
想到可能怀上山贼的种,严培青内心羞愤欲死。奈何已经被肏得精神涣散,四肢瘫软,只得跌坐在草地上喘着粗气。
严培青自然也是听过这些闲言碎语,但人是自己带进府来的,再有委屈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里咽。
大夫人面上还是照拂着有孕的二房,背地却命人一碗碗煎求子药,最近心腹从异邦求来了一剂猛药,说是北境皇宫内的娘娘服用的,若是运气好服了之后还能怀上多胎,只是因其损伤母体,生产时风险极高,渐渐也鲜少人用了。
严培青求子心切,拿到药已经服用了一段时间,只是袁老爷这几个月都宿在偏房,还没跟自己同房过,需得找个由头让他留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