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逐羲不再说话了,只是冷冷笑一声,伸手掐住容澜下颌直接将他的下巴卸了,便攥着容澜的头发迫他将自己硬得发疼的粗大性器含入口中。
噩梦在重演。
容澜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一般,任由楚逐羲糟蹋自己的嘴,腥臊的气息充斥了容澜的鼻腔与口腔。
楚逐羲看着容澜这副狼狈的模样,只觉得自己下头硬得发疼。他单手解了腰带将裤子褪下一些,那根尺寸惊人的玩意儿便从裤料中弹出,瞬间暴露在容澜的眼前。
容澜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恐惧如同黑夜里的潮水,翻滚着涌起瞬间淹没了他,容澜失态的惊叫着挣扎起来,也不顾被拉扯得疼痛的头皮,他抬起被镣铐锁住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喉咙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哀鸣声。
楚逐羲紫黑色的眼中燃着欲火,他伸手去拨开容澜捂住脸的手,几番拉扯都没能让容澜放下双手,楚逐羲失去了耐心,狠狠地掐了一把容澜腰侧被踢得青肿的伤处。
“……你怎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盘腿坐着的楚逐羲面色阴沉,他用手背蹭了蹭自己发疼的脸颊,随后抬手不留余力的还了容澜一巴掌。容澜被他打得偏过头去,被打了的脸侧瞬间充血红肿起来,牙齿磕破了唇,殷红的血不断的从伤口溢出。
“我还能做出更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师尊想看看吗?”楚逐羲眼里闪过一抹冷光,他伸手揪住容澜的发直接拽着人拉扯过来,反手按住容澜的后颈,将他的脸往自己胯间压。
楚逐羲听到容澜的话眉头一跳,直觉告诉他容澜未说完的话很重要,楚逐羲直接将容澜从水里捞起,他急急地问:“——师尊方才说什么?”
容澜蹙紧眉咳嗽着吐出一大口水来,他被迫仰着头,不断的从嗓子里发出不堪负重的嗬嗬声,仿佛一只破败的风箱,他只是剧烈地喘着气,什么也不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容澜胸前衣领已经被楚逐羲拉扯后领的动作拽得松散开来,常年被领子遮住的颈脖此时彻底暴露出来。容澜咽下嘴里带着血腥味的津液,凸出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轻微的滑动了一下。
楚逐羲盯着容澜从衣领里露出来的那截儿细长而白皙的颈脖,黑发蜿蜒着粘在颈侧,依稀能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脆弱得好似一碰就会断掉,再往下是湿透了紧紧贴在肌肤上的衣料和凸现出来的锁骨。
容澜剧烈地咳嗽着,方才楚逐羲的粗暴动作伤了他的嗓子,他愈咳愈痛苦,抽气声急促,容澜咳着咳着忽然呛出一口血来。
空气如同刀子灌入容澜的呼吸道,引来更加痛苦的咳嗽,他裹紧了大氅不断的发抖,意识逐渐模糊,容澜不再感觉到疼痛了,他的意识渐渐飘散,彻底昏死了过去。
容澜稍稍仰起头用通红带着水雾的眼瞪楚逐羲,楚逐羲被自己师尊瞪得心神荡漾,只想更过分的欺辱容澜。
楚逐羲得了容澜口腔侧面那块软肉的趣儿,不断的去顶弄那处柔软的地方,将容澜的脸颊顶起一个小小弧度。
之后楚逐羲忽地从容澜口中抽出性器,伸手套弄了几下,浊白温热的精液顿时射了容澜满脸,乳白浓稠的浊液挂在容澜的长睫上,被肏得红润的唇也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浊白,容澜被卸了下巴只能僵硬的张着嘴,少许膻腥的精液自然也溅入了口中。
容澜喉咙深处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咽不下的津液随着楚逐羲性器的抽插被带出,湿答答的沾在带血的唇上。
楚逐羲居高临下的看着容澜瘦削的侧脸,长长的黑睫轻轻颤动着,看起来十分脆弱的样子。而脆弱的东西往往能催生人深植在内心深处的劣根,愈是脆弱愈是令人抑制不住的想摧毁。
楚逐羲一手迫着容澜吞吐自己硬挺的性器,一手伸入容澜的后领,亵意的抚摸着他的后背。
容澜无力的挣了挣,耳边是嗡嗡的声响,他依稀听到楚逐羲不紧不慢地说:“我见过师尊的夜纱铃,浅黑色的纱绸,尾部还坠了一串系着红绳的银铃,就缠在师尊手腕上。”
水面咕噜噜的冒出一串串泡泡,最终归于平静,楚逐羲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提着容澜的衣裳后领将人从水里拉出来。
“怎么样,师尊可有想起来夜纱铃在哪儿,嗯?”
楚逐羲故意扬高了声音去刺激容澜:“师尊的嘴湿湿热热的含得徒弟好舒服啊。”
容澜不声不响仿佛死去了一般。
楚逐羲眸光一黯,手下揪紧容澜柔软顺滑的发,控制着他吞吐自己的性器,每一次都叫他吞到最深处,引得容澜不适的一阵痉挛,喉头肌肉也随之收缩,将口中性器含得更紧,楚逐羲舒服得连心头郁结的火都散了不少。
容澜痛哼着松了劲儿,被楚逐羲抓住机会扯开了双手,随后被压着后颈按在了那根粗长的性器上,男性器官特有的腥臊味令容澜瞬间白了脸,他眼眶通红紧紧咬着牙。
“张嘴。”楚逐羲压下火气,尽量平静的与不断颤抖着的容澜讲话,“师尊,乖,张嘴。”
“……”容澜不应,仍是死死咬住牙关紧抿着唇。
容澜的脸被按得埋在楚逐羲胯间,楚逐羲揪着他的头发,手下刻意压了压容澜的后颈,使得他被迫将脸埋得更深。他清晰的感觉到裤料下鼓囊起的一团,鼻尖也嗅到一丝若有若无属于男性的腥臊味。
巨大的阴影与恐惧瞬间涌上心头,容澜无措的挣扎着,却被楚逐羲压得更加往下,很快他绝望的发现楚逐羲这孽障竟然是硬了,容澜吓得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嘶。”楚逐羲低沉的抽了一口气,他揪住容澜发根位置,将人拉开了些,就见容澜两眼通红的瞪着自己,他自然也没错过容澜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与恐惧。
容澜看着楚逐羲忽然靠近自己,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颈侧便传来疼痛,竟是被楚逐羲咬了一口。容澜脑内一片空白,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舌尖掠过自己颈侧的皮肉。
楚逐羲嗅到了容澜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若有若无的檀香味。
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容澜的手未放下,还在不住的发着抖。
楚逐羲终于大发慈悲的将容澜的嘴合上,又抬起他的下颌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许久才放过容澜,神清气爽的起身离开。
容澜失了楚逐羲的支撑,瞬间便伏倒在地面,他伸手抹去脸上黏糊腥膻的浊白,一点点爬到石台边缘去,捧起冰凉刺骨的水洗脸漱口,一次次的搓洗自己的脸颊,他抑制住不断的干呕,不断的掬水漱口。
许久,容澜才停止住动作,缓缓将被冻得通红的手从寒冷的池水中抬起,他这才感觉到冷。容澜用袖子胡乱的抹了把自己湿漉漉的脸,也没有力气去擦拭自己被浸湿的发。容澜一点点的往里爬,中途停下歇了歇才勉强爬到那面墙下的稻草,容澜如释重负的将自己的身体压在厚厚的稻草上,一面卷了那件厚重的狐皮大氅缩蜷着身子。
“师尊,你的皮肤怎地比女人还滑。”楚逐羲故作惊讶的问容澜,“果然是天生欠肏的料。”
“唔——!”容澜闻言剧烈挣扎起来,勉强能动的舌头不自觉的向上顶了顶。
楚逐羲制住容澜的挣扎,脸上笑意更深,知道是自己说的这些话起作用了:“啧,徒儿难道说得不对吗,师尊都主动舔我了。”
“我没有夜纱铃。”容澜的声音十分平静。
楚逐羲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容澜的双眼,下一秒容澜又被他按到水里去,许久才再次将人提起来。
“你,你就仗着我……”容澜断断续续还未说完就被楚逐羲又按进了水里头去,随后呛进了一大口水。